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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到侧脸。
红纱掩映的床帐深处,惯常爱素的人一身赤红喜服,发丝凌乱地垂在鬓边,随着师尊的喘息微微拂动,饱满的唇峰微启,上面淋着浓稠的妖血,粘腻地流淌着。
裴夙的魂魄仿佛被这血腥旖旎的画面抽了出去,他看到自己行尸走肉般走上前,附身挤进了那原就不宽敞的红纱帐里,浓烈的血腥气中,他还是闻到一丝清淡泛着微微甜腻的柳叶清香。
叫那双含着春水似地眸子一看,他浑身立时绷紧了,心跳如沙场擂鼓,轻颤着将人揽入怀里。
他分明知道的,那双漂亮的眸子是看不见的,看不见他此刻大逆不道的渴求、看不见他心里卑劣的、汹涌的、难以出口的情欲…… 可他还是心虚地避开了…… 目光一错,落在薄红的耳根、落在脆弱的颈子、落在残破不堪遮不住风情的赤红喜服上…… 他再也避不开了,光是怀里这具因极力隐忍而颤抖着的身子,就让他情潮疯涨。
即使这个人,是待他如子的人,是他的师尊,是修真宗门中人尽皆知的清霄仙尊,他仍然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鸟、鸟……妖……解……药……” 楚霜衣抬起虚弱无力的手指,指尖紧紧抓着徒弟的衣领,碎玉般的声线被折磨的喑哑不堪,像是在滚烫的沸水中滚过。
“杀了。
”他说。
脸上的暗紫纹路又涨了半寸,裴夙喉头滚动,语气中透着寒意。
“为什……么?” “弟子……替天行道。
” 裴夙压下一腔心虚,随口搪塞道。
裴夙褪下外袍,避开伤处,近乎粗暴地将人裹了进去,他本想避开视线,谁料,一低头目光就从残破的衣领钻了进去,白皙的胸膛泛着不寻常的颜色,上面数道深可见骨的抓痕,还在渗血。
心尖好像被人生生削掉了一角,钻心刻骨的痛,他恨不能将这些伤痕全数移到自身上,替师尊疼个几天几夜才好。
将人打横抱起,他垂眸一看,师尊不知何时已经昏睡了过去,那张如山水般淡然的面容此刻满是疲惫,红润的唇峰齿痕遍布,就连眉头也紧紧地蹙着。
他当即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长京粗壮的蛇尾灵巧一甩,卷起长剑,一言不发地跟在裴夙身后。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混着半空中还未散去的尘灰,落下来成了泥水,打在碎石堆上。
裴夙从强行破开的山壁中走出,微微垂眸,掐了个避水诀,低声唤道:“长京。
” 黑蟒飞快地从山体中游弋而出,蟒身涨大如小山大小,在裴夙面前恭敬地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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