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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淋在身上很疼。
不是指水压大,而是水流刺激着伤口,让梁蝉感到一种顿顿的痛。
她是想抹药的,毕竟这些伤留着也没用,季元欣又不会可怜自己。
可是她懒,她贪,她想让季元欣帮她上药。
如果她主动提出,季元欣会不会拒绝她呢? 梁蝉在浴室里放空,止不住地想。
“啪嗒” 是宿舍门被打开的声音,开门的人似乎在刻意避免发出声响,可是往往越是小心翼翼,响动就越大。
“谁?”梁蝉明知故问道,除了季元欣还能有谁? “是我,回来拿衣服。
”怕浴室里的人担心,季元欣赶紧出声安抚。
浴室里的人不再回答,季元欣松了一口气,也不再蹑手蹑脚了,赶紧回到房间里,打开衣柜想着拿上衣服立马就走。
可惜天不遂人愿,季元欣刚转身打算离开时,就看见梁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的门口,身上还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头。
没敢看清,吓得她立马背过身。
“你怎么……突然出来了?”季元欣有些结巴。
“能帮我擦药吗?”梁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擦……擦药?她又怎么了吗? 季元欣想回头看看她,又害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这样吗,打扰了。
”见季元欣许久不回话,梁蝉只好放弃。
所以她当时帮自己擦药,只是觉得自己是因为她挨打的,所以要负责,仅此而已吗? 梁蝉没有问出口,怕两人都难堪,更怕她说是。
“喂,你等一下!”季元欣的声音阻拦了梁蝉离开的脚步,“坐到床上去。
”她说。
梁蝉的不擅长做出面部表情,此时她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脸上却依旧平静着。
她听话地坐到床上,等着季元欣下一步的功夫,她已经幻想了不下十次,季元欣帮她擦药时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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