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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镜冢(3/3)

膀,认真地跟她诉说着。

“好,好吧。

”她咬着朱唇,艰难地点点头,一行清泪从她的颊滑落。

他欣喜地拥她入怀,抱紧了她。

“可是雪之,是妖,就会为了生存不择手段,你要学会这一点。

”她莫名其妙地在他耳边淡淡说道。

6 义父的房间空荡荡的,雪之轻唤了几声义父,没有人答应。

门人小萝明明说义父在歇息。

让他进去说事,怎么偏偏又没有在呢,真是奇怪。

外面响起一阵甲胄撞击的嘈杂声响,待他反应过来,满屋子都是兵器的寒光。

义父沉着脸色走了进来,压抑着怒气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雪之。

” “义父?”他正疑惑为何会出现此等景象,卫兵中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淡淡地指着他,道:“是他。

” 义父的脸上闪过一抹惋惜,紧紧地握住了女子的手腕:“阿青,你再好好看看,确定是雪之?!” 女子冷冷地看了一眼他,点了点头。

义父的手颓然地垂在身侧,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雪之。

“义父!不……” 站在义父身边的将军模样的人大手一挥,几十把冷冷的兵刃架在了他的头上。

而他,从头至尾都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站在兵士中间的女子。

“为什么?”他低着头问,“为什么……”他在被押解至越王都城王宫的路上一直在呢喃,越王说要亲自审讯他。

是夜,倾盆大雨,他坐在囚车里,抬头仰视着深邃的夜空,不明白为何会是如此。

她的眼神是那样冷漠,她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是吴国的奸细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多年前她说他是从秤砣里来的,而他现在相信她是妖了,是妖总会妖言惑众,他也想相信自己是秤砣里跑出来的妖怪,可是既然他也是妖怪,为何却有了人的七情六欲,为何却逃不出她给他画的牢笼? 他的成年礼便在这一天,只是他再也回不到云露山了,再也回不到那个他们初遇的地方了。

天下着瓢泼大雨,泥泞的路面,行车艰难,囚车里的他湿漉漉地回想着过去的一切,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是妖,就会为了生存不择手段,雪之,你要学会这一点。

电闪雷鸣间,他忽然想到。

巨大的闪电劈过整个夜空,照亮了暗无边际的夜。

一道闪电甚至劈断了他所乘囚车的铁锁。

他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士兵们纷纷下马,寻找避雷的地方。

忽然,天雷轰隆轰隆着滚向大地,一道雪之平生从未见过的天雷,自漆黑的云层中劈砍向大地,直直地袭向他所在的囚车位置,雷电照亮了一切,兵丁们甚至看得见雪之上下蠕动的喉结,有洪亮的不可知的厉声大喝自天穹爆出,仿若天神怒喝。

范雪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道红色的身影自他的头顶飞升,在漆黑的夜空里,拥抱了劈砍而下的雷电…… 豆大的雨点瞬间停止了,士兵们面面相觑。

抬头仰望着月空,圆月当空。

大家都觉得奇怪至极。

只是瞬间,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一切都消失了。

范雪之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车子竟然是向云露山方向行驶,与越王宫相反的方向,他来不及多想,便被匆匆赶来的义父带了回去。

那晚之后,范雪之活了下来,义父为他求了情,他以罪人之身待在云露山,为义父的师傅守灵,终身不得离开半步。

那时他才得知义父的师傅在那晚死于雷电之下,而他再也没有看见过阿青。

府里的门客说,他离开的那一晚,吴越大战,越军败北,越王被困,好不容易求和,不几日范先生便要和越王前往吴国,做他国的囚徒。

而阿青,则是范先生献给吴王的美女,改名西子,此刻已在去往吴国的路上。

他沉默地听着,手指掐入掌心,鲜红的血溢出了指缝,不知是恨还是惜。

无所谓了吧,爱与恨,不都只能如是了吗? 从此他再没有开口说过只言片语,只是每天坐在云露山的山巅,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日升月落。

山中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几十年过去了,山脚下种地的大伯也老得牙都掉光了,半山腰的老和尚圆寂了,留下一堆舍利子。

听说吴国最终败了,越王称霸了中原,他还听说义父离开了越王,终得善终,而那个叫西子的女人,则成了吴国亡国的罪人,随着倾覆的大厦一起失踪了…… 他的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听闻着人世间的种种变化,几十年过去了,几百年过去了,他认识的所有人都死了,他想,她也死了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依旧还活着,他无处可去,依旧心如死灰,依旧每天坐在山巅的巨石上,遥望着吴国的方向,只是吴国都已经不存在了,听说大秦统一了天下,听说一个叫刘邦的人又推翻了大秦……世事更迭,却始终无法更迭掉他心里的那一点记忆,哪怕是一点点。

后来,有成精的妖怪在山中整夜整夜地唱着古老的歌谣,有个四季会穿着不同裙子的女子出现在山中,偶尔,她会在山巅静静地站一个晚上,手中托着一个奇怪的罗盘,总是发出咔咔声。

渐渐地,他们熟络了起来,他告诉她,他叫雪之,他问她那是什么物什。

她告诉他,这是观心盘,可以寻到古往今来任何想要寻找到的人,唯一的条件是,你得是真的想要找到那个人,不顾一切地想。

“这样啊。

”他淡淡地呢喃着,望着云海翻滚,望着秋叶飘摇,望着寒冬断溪流。

他本以为时间的洪流终能帮他抹平过往一切褶皱,但直到他再次想起心底的那个叫阿青的女人时,他才知道一切皆是徒劳。

某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他的手终于放在女子手中的观心盘上,他定定地望着女子,轻声道出了一个名字:“阿青。

” 很多年后,几十年,几百年,两千年,其实不论过去多少年,雪之都记得那晚那个名叫子碧的女人告诉他的那句话,她说:“你要找的人,就在这山中。

在每一片树叶上,在每一条溪流里,在每一朵飘落的雪花里。

” 她告诉他,阿青的游魂是被天雷劈散的,她还告诉他,有些话也许你不知道会比较好。

他执意想要知道,她淡淡一笑,说:“我没有权利告诉你,毕竟那是阿青最后的秘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不妨等我先问问她吧。

” 那个托着观心盘的女人,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从每一片叶子每一条溪流每一朵雪花上,帮他收集到了阿青的一缕游魂。

她告诉他,从前有一只善良的镜妖,她是西王母的看花镜跌落凡间所化的妖怪,她拥有可以看出人心的法术,后来她被一个野心家收养,善良的镜妖本来想要逃离,可是她遇见了那个从黑乎乎的秤砣里跑出来的小秤妖。

镜妖很喜欢那个小秤妖。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镜妖每天被野心家威胁着去帮他看人心底那些阴暗的七情六欲,镜妖很不开心,可是镜妖只要看到秤妖的笑容就觉得其实还是可以撑下去的。

直到有一天,她得知了野心家要把秤妖送到云露山师傅那里,用秤妖的身体帮助野心家的师傅躲过天劫。

聪明的镜妖为了阻止秤妖被送到云露山,只好冤枉秤妖是奸细,镜妖知道只有恨才能让秤妖在得知她死去了之后,不会那么难过。

镜妖不想看见秤妖难过,她想要的,只是秤妖能好好地活下去,哪怕要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下天雷……虽然,镜妖也想要嫁给秤妖,与他成亲,可是比起这些,镜妖更想要他活下去,长命百岁,因为只要秤妖活着,她就觉得,哪怕是自己灰飞烟灭了,也是值得的…… 他负手站在山巅,静静地听着那个叫子碧的女子诉说着,他望着遥远的天际,一动不动。

可是雪之,是妖,就会为了生存不择手段,你要学会这一点。

很久很久之前,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那时不懂,却自以为懂了她,而现下,他是真的懂得了她。

她是妖,为了生可以不择手段。

可这生,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他。

“你说她是游魂,有办法可以让她活着吗?”过了很久,他终于回过头看向托着观心盘的女子,“我想要和她说一句话,一句就好了。

” “办法倒是有,我可以帮阿青投入轮回司,只是鬼差那里需要打点,需要金山银山,需要万贯家财,纵使如此,还需要排队,两千年后,方能投胎为人。

” 她还说:“两千年很长很长的,长到记忆可能就此失散,你看见她,她也不认得你了。

你若想好了,便来浮屠船找我吧。

” 他问:“为何帮我?” 她转身,步入山风中,衣袂飞舞:“从前有一个人说我是天生孤命,唯有渡人,方可渡己。

帮你,便是帮我自己。

更何况,我也在找一个人,我相信这两千年时间里,你在等待的时候,也可以帮我一两个小忙。

” 7 管家带了浑身的伤,倒在了浮屠船的舱门口。

冬荨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挣扎着起身,穿过船舱,抱起沙发上昏迷之中的景青青,慌不择路地寻找着出口,时针此刻指向了零点整。

“喂喂,发生了什么?”冬荨喊住浑身是血的管家。

管家站在舱门口,回头皱眉看着冬荨,扫视了一圈船舱,嘴角拉扯出一抹微笑,他对冬荨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不好意思啊,冬荨,也许不能给你做鱼吃了。

” “喂,你什么意思?”冬荨尖叫着冲了过去。

“让他去吧。

”子碧自屏风后转出,她走到沙发边,看了一眼观心盘里缓缓升起的第四件执念之物——一面古朴的铜镜。

“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我所能阻止的,此生彼消,缘聚缘散,命中该有的劫难,又岂能逃得过,上天虽有好生之德,却也惜天地精华,降下天雷,消亡巧夺天地精华之妖之人。

若逃得过,便是永生;逃不过,便是灰飞烟灭。

” “渡劫?”冬荨猜测。

子碧点点头:“那个姑娘是镜妖转世,只是还携了做妖时的能力,十八岁之前,每年生日都会被天雷所追,过了十八岁方能安全。

但这一年的天雷,最烈,最难逃。

之前是我帮她,后来是管家。

只是今年,怕是没有人能帮得了她了。

也才引得那些妖怪趋之若鹜,毕竟天雷之后,作为妖会灰飞烟灭,作为人,却会留下真身观花镜,这镜子是西王母的宝物,携带在身,什么样的天劫都可安然度过。

” “那管家背着她,岂不是也危险了?不被天雷劈掉,也会被妖怪们围攻吧!” 子碧的目光看向船舱外的夜空,云层里,乌云翻滚,天雷轰鸣,她叹一口气:“人和妖都有权利选择自己如何生,如何死,这是他的选择,我们能做的就是帮他完成这些选择。

” “可是……”冬荨还想要说点什么,却看见子碧托着观心盘走出了船舱。

冬荨瞬间懂了,急忙跟了出去。

天雷在他的头顶聚集,他回头看了一眼怀里昏睡的景青青,飞奔在夜色中,豆大的雨点哗啦啦地落下来。

这让他想起了被关在囚车的那一晚,也像现在这样。

他跑得飞快,他能感觉到周围伺机而动的妖怪们,他已经顾不上那些妖怪了,天雷将至,妖怪们也只敢远远地看着,并不敢靠近。

他抱着她,雨水浸透了他的衬衫,打湿了女孩的头发,他的目光坚毅,只是望着前方。

女孩好像醒了,她在他怀里轻声呢喃:“你会留下来吗?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吗……我不想,不想你离开啊……” 雨声越来越大了,他听不太清楚女孩在说什么,他只是在奔跑,像风一样,不不,他觉得自己必须跑得比风还要快,那些天雷降在他的身后,撕烂了大树,撕裂了路面……还不够,他必须更快,他要快过天雷,只有这样,他才能跑得过生和死,跑得过两千年的等待,跑得过那些屋顶谈天的夜晚……只有这样,他才能站在她的面前,把想要和她说的那句话,告诉她。

一道巨大的雷电照耀得整个天地间如同白昼,他怀里女孩苍白的脸颊映入他的眼睑。

最后的最后,他觉得自己脚下轻盈得如同风,他把女孩护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拥抱了她。

他觉得自己好像跑过了风,也跑过了天雷,连岁月也不在话下,他恍惚间又站在了那个穿着火红的小衫的女孩子面前,然后他听见自己说:“哇!你就是阿青啊。

” 然后,他上前,紧紧地拥抱了她,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阿青,对不起,从前没有保护好你。

可是这一次,阿青,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尾声 “清蒸鲈鱼来喽!”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鱼摆在了红木餐桌上,船舱里顿时香气四溢。

冬荨流着口水迅速夹了一块放在嘴里,表情沉醉:“香菇的味道入肉三分,刚刚好,姜葱的味道提鲜又祛腥,花雕酒调和冰糖的清凉……嗯,打五分吧!满分十分!”冬荨摇头晃脑头头是道地品评着,说罢,边埋头大吃特吃边说:“别担心,本猫妖平生吃鱼无数,还没有打过超过五分的分数。

你已经是创造纪录了,继续加油吧!” 坐在冬荨对面的管家扶额:“打这么低还吃那么多!” “噗噜噗噜!”冬荨无赖地吐吐舌头。

冬荨从碗里抬起头来,心事重重地看了一眼刚刚又跑去厨房里鼓捣的管家,小声问子碧:“阿碧,你确定管家没事了?” 子碧抬头看着管家忙碌的背影,眉眼闪过一抹担忧,微怔片刻,回过神来淡淡地道:“他用自己的身体替景青青挡了渡劫的天雷,肉身已毁灭,我用飘摇伞伞骨捏了他的骨,伞面做了皮囊,观心盘凝练了他飞散的魂魄,我想,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吧。

” “一段时间?”冬荨紧张起来。

“大概,四十九天吧。

” 冬荨瞪大了眼睛:“那四十九天之后呢?” “还是会魂飞魄散。

”子碧淡淡地说道。

“这个傻瓜!”冬荨埋怨地朝管家的背影挥了挥拳头,“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别人渡劫的天雷!” 子碧的嘴角浮上一抹微笑:“一报还一报,这便是命数吧。

好在景青青平安无事,过了这道劫,她从此再无大碍,应该也看不见那些她不想看到的怪东西了。

” “可是她连管家都不记得了!”冬荨替管家感到不值。

“有些事情,无所谓记得与否了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若是真的爱着彼此,又怎么会在乎一朝一夕的爱恨得失,与其羁绊一生苦痛连连,倒不如放手两忘,从此各自为安。

” “可是管家四十九天之后就要灰飞烟灭了,我还是觉得不值得啊!毕竟都过去两千年了,有什么心事是不能化解的啊!”冬荨撇撇嘴,嘀咕着,“我不想管家离开我们,离开了,我们……我们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鱼了。

” “也许,在他心里,是值得的吧。

就像从前的她那样对他,她肯定也觉得,值得了。

” 船舱外这时响起一声粗暴的呼喊声,众人的目光不禁透过落地窗望向岸边。

“收快递啊喂!”一个女人站在岸边,扬了扬手里的包裹,“范雪之!你的快递!” “来了来了……”管家胡乱擦着手,跑出了船舱。

冬荨不可思议地盯着子碧:“看得见浮屠船的快递员?” 子碧同样不解地看着去签收的管家。

午后微醺的江风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住哪里不好,住船上,让我好找!”女快递员凶神恶煞地把包裹塞进管家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管家看着怀里的快递,嘀咕着,“我没有买东西啊。

” “看下东西坏没有,过后不负责任的!” “好的好的。

”管家拆开了包裹,一双火红的手套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是你买的?”快递员看着疑惑的管家,“你不是范雪之?” 管家翻看着包裹的收件人姓名,在范雪之的后面,紧紧跟着买家的留言:送给一年只出现一次的神秘大叔,暖暖的冬天的礼物哟。

管家搔搔脑袋,疑惑地嘀咕着:“我没给自己买冬天的礼物啊,再说冬天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 快递员姑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红彤彤的脸蛋一甩,转身骑着电动车“突突突”地一溜烟消失了。

子碧捏捏正嗑着瓜子的小不点的脑袋,起身:“看,还是值得的吧。

” “咦?不是说景青青不记得管家了吗,怎么还知道邮寄手套?”冬荨奇怪地问。

阿碧淡然一笑:“刚好路过惠兰中学,刚好看到掉在传达室角落里的包裹,刚好当时心情不错,就顺便帮那个健忘的姑娘转达一下她送给管家的礼物了。

” 冬荨撇撇嘴不以为然:“切,还以为那个傻姑娘想起来了。

”他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起身的子碧,“阿碧你去干吗?不吃饭了?” 子碧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去找一味药。

” “什么药?” “一味可以让管家撑到冬天,戴上冬天的礼物的药。

” “去哪找?”冬荨“唰”地起身,“我也去!” “师叔那里。

” 冬荨一下没站稳,险些摔桌子底下,扶着桌子瞪大了眼睛问:“我还是个孩子,阿碧你不要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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