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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2/3)

心底一凉,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不。

” “那你要什么呢?”她这才拉起一个玩味的笑来。

“……我……我要将身子给瑶娘尝。

”少年人又羞又急,只得闭了眼不去看面前少女,只怕和她一对上眼神又要哭出来。

“嗯,那要怎么办呢?” 他忍下羞耻,尽量放缓了解贴里的动作,两条系带被他的手指拉了两次才渐次散开。

交领松脱,蓬松的褶裙帘幕似的分开了,展示起里头雪白的旋子和中衣。

事已至此,王琅心头反而松快了些许,手上自如地伸向了旋子系带,先拉开左边耳结,解开绞拧的裙带,又拉开右边耳结,裙带散开,围着的旋子也自然便落了下去。

少年只着了一身中衣罗袜站在殿中,脚下堆积着层层迭迭的华服,身上还有些发抖,也不知是冷了还是羞得。

眼见着只剩下最后一层了,王琅的手指先是落在了中衣系带上,犹豫了片刻还是藏去了衣摆底下,轻轻抽开了中绔腰带,落下腿上遮掩。

皇帝笑了笑,伸直了腿,脚趾夹住他罗袜的系带,双膝一勾,便松了他罗袜,还勾得王琅往前倾了倾,像是要送了自个儿给皇帝处置似的。

他早趁这时解了裈,一时间腿上衣物尽数落下,少年尚显纤细光洁的双腿在殿中一览无余。

毛发去净方为上品,他倒是很守这规矩。

皇帝轻笑一声,道,“怎么,定要剩下一件么?” 那中衣下摆轻飘,将将好盖住了王琅前后的春光。

“不……不是……瑶娘你别生气……”王琅声音颤抖,喉结滚动,还是拉开了中衣系带,任凭最后一层布料也顺着肩颈滑落到地上,刚好盖住了前头的华服。

少年纤细修长的身躯终于光裸着落在了心上人眼中。

胸前两粒红珠挺立着,身上毛发都去干净了,腿间还挂着略有些发紫的肉茎。

那里才感觉到心上人的眼光飘了过来,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他一时羞赧,情不自禁捂住了腿心,不想让皇帝见着他这下流样子。

“近前来些。

”他听见思慕已久的少女这样命令道。

少年人抬起膝头,跨过了堆迭的外衣,站到了皇帝榻前。

“转过身去。

” 他强忍着将要流下的泪水,对心上人背过了身子。

王琅满以为女帝是要羞辱他取乐了,却没想到她忽而从背后环了过来,轻轻一带便将他携上了榻,一下滚到了她身下去。

底下是铺得整整齐齐的温暖毛皮,少年人雪白的身躯就这么落在上头,还有几分茫然,看着更生怜爱。

“瑶娘……” “不过是给我看看,殿中没有旁人的。

”皇帝柔声笑道,“好阿琅,才说了要给我尝的呢?”她的指尖落在胸前,指腹上螺纹清晰,蹭过一边的红珠,那里便登时立起,硬硬地挺直了感触她的逗弄。

“嗯,瑶娘想怎么做都可以。

”王琅才一看进她那双杏眼里去便浑忘了前头的冷脸,只想着伸长了两臂,环住身上人的腰肢,“我是瑶娘的人。

” “嗯。

”她缓着神色微笑,双唇落在王琅唇上,没受丁点儿抵抗便侵入了进去,在少年人口齿间攻城掠地。

身下皮毛软软地蹭在肌肤上,身上人又一刻不停地掠夺起他胸腔里仅剩的气息,不多时便折磨得王琅拉长了颈子,全身泛起粉红,连双膝也为着喘息急促而本能地顶起。

自然腿间如意也早顾不得遮掩,已然是直直立着去探身上人的肚腹了。

“想要?”皇帝松了唇轻笑,手指玩弄起王琅的丸袋来,手掌包在肉茎上轻轻滑动。

已有些清液渗了出来,顺着皇帝的手掌落回丸袋。

“想要……”少年犹在喘息,眼底蓄着泪花点下头来,“我……我知道脏,瑶娘……你就让我一次就好……求你了……摸一摸我……” “你不是说今日要侍奉我?就是这么侍奉么?”女帝笑,“嗯?” “我怕你不要我……”王琅红着脸不敢看她,“怕你觉得我脏……我侍奉过先帝……” “这不是都清理干净了?”皇帝调笑道,指尖飘忽着拂过少年人的腰腹,激起他腰间波浪似的摇动,“上回还说想做我的贵君呢……”她安抚似的在王琅颊上落下轻吻,“乖。

” 似乎是这羽毛样的吻抚平了王琅的情绪,他轻轻点了点头便乖顺地滑进了皮裘,将整个身子都藏在皮裘里头,摸索着缩在了女帝腿心边,只在外头露出整齐的脚趾头。

少年人的手轻轻拨开女帝冬日里层层迭迭的袍服,钻进她裙底去。

才解开了中绔小衣,只留着腰间裙摆轻轻盖在后背上。

女帝侧着身子,双腿自然也就闭合得紧些。

王琅不敢惹了她不快,只有些微抬起一条腿,以手臂隔出些空隙将头伸进去,先以鼻尖找到肉珠位置了,才敢吐出舌尖舔舐上去。

“呼……”皇帝轻轻舒出一口气,抚上王琅的后脑。

他到底是先帝后宫里被调教好的,动作控制得将将好,不至于太过无趣,却也很有些松快。

只有这般,见不到身下人的脸时才能坦然接受如此侍奉。

她忽而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新婚夜里,刚二十岁上的先生禁不住她反复磨人,才总算弃了那“妻君年岁尚小不宜行房”的说法点头同意行帐中戏,便是这般侍奉了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人。

可是如今再也没有先生了,他就死在这栖梧宫的寝殿里,死前还说着想看看。

他想看的是什么呢……他那时候当是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最后想看看的,他最放心不下的…… 她想起最后那带着温热抚过脸颊的指尖。

他最惦念的,其实就是他的妻君吧。

王琅在底下忽而压了压舌尖,女帝才终于落下隔了数月的一滴泪来,沉入了厚实的迎枕里。

“瑶娘……?”王琅似乎是感觉到身上人有些僵硬,在裙下闷闷地唤了一声,“是不是我伺候得不好了……” “不过是想到了些旁的罢了……”皇帝敛去戚容,伸手去抚王琅的发髻,“阿琅哪会不好呢……” 王琅没说话,只重新埋了脑袋去女帝身下侍奉,舌尖舐着她腿间肉珠,又加了两指缓缓探入蜜壶去,假作那两指便是自己分身,只同心上人做那痴缠之态。

他鼻尖嗅到淡淡的女子香气,一时意动,抽了手指,竟是在女帝裙下吮吸起自己指尖来。

吮得够了,他才又凑上头去,舌尖伸入方才蜜壶,想让她快些松泛。

“唔……阿琅……”女帝低声唤道,那小舌游鱼般落在体内,翻搅起细小的水波来。

王琅生怕女帝哪里不舒服,只将从前宫中调教的那一套都使了出来。

女子大多喜欢被如此侍奉,纵然他不是女帝心里念着的皇后,到底还是想讨她几分好处,听她叫了自己名字,只有更卖力的,管着在底下一时舔吮揉弄,一丝不敢错了去。

这边他鼻尖蹭在秘裂上,绕在女子香气里头,底下的欲望越发涨大起来,却没胆子求女帝给他纾解几分,只有实在忍耐不住,微微挺动起腰身来。

“阿琅……”女帝脚上感到他那硬得发热的肉茎,一时轻笑起来,只伸长了脚去,一下踩在王琅脐下揉捏,也不管少年的阳物尚还嫩着,只以脚趾挑逗那蕈头冠沟,脚心便整好踩实了,粗鲁地蹂躏起他肉茎来,“再往前些……” 也不知是叫着王琅的舌还是王琅的腰了。

不过不论是舌还是腰显然都因为这几声“阿琅”往前挺了几分,腰下更是由着女帝以足蹂躏,三分踩压五分挤弄七分撸夹,两只脚合在那翘挺的如意上,激得王琅越发卖力,仰直了颈子在她腿间大口喘息起来,连手上都转为掐着女子的腰,借着腰上挺动的巧劲吮吸蜜壶。

女帝被伺候得舒服,面色转红,喉咙间漏出几声难耐的低吟,脚上也本能地踢踏起来,不多时,便惹了身下少年闷哼一声,蹭了她一袜子的汁水淋漓。

竟是王琅丢了。

过了几日便是冬至,虽一早放了崔贵君出禁足,但到底是没打算带着他,便留在宫里了。

冬至本是新帝万寿节,本是要接受百官朝贺的,只这下又要祭天,便索性取消了朝贺一节,只叫百官跟着祭天去。

按流程,皇帝需要先换祭服,宣祭文,后奠玉帛,行初献、亚献、终献礼。

中途还要奏中和韶乐,跳祭舞祈福。

一通仪程毕了,已然是午后时候,皇帝同宗室百官才离了祭天坛,往底下斋宫赐饭食去。

正赐了斋,忽然内侍来报有紫云降在司天台上,还隐隐能听见鹤唳声。

“当真?”皇帝皱着眉头,她向来不信这些东西,听来只觉得是底下人附会祥瑞,再来就是要进些谄媚之词,作一番国泰民安歌舞升平的盛世藻饰,无聊得很。

“千真万确啊陛下,还请陛下亲临殿外一见。

”内侍正忙着拍皇帝马屁,“这是盛世之兆啊陛下,如今陛下初登基边有祥瑞降临,是为上天对陛下的重视……”好话说了一堆,还带着底下文官也开始附和,听得人心烦。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整了整身上祭服,只带了银朱贝紫两个往殿外去。

竟然不是附会之词,倒是真有几团紫云聚在司天台上,鹤唳也是清脆嘹亮。

怎么还是真的。

皇帝纳罕,这司天台前几个月才叫兄妹几个不信邪的曝尸了宋常侍,要真有八百神明都该降罪了,怎么今日还能有所谓的祥瑞降在台上的。

这司天台还不是祭天坛所在的地方,反倒是在金乌城之南,祭天坛之北,是一座观测天象用的高台。

台顶有承露盘浑天仪星宿图之类的观天器,中间有从前凌虚道人用过的丹房,占卜的卦室,清修用的禅房之类。

“既然是上天降下祥瑞,朕也该去司天台叩谢仙人。

”皇帝索性就坡下了,“备车。

” 待上了车舆,皇帝还觉十分怪异,叫了银朱贝紫分别去叫了燕王及长公主往前来,跟着皇帝的銮驾一同去,只留着宗室百官在司天台下等候。

“怎么会突现异景?莫非是司天监的人装神弄鬼?”皇帝挥退了左右侍从,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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