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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又不知道。
” 小母狗理直气壮地说出背叛的话,全然不知道他的主人已经是满腔怒火。
江笙气得牙疼,线下说他没资格吃醋不止,上了游戏更是直接找别的男人,今天非得把这骚母狗肏烂了不可。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乖巧地跪在他脚边的穆尹。
穆尹在现实中是短发,而游戏中变成了长发,五官没变,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情。
短发更凌厉侵略,加着他冷冷的表情,让江笙痴迷,又不敢轻举妄动;游戏中的长发柔和了线条,倒是显出了万种风情千般俏,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酥,恨不得将他踩在脚下奸淫玩弄。
这小母狗显然也是个骚的人,主动把那两只肥穴送到主人脚下踩,江笙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主人……踩小母狗的贱逼……啊啊……主人……” “阴蒂要被碾碎了啊啊……啊……用力踩呜呜……贱逼被主人踩进去了啊啊……” 穆尹在男人的脚下淫荡地扭,像是一条艳丽的毒蛇,勾着无辜的人和他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渊。
赤裸着身子在江笙脚下浪叫,毫无尊严,沉迷于欲望,明明是他主动的,倒是被踩得又叫又颤,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哭腔,仿佛被人欺负了一般。
小母狗明明被踩疼了,却更不知死活地凑了上来,小脸凑在男人胯间,当真像贱狗一样淫荡地嗅着,脸蛋在那一团巨物上蹭,满脸的沉迷。
甚至隔着单薄的衣物亲吻着那根又粗又热是阴茎,贪婪地伸出舌头去舔,仿佛里头藏的不是男人又丑又腥的阴茎,而是什么绝世珍馐。
穆尹嘴里细密地嘤咛着,满脸娇憨地看向江笙, “贱母狗想挨肏……主人……喂饱骚母狗……啊……请使用小母狗的身体……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江笙冷眼看着穆尹发情,毫不怀疑如果他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换成任意一个男人,他也一样发骚。
“贱狗。
”想到这里的江笙十分不悦,脚下发狠地踩,从嫩嫩的阴阜,到豆子般的阴蒂,闭合的阴唇,淌着水的两只肥穴,全都狠狠地碾过去,重重地踩踏,疼得穆尹小脸都白了,颤栗着在他脚下哭。
“哭什么,小贱狗。
” “自己把骚逼送到我脚下踩,踩疼了还敢哭?” “你以为人人都会心疼你?” 江笙的声音里仿佛有着咬牙切齿的怒意,眼睛也凶狠地盯着穆尹。
这让穆尹有很少的不解,明明只是游戏穆他这么在意做什么。
穆尹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有着恨不得将他彻底玩坏的残暴,又好像有着缱绻缠绵的爱意。
这个眼神很熟悉,但穆尹已经昏了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脚下的两只穴又嫩又软,汩汩地冒着淫水,肥嘟嘟的,像是刚被剥开的鲜鲍,透着粉色,像是十七八岁的含苞少女,羞涩又渴望地翕张着,悄悄吐出淫水,等待被人享用。
江笙皱眉,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嫩? 这母狗早就被人调教透了,落到他手里之后更是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那两只小穴每日都要遭虐,怎么可能这么嫩? 江笙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穆尹脸都红了, “你的贱逼怎么回事?” 穆尹忽然被他扇了一耳光,差点浪叫出声,又疼又爽,捂着脸支吾着不敢说实话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个主人解绑了,为了讨新主人欢心,将身体数据重置了一遍,自然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他不敢说,江笙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男人嫉妒得心肝都疼,妈的和别人解绑就不重置数据,让他玩别人玩剩下的,和他解绑倒是赶紧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生怕惹下一个主人不开心。
怎么,他江笙就这么遭人嫌!?江笙再一次确认对这骚货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江笙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地牢,“进去准备好再出来找我,我不喜欢那么嫩的身体。
” 穆尹有些犹豫,可是他实在很想被活生生的、火热的大鸡巴操,而且进了地牢虽然辛苦,也能很‘舒服’。
“滚进去!” 穆尹咬咬牙,便爬进了地牢。
地牢的时间和游戏中不一样,里面是各种残忍的刑罚,可能外头只要五分钟,而里头却已经受遍了各种淫刑。
等他被调教好带出来,江笙也不过在外头等了十分钟。
原本如同雏妓一般鲜嫩的身子已经被准备得熟软糜烂,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如今肿得像是两颗鲜艳的大草莓,汩汩地流着奶水,止都止不住。
阴蒂肿得缩不回阴唇里去了,可怜地晾在空气里,江笙咽了咽口水,想起给他穿针那个副本,小母狗的阴蒂被玉针活活穿过,每爬几步就要潮喷一回,十步之内必挨一顿打。
穆尹显然觉得自己准备好了,身体熟透了,哪怕在地牢里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小命,依然摇着屁股,眼神濡湿渴望。
穆尹在游戏里的骚是令人发指的骚,不要尊严,摇尾乞怜的淫贱。
“贱母狗想挨操……” 穆尹淫荡地跪在地上摇屁股,“主人……喂小母狗吃鸡巴……求您,贱母狗是您的精盆,射满我……啊……” 穆尹的浪叫更加刺激了原本就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江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妈的,这贱货当真一点为主人守身的意识都没有。
男人伸出手,一手一个,把穆尹两只饱满的奶子抓在手里,毫不留情地拍打揉搓,像是玩弄着饱满足气的小皮球。
扬起大手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奶子,如同蒲扇一般又重又狠。
“啪!啪!啪!” 奶子被拍打地啪啪作响,乳肉淫靡地互相撞击,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奶子滴滴答答地渗出,直到越来越多,失禁一般地奶水乱喷。
常人哪能受得住被这样玩弄,奶子都要被扇坏了,偏偏穆尹本就是个从骨子里就浸了淫的,浑身软软糯糯,怎么虐他他都能寻着快感。
奶子被当成玩具挨扇,他却叫得停不下来,时而如同疾雨般高亢,时而又像黄鹂一般缠绵,像勾子像丝线,圈绕着男人的心。
十分欠虐,叫得比三月里的猫儿还闹。
一边被主人的脚踩着逼,一边被主人的大手扇奶,穆尹触电似地浑身颤抖,又爽又疼,连叫的声音都是颤的, “好舒服啊啊……贱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奶子呜呜……用力……啊……用力打……扇坏骚母狗的奶子……啊……” “哦哦……喷奶了……啊……好喜欢啊……奶子肿了呜……好爽……贱母狗好爽……主人……啊……” “骚逼好爽……主人用力踩啊啊……啊……贱母狗就是让主人虐的……啊啊……” 江笙喘着粗气,“小婊子!揉烂你的奶子……骚货!奶子这么肥,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又喷奶了,贱狗,喷奶的贱乳,骚奶牛……” 穆尹表情迷离,流着口水仰头浪叫,被主人扇得身体都在摇晃,长发已经被汗浸湿,散乱地黏在如雪般的胴体上,黑白相应,像妖精一般勾人。
江笙敏锐地察觉穆尹比之前更浪,果然是现实中也被破处了有主人了,反正里外都要挨虐,干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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