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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商场的洋娃娃,会开口讲话?
那是冰冷的硅胶塑料,捏下的软肉不会主动贴合掌心,涂上廉价红色素漆的嘴凑近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更不会在被他欺负时发出软语恳求。
他以指作梳,替她梳理好头发。
没有口红,便将一双嘴儿叼在唇舌间,利用津液滋润得红艳,于屹渡了口口水逼她咽下,直到将那两瓣吃得水光润泽,目光幽深地审视。
“脸怎么这么白?耳根子倒是红。”
沉枝不敢跟变态讲道理,头发全部被拨弄到耳后,成束地被于屹握在手里,他偶尔需要她配合,便轻扯两下,逼得人头皮发紧的同时主动凑地更近——
男人听见自己憋闷在肚子里磨牙的声音,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等没人的时候再掏出来,细细亵玩。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薄唇紧贴着女孩的颊边,他咬她的脸,吓得沉枝惊叫一声后又气定神闲地发出警告:“嘘。”
“别让人听见了。”
咬完之后再是舔。玩得两颊终于红润,他满意放开,当头便挨了句骂:“于屹,你他妈真是条狗。”
咬完又舔,不是狗是什么?
男人也不生气,胸腔鼓动低沉的笑意,他一手顺着长裙岔开的缝隙钻进去,滚烫的指尖摩挲内裤边缘,反复挤压那饱满的阴户,力道加重。
“我是条狗又怎么样?”
“你身上哪一处没被狗看过,咬过,舔过?”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捉住那颗隐藏的小珍珠,指节重重一顶:“你没被狗肏过?”
“我要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于屹察觉到指尖的湿意,笑着塞了根指节进去斜刺了两下,挑着那一点银亮给她难堪:“被狗玩屄也能这么爽?”
那根带着腥甜气息的手指最终塞到了沉枝嘴里,搅得她口水都保不住,半张着檀口舔得干净,末了赠送个牙印。
“你也是属狗的,小狗。”
于屹掐着下巴把人箍到怀里亲,作乱的手将半湿的小内裤拉成一条线形的布料,几乎陷进了蚌一样的逼口,他拽着小裤边缘,前后拉蹭研磨,粗粝的大舌包裹着她的,模仿进出的动作。
致命的痒,比直接进来还要磨人些,每次蹭到阴蒂还没爽个透又退回去,难受得沉枝直接呜咽出声。
“枝枝,怎么了?”于屹喊她,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是不是屄屄痒了?”
“要不要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先前的咬脸完全是多此一举,女孩半仰着的脸红了一大片,眼角都透着点无力反抗的顺从。
“要干就干,废什么屁话…”
“听不见。”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掌心的蜜水几乎兜不住了,男人一点点往她腿心抹,那被淫水泡湿的布料可怜地被扒到一旁,露出艳红的穴肉,他低下头猛吸了一口,完全把香甜的淫水当解渴甘露,挑弄得里头穴肉疯狂紧缩,沉枝失神地蹬着腿儿——
“再说一遍,你是在邀请我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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