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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满月。
以月为计的循环周期是极易推算的。
除了例行经期,波本还掌握了其他规律——不如说是秘密。
已是半夜,家中仍只有她一人。
女孩像是早已料到,面无表情地抱膝枯坐,直至隐约能见启明星。
她熟稔地烧水,装瓶,上马,朝沙漠深处去。
她提灯弯腰,走入对她来说都过于窄小的洞穴——身材更高大的人怕是要狗爬进去。
她扫视四周,酒桶滚翻,药包和杂物被撕扯粉碎,散落得到处都是,男人昏睡在地,显然已失去意识。
也就是几月前开始的事情。
金开始躲着她,推说有任务,实则逃进这里,将自己灌得烂醉,第二天再更换衣物洗净身体,若无其事地回来。
他以为能骗过她的眼睛。
波本走近,打量眉眼紧闭、痛苦喘息的父亲。
看来他病状又加剧了。
数条突兀的粗铁链从他被缠绕的手臂和脚踝垂落,明显是束缚工具。
他偶然暴露过一次颈上的勒痕,但对此避而不谈,从此围巾不离。
这很好,他们都有自己的隐情,然后一步步任由其恶化下去。
她是来查看男人是否有异状。
昏迷,失温,窒息,都可能轻易夺取人的性命。
她不愿意金死,更无法忍受独自活下去。
金呕吐过。
枕着秽物入睡,真可怜。
她没在其中发现消化过的食物。
也对,他应该吃不下东西。
液体中掺杂血丝,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啊啊。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看到这幕定会心碎。
但这一年来,她自我内耗太严重,已经疲累到提不起力气。
波本漫不经心地将男人的脸扳起,直至清洁完地面。
移动两步,瞧见男人濡湿的下体。
失禁了么。
这倒是头回见。
她稍作考量,还是去解皮带。
咔哒。
还以为按父亲的谨慎程度,这里也会上锁。
波本撇嘴,剥下牛仔裤。
好在只是小便。
沾湿毛巾,她细致擦拭。
…好像有哪里不对。
波本顿住,将他双腿打开。
男人体毛浓密而卷曲,还挂有排泄的液体。
其下掩映的,除了阴茎,还有“女性”的外阴。
她两手拇指抚上大阴唇,将其掰开,凑近鉴别。
波本熟悉这样的构造。
她曾对着镜子,凝视每月流血的部位。
她想弄清是什么改变了自己。
为什么?之前强压下的困惑与质疑卷土重燃。
是什么定义了她的外在表现?人们认为是性别。
是什么定义了她的性别?书报、医生和父亲告诉她,是性器官。
但父亲拥有同样的东西。
逻辑链条断裂,“顺理成章”成为谎言。
她与他拥有同样部件,却只有她承受规训。
烈日当头,金可以光着上身,裸露比她丰硕得多的胸膛;她却被迫穿上窒闷的胸衣;同样是拒绝,金用眼神就能让对方噤声,自己明确表态说不,别人仍认为是在害羞。
她一直用“这本质是力量悬殊带来的差异,只要变得强大,差别对待就会消失”说服自己,但随年龄增长,她逐渐看清以性器官和性征为界,男女间逐渐扩大的沟壑是多么难以逾越。
她见过矮小顾家、温和友好的杂货老板被取笑为孬种软蛋男,魁梧未婚、手艺精湛的木匠闲话称其悍妇老处女。
她厌弃强加于她的女性责任和身份,但也不想成为男人——她还没想好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但没人给她思考的时间。
挤压来自她无法认同又被迫选择皈依的两方,而她在收窄的狭缝中挣扎。
金无法理解,也无从察觉(成长过程如毛虫成蝶,再自然不过的蜕变,谁会去在意蛹的挣扎,以致干涉其形成?),所以没有拉她一把。
她原本是这么想的。
但为什么?金也是异类吧。
难道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阶段?还是说他已经学会了处世法则,所以对此而不见?真不公平。
她嫉妒金伪装出的自由,又悲愤他不怜悯。
如果素不相识,见她溺水作岸上观,波本不会介意。
毕竟这水很冷。
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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