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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
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
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
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由葛朗陪着出来了。
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
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
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
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
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
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
另一个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
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
央金微张嘴唇,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
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
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
大师已是衣冠齐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
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
”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手,递到葛朗的手上。
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
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
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
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
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
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
见了丹增也一言不发。
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
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地等候着什么。
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样子。
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
这是密宗最高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
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
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
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
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坐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
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
活佛伸出手指剥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记录了下来。
另一边,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
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
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是吗?”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
不经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道:“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
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
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狠。
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
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就出去洗漱了。
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
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月经带这类女人私密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
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这么贴身的物件。
她当时就急了。
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
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
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
丹增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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