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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
”说完用力把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雷管插进去竟滑了出来。
旺堆摇摇头,把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
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
卓玛的屁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
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的肉穴时,我愣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的小孔就捅了进去。
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
”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
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
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
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
我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
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
虽然身子给捆住了动不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大爷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说完,也不管她的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也才只塞进了两根。
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清醒了过来,赤条条伸臂张腿挂在墙上,面向房门。
两个人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
等会儿给你们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志。
”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当你们的同志打开这扇门的时候,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
你们的同志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精彩的场面。
”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连在门上,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
她们要这样赤条条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
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在她们垂死的哀鸣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布置好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了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远的地方。
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
汉人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
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几声爆炸。
可惜,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一跳。
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
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
安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起出发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
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塌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量的魔教军举着刀枪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
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插满雷管钉在墙上的那两个女人。
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解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
解救她们的人冲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
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
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那两个小孔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
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
可我翘首等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
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
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
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应。
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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