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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臧南渡拍着岐林的肩膀往回看。
岐林转了身,微微睁大眼睛。
在他眼前的,是沾星带火,拖着长长的尾巴的流星,从天上划过去。
比已经化作幕布的星星, 亮的透彻。
“要看一会儿么?”臧南渡虽然这么问,但是他已经在原地站定,点了根烟抽,末了添了句,“不着急。
” 岐林则是摇头,兜着两只袖子往回走,等走到臧南渡边儿上的时候,住了脚,他侧着脸抬头,空出一只手捏在臧南渡衬衫的袖口上。
臧南渡反应不大,由着他牵,他拿烟的手换了一只,那只被岐林圈住的胳膊,他没再抬起来过。
“回家么,”两个人下了楼,臧南渡嘴上咬着烟,随便问着。
岐林低着头,消化着鼻子上的酸,听见臧南渡问,他确实自己想了一会儿,抬头张嘴,“能回你家么?” 臧南渡瞧了岐林一眼,掐了烟。
薄轻的烟雾围着两个人打着圈儿。
臧南渡轻轻提着岐林肩膀上的西装,一路走着下去。
后半夜的路上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路灯都蔫着不亮,岐林捏着臧南渡的袖子的力道不自觉增大。
最后尽力睁了睁眼,想刮清视线。
晚上视力下降的太快,等岐林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贴着臧南渡走。
不知道是不是臧南渡察觉出什么,岐林觉得对方也有意朝自己这边靠。
路上原本安静,但是到了灌木拐角,突然有了动静。
“葛孟平你什么东西。
” “你这张臭嘴里能不能有点儿绿色小清新啊。
” “我让你站起来了么?” 岐林听着声音耳熟,等到了跟儿上,就看清是在搞人的臧栖山。
成片的绿化都遮不住臧栖山那一水儿蓝白张狂的衣角。
葛孟平整个脑袋都卡在臧栖山脚底下,这会儿被撵的半张脸都佐在地上。
肉都糙地出血。
只不过葛孟平都到了这种程度,愣是一声儿都没出。
“白天当狗叫的挺欢,晚上怎么就这么怂呢?”臧栖山半蹲着身子下去,手里捏着烟,在葛孟平鼻尖儿上比划,“以后要是还有手有脚,就管管你那帮兄弟。
” “嘴巴要是不用着吃饭,根本就没必要长,”臧栖山最后把烧着的烟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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