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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观。
而洞外之物毫不客气地闯入。
突然的刺激令她仰起脸,但俯趴的动作根本瞧不到作乱之人。
喉间溢出的一声轻哼,像是抗议,又像是某种无言的纵容。
半张脸泄气地埋进枕头里,起码一时半刻她是无法进入睡梦了。
浅浅的喘息自季非虞微张的唇瓣发出,不需要学习,戳进戳出的动物本能就能叫他领受那份快感。
夹紧的穴壁,摩擦的沟壑无一不叫他闭紧双眼颤巍。
“好厉害啊你,你在我之前——”季非虞将她的双手交迭在一起,后腰处升起的酥麻使得他狠命挺动着腰肢,“还交往过几个人呢?” 倦乏与情欲的交杂使得大脑不甚清明,面对丢来的问题,竟真令齐鹭陷入思考和怔愣的状态中。
换作平时的她就打个哈哈略过这种话题了,可此刻她开口回答道:“两叁个吧。
” 高中前跟过家家一样的恋爱她没算,当然陆瞻白也没算进去,毕竟不算交往。
“那谁令你最舒服?”致命的问题接憧而至。
全然不觉这只是小男人的嫉妒心作祟,她一不小心就被搅乱心神,跳入了危险的陷阱,再度回想之前经历的性事。
仿佛已经很久远的淫乱的记忆一遍遍在脑海里播放,身子简直就要烧起来,紧致的穴道蠕动着媚肉握住了欲根不让它离开,换来男人的喘息。
“没有答案吗?”他催促道,腰腹耸动的速度快得惊人。
“没有。
”她一时还比较不出来。
见她后续没有别的话了,季非虞皱眉,不满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足够留下一个泛红的齿痕。
要问的人是他,听到答案不满意的也是他。
齐鹭“嘶”了一声,想抬脚踢他 一下,但整个人被压进床褥里的状况下踢不踢得到先另说,反倒被他顺势拦腰抱起,扣住膝弯让她跪在了床上。
尽管她的脑袋还是在重力作用下自动陷入柔软的布料中,最后只是呈现出一种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
齐鹭双眼惺忪地被季非虞捏着脸颊肉,舌尖遭到戏耍却无处可逃,花穴再度被逼着吃入他的肉棒。
呜呜的娇吟被堵在了喉间,身上的人贪婪地享受着她甜蜜的津液,手掌覆在尚未被疼惜的乳房上揉捏。
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弄乳尖,令敏感的奶头红得要命,有点轻微的疼意,伴随着的却是席卷的敏感与颤栗。
感受着更加硬挺的茱萸轻啄着手心,软软的痒意弥漫,仿佛回吻般的反应让他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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