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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声音从冷静变得痛苦,又从痛苦逐渐回归冷静,裴云舒无声念着剑诀,青越剑已经在身后缓缓飞起。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上,这人忽然开口:“师兄,你是想杀了我吗?” 青越剑速度不减,锐器刺入肉体,剑端从他的肩部穿过,殷红的血有一半染到了裴云舒的身上。
此人闷哼一声,他抬眸同裴云舒对视,眼中闪过万千东西,最后伸出舌尖,舔去裴云舒脸侧溅上的一滴血珠。
“师兄,我会快点醒来,早点来看你的。
” 口气委屈,“答应师弟,不要和其他人走得过近,好不好?” 裴云舒静静看着他,青越剑抽出,正要再袭一击,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了。
四周没有一丝灵气波动,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染身的血迹。
裴云舒握住本命剑,快步走出了房间。
外侧的百里戈和烛尤正一人捧着一本书在看,他们神情认真,像是凡间做了百年学问的老学究。
裴云舒快步上前,不待和烛尤解释就扯开了他的衣衫。
左肩露出,什么伤痕都没有。
烛尤抬眸看着他,又垂眼看了眼手中的春宫图,眼中发亮,他拽下自己的腰带,外衫就瞬间落在了地上,他还要接着脱衣,裴云舒连忙按住了他的手,“不用脱!” 裴云舒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强扒人家衣衫的举动,就像是一个流氓强盗。
烛尤衣衫松松垮垮,肩膀露出半个肩头,闻言看着他,好似行事到一半才发现被骗了的良家好儿郎。
裴云舒羞得满目羞愧,烛尤握着他的手,把他抱坐在腿上,手轻轻抚在裴云舒的发上,湿发转眼就干了。
“好香,”烛尤鼻端一嗅,他手指划过裴云舒身上染血的地方,染上一点红后细细一闻,“香的。
” 裴云舒正要从他身上下来,闻言,也跟着擦了些红色凑近轻嗅,神色一愣,“花香味。
” 百里戈好奇起身走近,正要也跟着闻闻,就见裴云舒望向了自己左肩,百里戈挑挑眉,“夫君莫不是也想看看戈的身体?” 裴云舒耳尖发红,“不是你想的那样。
” “夫君无需解释,”百里戈义正言辞道,“既是夫君想看,戈随时都可奉陪。
” 百里戈说完就去拉开自己的衣衫,裴云舒还未来得及阻止,双眼就被一只手罩起,他心知是烛尤遮起了他的眼,动也不敢动,生怕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片刻后,烛尤就放开了他,“无伤。
” 裴云舒内疚道:“我并非怀疑你们。
” 即便就算是他们,裴云舒也只会以为他们是在同自己玩闹。
烛尤轻啄了他眼角一下,他衣衫还是不整,裴云舒悄悄将他肩侧的衣服拉起,根本就无从躲开他的轻轻一吻。
百里戈凑到身边,把染红的衣衫拿到鼻尖,闻了下便笑了,“谁把桃花碾成汁,再泼到你的身上了?” “原来是桃花香,”裴云舒恍然大悟,他抬起青越剑,手帕擦去上面的血迹,闻上时,也果然是桃花香气,“怪不得闻不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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