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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到庭中继续练剑。
…… 没过几天,林诗音和花满轩的婚事终于成了。
梅惊弦亲自给她凑了一份丰厚的嫁妆,加上林诗音逝去的父母留给她的,合起来竟不比花家所下的聘礼少。
林诗音被梅惊弦送上了花轿。
轿帘落下前,她忽然拉住了梅惊弦的衣袖,低声道:“惊弦,谢谢你。
” 梅惊弦本以为她心中不安,却不防听到这句致谢,不由笑了笑,也低声道:“诗音,你会幸福的。
” 轿帘落下,他转头看向前方目光丝毫不离花轿的花满轩,对方一张俊朗的脸此刻笑得好像一朵花儿。
花家家风清正,花家上头五子不论为官还是从商,都只娶了一房妻室,家庭和睦,少有龃龊。
即使因为林诗音被龙啸云下毒,花满轩对林诗音的心意也一直都从未改变过,身体还没好全就张罗着要迎娶林诗音,如此深情,也是难得。
林诗音坐在花轿中,看着眼前遮住视线的红绸,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定感。
虽有波折,但她的第二桩婚事,终究是成了。
花轿起,耳边尽是迎亲的喜乐,她忽而想起过去的事情,一时间竟恍如隔世。
表哥温和正直,才情满腹,却义字当先,心中装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
六童同样温和正直,平易近人,却以家人为重,虽为商八面玲珑,有些城府心计,却不违仁义,眼中只有她一个。
如惊弦所说,她一定会幸福的。
…… 林诗音成了花家妇后,家中就只剩下了梅惊弦,以及一个客居的西门吹雪。
想到过不多久,西门吹雪也要离开,到时候这处地方就只余下自己一人,梅惊弦稍一细思,便觉人庭寥落,凄清无趣。
于此世,他便那无根的飘萍一般,之间决定在扬州定居,也是为了林诗音。
而如今林诗音嫁了人,他再待在此处也无甚意义了。
花满轩的喜事过后,应邀前来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其中自然也包括陆小凤。
于是在前一天晚上,他一手美酒一手百味楼的烧鹅,旁边还跟着花满楼,敲响了梅惊弦住处的大门,打算在离开前和他们小聚一次。
梅惊弦又亲自下厨去厨房烧了几道菜,算是凑了一副丰盛的筵席。
饭席就设在院中的小亭中,梅惊弦还在厨房忙活,陆小凤自己去会客厅取出了杯子,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略过西门吹雪,又倒了一杯,正要放到梅惊弦的位置,半途却有一只手横过来,直接将他手上的酒杯挡了回去。
陆小凤抬眸,迎上西门吹雪微沉的眼眸。
“他不饮酒。
” 陆小凤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梅惊弦手上端着两道菜走出来,听到西门吹雪的话又见他们此刻的动作,立刻明白过来,忙对陆小凤道:“我不饮酒。
” 虽然梅惊弦早已在前几天就停了药,但之前那次饮酒的后果他仍然铭记于心。
这年头,不听大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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