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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年初夏。
夏日刚到,雅安宫里便摆了冰盆,四处都透着一股让人舒爽的凉意。
温宓午睡刚醒,刚喝了一盏酸梅汤,然后漱了口,精神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张口问:“焕儿呢?可醒了?” 丝雨瞧着温宓慵懒的样子,虽不施脂粉,却因为刚睡醒,脸颊上带着一抹极为自然的红晕,又多了几□□为人母的韵味。
她愣了会儿神,才道:“小主子还在睡着。
” 温宓摇了摇头,声音略带了一丝沙哑:“再让焕儿睡一刻钟就让嬷嬷叫起来罢,不然晚上走了困,又要来闹本宫了。
” 许是得益于温宓自二皇子出生起,就对二皇子的事情亲力亲为,便导致二皇子极为粘着温宓。
为此,赵景不知道说过温宓多少回。
可温宓每次都不以为意,还理直气壮的反驳:“皇上要做严父,也不能拦着臣妾做慈母吧?” 只这一句话,就把赵景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心里的那口气儿不上不下的,只能逮着温宓在晚间的时候狠狠折腾。
丝雨抿唇一笑:“这是小主子与娘娘亲近呢。
” 温宓摆了摆手,脸上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嘴上却口是心非道:“本宫巴不得那个小魔星安生一点儿,改明儿本宫要好好儿跟贤妃讨教讨教,她是如何把大皇子养成那种安静的性子的。
” 说来也奇怪,贤妃本身就不是那安静的人,大皇子自小被贤妃抚养,却没有学了贤妃风风火火的习性,反而格外安静,小小的年纪,对书格外感兴趣,也不知能不能看懂。
对于温宓的话,丝雨是半点也不信:“娘娘才舍不得呢。
再说了,小主子现在的性子多好啊。
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大皇子乖巧是乖巧,可就是失了童真,哪儿有咱们二皇子招人喜欢。
” 温宓本也是随口一说,若是二皇子真的变成了大皇子那个模样,她恐怕都要哭了。
两人正说着,就听得门口一阵声响,朝门口看去,就见二皇子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的朝着温宓扑过去,一下子抱着温宓的大腿。
温宓弯腰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脸蛋儿:“小懒虫终于醒了?” 二皇子年纪不大,但温宓的话还是能听懂不少,知道温宓是在调侃他,当即不依了,小脑袋仰着:“不懒,母妃,懒。
” 温宓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看了眼前的小人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正在憋着笑的丝雨,半晌,她问: “谁说母妃懒的?” 许是女人的第六感,温宓觉得,若是无人在焕儿耳边说什么,焕儿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二皇子扒拉着温宓手上的红珊瑚手串,毫不犹豫的卖了他爹:“父皇说的。
” 温宓的脸霎时黑了。
—————— 坤宁宫,皇后的病越来越重,年前便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东云端了刚熬好的药,跪在脚踏边一勺一勺的伺候皇后喝下,然后又捏了一颗蜜饯递到皇后嘴边。
皇后头一扭,拒绝的态度明显:“这一年多来,本宫都习惯了这药味儿。
” 整个坤宁宫上下,都弥漫着药味儿。
东云手一滞,讪讪的把蜜饯放了回去:“娘娘切莫灰心,皇上特意指派了太医给您看诊,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 这话,东云自己都不信。
当初,容庶人没了之后,皇后娘娘就莫名其妙的病了。
这一病,就是一年多,不仅两位皇子的周岁宴不曾出席,就连年宴也没有露面。
东云觉得,自己心里很是恐慌。
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只是生病,可有太医看诊,又何至于病了这么久都不见好,还有越病越重的趋势? 她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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