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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乐舒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可能是昨天看了一部相关题材的电影的原因,他也梦见自己有金手指了,他的金手指还比电影里面高端一点,里头附赠了一个人。
谁知道那人一开口,说的居然不是怎帮他成为人生赢家,而是学习—— 学习!开什么玩笑! 他堂堂一个大少爷,干什么不好,居然要求他学习!还要让他学到及格!天知道他所在的学校有多变态,碰见可怕点的老师,一门课挂个三分之一的人都是正常…… 醒来后他回忆了一下那个梦,觉得自己是最近气他家老头气的少了,梦在提醒他把成绩单拿回去气他一下。
正想着老头会怎么暴跳如雷,看了眼时间,上课的时候快到了,他鬼使神差的去了教室,盯着那个老学究的脸,凝神定气……果然还是听不懂。
在学校浪费了一上午时间后,他决定下午不去折腾自己了,照旧约了一群朋友瞎闹腾,晚上回去睡觉,在梦里,居然又到了那个地方。
他还是坐在那棵大槐树下,面前放着一个棋盘,他看不懂棋盘上棋子是怎么放的,就觉得还……挺好看的。
“来了?”他听见有人说话,寻声看去,还是那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手里端了碟点心,走过来放在棋盘边上,笑眯眯地说道:“上次话还没说完你便走了,不如咱们继续聊聊?” 那男人肩上落了只小肥鸟,正用一双黑豆豆似的小眼睛不屑的盯着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双小眼睛里看不来不屑的,可他就是知道。
袁乐舒反应了一会儿,终于如梦初醒:“你谁?你凭什么把我拉进这个地方?” 牧云闲说:“我是谁……暂时不想告诉你。
至于凭什么……”他思考了一下:“因为能做到呀。
” 袁乐舒被他的流氓语气气了个半死,站起来就准备走。
推开院门,外头还是他上次看见的小路,循着小路往前,前头又是一道门,他想从这道门出去,推开门一开,里面还是熟悉的景色。
大槐树,石质桌凳,穿着白衣服的男人和他肩上的胖鸟。
男人正把棋盘上的棋子捡回罐子,见他傻傻站在眼前,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对他招呼:“回来了?” 袁乐舒一时语塞,死死盯着他。
他倒没怎么愤怒,像是牧云闲想的那样,撒泼或摔东西怎么,只是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牧云闲回答他:“你得知道,我在这东西里头呆了许多年了,难得有个人能进来,要是我放过了你,我不是又得一个人在这里呆上不知多久么。
” “那你把东西给我不就完了。
”袁乐舒说:“你非缠着我干嘛?” 牧云闲说:“若你没过多少时间就把它弄没了,你又要让我怎么好?我得确定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 “确认我有没有资格的方法就是让我考试及格?”袁乐舒在脑子里面艰难的把这两件事画了个等号,却怎么也理不清楚它的逻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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