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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的手已经摸进了被子里,他不必挑逗,因为他诧异地发现卓锦已经硬了。
“……怪不得这么生气,是在气我还是在气自己?”张泽语气温和,手上的动作却分外强势。
卓锦没有穿裤子,他的睡袍足够长,里头只有一条四角内裤。
内裤是棉质的,松紧带稍微有些大,是卓锦最近又瘦了的缘故。
卓锦蹬腿踢他,动作都被被子裹住了。
他施展不开,用一种失控的方式尖叫哭喊着。
张泽托起他的背,低声说:“别怕……性爱不是羞耻的事情,你的阴茎勃起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卓锦涨红了脸,张口就要咬他,张泽手指一动,卓锦立刻叫出声来。
他的声音又娇又软,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张泽把他按在被子里,手指已经灵活地剥开了他的包皮,圆润的顶端湿滑粘腻,渗透出来的恶前列腺液十分浓稠,小男孩不会自亵,只会无师自通地寻求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他闭着眼睛蹭张泽,张泽却松开了手。
卓锦咬住下唇,觉得刚刚才抬起腰的自己分外羞耻。
张泽却换了个姿势,把卓锦的一条腿捞起来挂在自己腰上。
张泽的手指修长有力,在触摸到卓锦的一瞬间他就弹跳起来,那根秀气的性器竖直地顶在小腹上,张泽轻笑了一声。
这声笑像是击破了小少爷的自尊心,他咬着牙瞪着张泽,奈何快感来得太强烈,很快他就没有办法再说话,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他的呻吟和喘息都带着少年的倔强,不愿意承认快感,又不舍得拒绝腿间的手。
张泽想,真是个缺爱的娇气鬼。
明明讨厌被欺负,却又因为孤单寂寞或者别的什么,而忍不住向欺负自己的人靠近。
卓锦终于战栗着射出来,张泽却已经开始了第二次。
下半身传来叽叽咕咕的水声,肌肉还在痉挛,高潮来得十分迅速。
他觉得太多了,正要说话,张泽却低声在他耳边笑:“这么多,攒了多久?” 卓锦一口咬住他的颈子,狼狈地抽泣,他绞紧了双腿,难耐地流泪。
“第三次……”张泽的指尖抠挖他的尿道口,龟头传来火辣辣地疼痛,但精液蓄势待发。
张泽捻动手指,搓到第三圈的时候湿滑就喷涌出来。
卓锦昏昏沉沉,他今天哭闹太久,已经筋疲力尽。
张泽把毯子抖开盖好,卓锦已经偏头昏睡过去了。
容颜姣好的少年呼吸轻浅,他的睡袍已经被扯得歪七八扭,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拉扯时留下的痕迹绯红一片,纯情又淫靡。
卓锦是开在玻璃花房里的玫瑰,靠尖锐的刺来维持自己生活下去,他以为自己拥有固若金汤的城墙,实际上根本不堪一击。
张泽为他关好门窗,小夜灯在黑暗里发出温暖的光亮,照出男人笔挺的背影。
卓锦的父亲在国外定居,早已经把这个小儿子的监护权全部移交给张泽。
只是张泽从前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今天才发现卓锦成了一个颇有些病态的小少爷。
张泽划开手机,上面有好几条未读信息。
他看了一遍,又合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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