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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外公外婆得什么时候起来?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没看他们当初连认都不敢认她,生怕牵连到她。
” 严母手上的针像是手上的小玩意儿,不一会儿就缝好了补丁,“这么多少年都没消息,说不定在哪个山旮旯里受罪呢。
” 她继续道:“再说了,她身体那么弱,也干不了什么农活,说不定连孩子都生不了,长的美是美但也不能当饭吃,你别想太多了。
” 严潜从屋里走出来,薄唇紧了紧,他长腿走到严父面前,弯腰递给他东西。
“什么?”严父问。
“看病花的钱。
”严潜手上拿着几张白色的单子,都是县里医院的检查单,上面有消费记录。
严父愣了愣,他抬头看了一眼严潜。
严潜从一个六斤重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现在仅仅是站在他旁边没有任何表情,他都能感觉到隐隐的压力。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压迫感。
他怔愣的时刻,严潜皱了皱眉,严父知道他在不开心。
严父伸手接了过来,目光在化验单上扫了两眼。
他这个儿子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很少对其他人上心,严潜虽然每天按部就班的活着,但他却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似乎从来没想过结婚,没想过要孩子,对赚多少钱也没有欲望。
严父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拿什么东西打动他。
但现在不一样了,还真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上心,严父假模假样的看了看,他压着声音,“身子竟然差的那么厉害,看来这病是好不了了。
” 严潜眉头果然动了一下,脸色看起来更难看了。
严父憋着笑,嘴角动了动。
“好好养,能养好。
”严潜低声,音调微微起伏,不仔细听,还察觉不到他的不满。
“好,我知道了。
”严父将单子装进自己兜里。
严潜见此也站起来,他拿起家里的木棒往外走。
现在全村都在打麦子晒麦子,他准备去工作。
门边十几米的路程,严潜回头了两次。
严父:“……” “你笑什么?”严母嫌弃地看了严父一眼,笑就笑,偏偏嘴角往下,笑得跟村头的光棍一样。
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嫌丢人。
“……”严父立刻崩了崩脸。
…… 闹剧结束,萧念念回到自己房间先喝了一碗燕窝,她掏出兜里的方子看了看。
手指划了一下红痣,一道光幕出现在她面前。
上面吃穿应有尽有,可以任予取予求,但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前些天她曾认真的翻过,里面还有各种药材,萧念念按照方子取药,包了一个星期的放进了柜子里。
萧老太太这边把张家给的彩礼和东西拿了出来,她朝着萧念念的屋里走过去。
萧二月光看东西就看着眼红,她对着旁边正在洗衣服的朱月红小声道:“三婶,这东西应该充公吧。
” 朱月红看了一眼萧老太太手里的东西,要是以前她肯定唠叨两句,但现在她好不容易才在萧念念眼前站稳了脚跟,要是说错了话。
朱月红想起那两天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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