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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强攻出去。
” 隐卫得令,先有五十人冲了出去。
他们速度极快,如同影子一般,杀到城门口,对着守城的将士就是一通暗抹脖子。
城门口还有很多被拦截出城的商队,城内客栈爆满,他们无处可去,只好在城门暂歇,等锁城结束,好第一时间离去。
他们满腹抱怨,又无处发泄,正筋疲力竭时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冲向守城的官兵,二话不说,抬刀就砍。
周边惊叫声四起,京城的夜一片哗然。
龙隐卫都是经过常年专业刻苦训练过的,守城门这帮酒囊饭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没多久,守城的士兵就倒得差不多。
但远处援兵将至,吼声不绝。
陆晚晚再也按捺不住,疾步朝城门口跑过去,边跑还边喊:“五皇子封闭京城,挟持皇上,意欲图谋不轨,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 龙隐卫纷纷出动,立马冲开城门。
“冲啊,大家快跑啊。
”陆晚晚吼道:“今日你们知道了五皇子的狼子野心,等他们追上来了就来不及了。
” 人群顿时就乱了上来,人群中爆发出怪异的惊叫:“不得了啦,官府要杀人啦,要屠城啦!” 人群一时乱了起来,挤着就要上前。
然而也就是这时,远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
是宋垣追了上来,他环顾四周,让士兵马上追击,怒道:“去把人追回来,有反抗者就地格杀勿论!” 陆晚晚和龙隐卫则挤开人群,借着周遭百姓的掩护,趁乱出城而去。
宋垣亲自骑马带人去追。
龙隐卫护着陆晚晚一路撤退。
陆晚晚听着后面的马蹄声,根本就不敢停歇。
宋垣的人尽忠职守,穷追不舍,根本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你给我站住!”宋垣暴戾的喝声从背后传来,被风一带,就跟他在耳边怒吼一样。
陆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龙隐卫边退边抵挡宋垣的进攻,奈何对方实在人多,倒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到了城外的一条三岔路口,陆晚晚提议:“咱们分散了逃,若逃出宋垣之手,三天之后咱们在山里会合。
” 他们便兵分三路,各自逃去。
离开的时候,陆晚晚特意和穿了穿上衣服的假皇上分道离开,以此迷惑宋垣。
方才乱斗之时,龙隐卫从城门处找了一匹马来,让陆晚晚骑上。
领头的暗卫道:“请公主先行离开,我们留下断后。
” 陆晚晚倒没有拒绝,她没有武功,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负担,一种拖累。
跟着反倒帮不上什么忙,反倒会束缚他们的手脚。
她点了点头,准备了下就骑马离开了。
宋垣追上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浓浓暗夜之中。
“拿箭来。
”宋垣冷声道。
侍卫忙将他的弓箭递给他。
宋垣大手挽弓,将箭对着她的背影比划了几下。
“咻”一声,长箭脱弓而出,对着陆晚晚的背直射而去。
陆晚晚压根不知道背后的情形,还在拼命狂奔。
就在箭尖快穿透她背心的时候,隔空寒光一闪,飞来一把刀。
刀面与寒铁所铸的箭尖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声,箭尖就朝地上坠去。
宋垣见一箭未中陆晚晚,忙又搭弓引箭,准备射出第二支。
但凭空闪出一道白影,往陆晚晚身边一掠,宋垣定睛再看,前方只有一匹空马在疾驰,而陆晚晚不知所踪了。
“给我追,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挖出来!”宋垣怒到了极致,长着大还没人敢这么耍他! 陆晚晚只觉身子一空,脸颊侧掠过一丝寒风,朔雪从脸颊拂过,冰凉入骨。
一双手掐着她的腰,她便落入一个怀抱。
她嗅到那人身上熟悉得令人恶心的气息,身子先是一僵,随即抡起右手,对着他的脸便挥下巴掌。
“宁蕴,你放肆!”她厉声喝道。
宁蕴没有避开她这一巴掌,这是他欠她的,上一世欠了她一辈子。
陆晚晚愣了一瞬,她这巴掌用了极大的气力,打到他脸上,她的手也快震麻了。
“你……”陆晚晚张口结舌,宁蕴分明能避开她的巴掌,却为何不避? 宁蕴没有多大反应,陆晚晚力气再大,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挠痒痒而已,不足挂齿。
他反是去抓陆晚晚的手,巴巴地问道:“你要打我,尽管打就是了,为何要用这么大的气力,伤着了你,却让我心疼。
” 他把陆晚晚的手抓到唇边,吹了吹气,像是在呵护她的手别受伤害。
陆晚晚恶心得就快吐了,她一把抽出手,退开两步,离得他老远。
她道:“你别碰我。
” “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宁蕴语气淡淡的,就像问她是否吃过晚饭了没有一样寻常。
他又去抓陆晚晚的手:“你要是讨厌我,你就打我啊,你打,我绝对不还手。
直到你打开心了为止。
” “是啊,我就是特别讨厌你。
”陆晚晚恶狠狠地抽回手:“哦不对,我不仅是讨厌你,我还觉得你很恶心。
恶心得我不愿脏了手来打你。
” “为什么?”宁蕴不解。
陆晚晚道:“我已为人妇,你为何还要来纠缠我。
” “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宁蕴平静地说道。
陆晚晚白了他一眼:“你和陆锦云早有婚约在先,我凭什么作践自己嫁给你?宁蕴,若你还记恨当初我诓骗你的事情,今日你就杀了我,一雪前耻。
反正你是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不是吗?” 宁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笑笑,淡问道:“我是什么人?你怎么这么清楚?” 陆晚晚冷哼了声:“当日在安州,谢怀琛的军粮被劫,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从乌兰桥上过,还因此身受重伤,他不知道,别人不知道,老天爷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 宁蕴脸色白了一瞬,表情也垮了一下:“你早就知道了?” “宁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吗?”陆晚晚拔高了音量,双眼红彤彤的看向他:“谢怀琛可是你一起长大的兄弟。
” “朋友妻,不可欺。
”宁蕴拂了拂手,语气不耐烦地打断她:“他勾搭你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妻姐,我和他两情相悦,我愿意嫁给他,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这有什么不对?分明是你心胸狭隘,为一己私欲迁怒于人。
”陆晚晚悄悄转了转手腕上戴着的手圈,想以此制伏宁蕴脱身。
宁蕴却突然嫁暴怒起来,他转过身,一把搂住陆晚晚的肩,将她扣进怀里:“你胡说八道,我们有宿世的姻缘,没有他插一脚,你就是我的妻子。
是他抢了你。
” 陆晚晚简直快气昏了。
宁蕴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呛得她几乎快要窒息,她红着眼睛,抬起手腕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
宁蕴被打得脸偏向了另一侧。
疼痛使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捂着脸上被打的地方,怪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陆晚晚突然有些害怕,她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荒无一人的野外,后有宋垣的追兵,她还面对着一个疯子般的宁蕴。
他对自己图谋不轨,这是毋庸置疑的。
若他真动起手来,她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宁蕴转过头看向她,眼神幽深得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你在害怕?” 面对他的逼视,陆晚晚没办法气定神闲地将手圈出针口对准宁蕴,然而这是她逃脱的唯一凭仗,必须一击制胜,否则她就没有机会了。
她摇头,说:“没有。
” “你骗人。
”宁蕴的声音很古怪,似有隐忍,又像藏着莫名的情绪:“你骗不了我的,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
” 陆晚晚慌乱了下,此时此刻,她几乎可以断定自己以前的那个猜想是对的。
宁蕴就扣着她的手,低声说:“你别怕,从今以后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 陆晚晚顿觉毛骨悚然。
她正要按动机括,突觉脖子后一阵发麻,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 几日之后,京城的天气越来越冷了,雪下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大。
陆晚晚被宁蕴安置在京城的别院之中。
他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宋垣可以想到任何地方,但绝不会想到陆晚晚还在京城。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坐在院中看雪。
院子应当才置办不久,东西没有多少,院里空荡荡的,还未收拾完好,只栽了几颗蔫不拉几的腊梅,开了几朵聊胜于无的梅花,偷偷吐纳芳华。
陆晚晚就被关在这一方小天地之中,望着院子那么大的天,发呆。
自她被掳来,已有好几日。
宁蕴日日都会来看她,有时候送些吃食过来,有时候则只为陪她说说话。
起初那两日,陆晚晚还低声下气地求他放自己离开,但劝不动,便权当他是空气。
来了也不不搭理他,任由他自说自话。
“今日你想吃什么?”宁蕴站在她身后,小声问道。
陆晚晚裹了裹身上的斗篷,觉得他聒噪,拿起小几上一本书盖在脸上,不理会他。
宁蕴只是笑笑,将她脸上的书揭开:“你以前不是这么顽皮的。
” 陆晚晚就嬉皮笑脸:“我夫君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我跟着他,什么都没有学到,就学了顽皮这么个坏习惯,宁大人若是看不惯,可以一把将我掐死,或是一剑把我刺死,何必留着我在这里碍眼?” 宁蕴脸上的笑顿时僵在了唇边,他弯下身,食指微曲,轻轻抬起陆晚晚的下巴,逼得她与自己对视:“你还念着谢怀琛?” “我们夫妻同心,我自然念着他,不然,你以为我还念着你吗?” “够了,闭嘴。
”他眸中迸发出凌厉的火花:“晚晚,你别想激怒我,我会等你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地跟我那一天,你会爱我的,跟从前一样。
” 也不知是在劝陆晚晚,还是在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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