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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晚强忍住了笑。
徐笑春有做将军的爹撑腰,她父亲守疆卫土,连皇帝都要高看几分。
她自然什么都不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晚晚不可以。
她身后没有依仗,每一步都必须深思熟虑,小心翼翼地走。
京城权贵高官何其多,他们能轻而易举折断她的脖颈。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的聪明和手段没有用武之地。
她起身,垂眸跟宋时青打了招呼。
今日陆晚晚穿了身鹅黄色的衫子,比起昨日的清纯多了几分妩媚,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她的肌肤丰盈细嫩,嫩得像白茶花的花瓣,一碰就会红。
青绸般的墨发顺在背上,衬得颈子那小段肌肤雪色一般。
宋时青不是没见过美人,中原的、西域的、外邦的,各种滋味他都尝过。
唯独陆晚晚这种,清秀中透出妩媚的,他尤为爱不释手。
昨日林场那惊鸿一瞥,他就对她动了心。
回去后便派人打听,得知她是陆家母亲早逝的嫡长女,去年方从允州接回来,在府上备受继母欺压,日子过得格外不顺,最近同镇国公府走得很亲热。
他听说镇国公府谢夫人很喜欢她,甚至有意为谢怀琛提亲,他还犹豫了一下。
镇国公天不怕地不怕,把他惹急了朝堂上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父亲一直让他犯谁都别犯镇国公府,惹了这头铁的,害了两家和气不说,他可是真敢提刀上门讨债。
可他一躺到床上,搂着他新寻的侍妾,陆晚晚那娇婉的模样就闯进他脑海中,缠得他坐卧不宁。
想着能将这种绝色压在身下亲抚爱怜,怀里人便索然无味。
分明是到手才不过两天的女人,妖娆妩媚,昨儿他快活得几乎舍不得出门。
今天她就成了无味的开水。
昨晚一夜,他过得不快活,府上几个侍妾手段使尽,他仍觉得不是滋味。
得到陆晚晚,否则他这辈子就完了。
他心说。
趁早将陆晚晚掳到王府,生米煮成熟饭。
谢家还未下聘,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就算他们到时候计较,陆晚晚成了他的人,还能说什么不成? 征服一个无权无势无依靠的陆晚晚还不容易? 他色迷心窍,起来便直奔陆府,得知陆晚晚上了国公府,便马不停蹄追来了。
此时见了陆晚晚那明媚如水的双眸,郁结了一夜的心肠总算顺畅了,也不顾徐笑春的冷嘲热讽,只色/眯眯地看着陆晚晚,吞了口口水,道:“昨日小妹惊扰了小姐座驾,今日我是特意来给陆小姐请罪的。
” 他拍了拍手,随从侍女端了几个托盘上来,珍珠美玉不计其数。
他想,陆晚晚打乡下来,乡下女子见了珠玉心下可不就软了大半。
拿下陆晚晚,自然以她心甘情愿为上乘。
宋时青极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银子,陆晚晚更甚从前所有人。
“这些都是给你的补偿。
” 可陆晚晚看着满盘珠玉,眼神无波,微微福了福身,道:“世子客气,我昨日无事,不敢收受世子重金。
” 说罢,又道:“世子是来找小公爷的吧?夫人方才让我膳后去回话,便不打扰两位了。
” “我同你一起去。
”徐笑春白了宋时青一眼,挽着陆晚晚的胳膊,走了。
宋时青追着上前,谢怀琛往他面前一挡,眼角笑意堆砌。
“既然来了,赌两把再走呗。
”他挑眉。
宋时青眼看佳人远去,心有所憾,却又不能去追。
谢怀琛就跟他眼中的一根刺似的。
“走吧。
” —————— 陆晚晚和徐笑春两人并肩躺在画堂的贵妃榻上,看着屋顶精美的雕花。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宋时青的那副嘴脸让人恶心,赤/裸得不加掩饰。
他随时会对自己发难,现在她又是否有能力应对他的进攻? 她有点不自信。
徐笑春一直在骂宋家兄妹俩:“他们俩可真是一样的恶心不要脸,宋落青缠着哥哥不放,宋时青又敢来招惹你,真不要脸!” 骂完,又觉得自己会把陆晚晚吓着,轻声安抚她道:“不过你别怕,他们不敢欺负你,否则,表哥第一个不放过他,我第二个!” 陆晚晚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我不怕。
” 与虎狼周旋,得有足够的耐心。
她慢慢等着就是了。
没多久,谢怀琛就回来了。
谢染跟在身后,一脸高兴。
他见徐笑春苦着脸,递了包东西给她:“表小姐别闷闷不乐了,小公爷有好东西给你。
” 她这才打起点兴致,打开包袱一看:“呸,你把这些脏东西拿来干什么。
宋时青那脏手碰过的东西,我扔了它。
” 作势就要往湖里一掷。
陆晚晚凑近一看,是方才宋时青想送给她的珠玉。
谢怀琛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慢悠悠地喝了:“他赌运不济,输给我的。
” “既然是小公爷赢回来的,那只怪宋世子技不如人,珠玉无罪,扔了倒怪可惜的。
”陆晚晚微笑:“城东还有那么多吃不上饭的人呢,不如把这些东西兑成米面粮油,接济流民。
” 陆晚晚眼眸澄净,莹然眼波里,能倒映出人影。
谢怀琛朝谢染一抬眸:“还不快去。
” 谢染忙拿了包袱,屁颠屁颠跑了。
“哥,咱们去赌钱吧,舅母这会儿没空,不会来逮我们的。
”解决了一桩烦心事,徐笑春心情很快活,提议道。
谢怀琛突然想起什么,说:“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 “去哪里?好玩儿吗?”徐笑春跃跃欲试。
谢怀琛故意卖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 谢怀琛带着她们俩,到了谢府的马厩。
“小公爷。
”马夫正在刷洗马匹。
马厩不是很干净,空气里弥漫着干草和马粪便的味道。
谢怀琛看了看,牵了匹枣红色的马出来。
那匹马跟他很熟,低下头在他颈窝拱了拱。
谢怀琛抚着它的鬃毛,又拍了拍它的脑袋,马儿昂首,看起来很精神。
“骑马吗?”徐笑春来了兴致:“咱们到林场跑马玩儿。
” 谢怀琛偏过头对陆晚晚说:“上马。
” 她疑惑地看着他:“我不会。
” “我知道。
”他指挥徐笑春:“把她扶上去。
” 徐笑春喏喏,托着她送上马背。
谢怀琛在马下挽着缰绳,将她带去马场。
“这匹马性子温和听话,你不要怕。
”谢怀琛指导她。
陆晚晚这才后知后觉他是要教自己骑马。
舅母没教过她,因为京城的贵女出门必有马车相送,不需要风风雨雨地骑马。
碰到昨天那种事,她只有坐以待毙。
昨天回去之后,她还想什么时候要去学骑马。
她知道,只有当自己强大,才能有不畏一切的勇气。
她隐约明白谢怀琛的意思,毫不骄矜地学了起来。
谢怀琛教得很认真,最开始给她讲上马的姿势。
她练了两次,虽不熟练,但勉强也会了。
只是可惜这是一匹颇为高大的壮马,陆晚晚又是首次骑它,心里有些害怕,总是战战兢兢的。
徐笑春在旁边笑得花枝招展的:“晚姐姐,不要怕。
” “大着胆子骑就是了。
”谢怀琛鼓舞她的斗志,随即,又补了一句:“骑马哪有不挨摔的,她小时候学骑马摔得鼻青脸肿。
” 陆晚晚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嘴上“嗯嗯”地应承着,手上却紧紧勒着缰绳,让它慢慢踱步。
“放心,我就在旁边。
”谢怀琛另牵了一匹马来,慢悠悠地跟在她旁边。
她安心多了。
傍晚的风有些凉,不时将她的发丝卷起,撩拨着他的脸颊。
脸侧有点痒,心里却舒坦极了。
不一会儿,陆晚晚就敢轻夹马肚小跑起来。
徐笑春在马场跑了几圈,不尽兴,回头一看,陆晚晚俨然已经会骑了,于是折回她的面前,大笑着喊道:“晚姐姐,你跑前头,我来追你啊。
” 陆晚晚有些不敢。
徐笑春却朝她马屁/股就是一鞭,陆晚晚还没反应过来,马就冲了出去。
陆晚晚身子一后仰,扯着嗓子开始尖叫。
徐笑春在身后咯咯大笑,嘱咐她:“晚姐姐,不要怕,坐稳,拉紧缰绳。
” 她被那一吓,缰绳早就不知怎么丢了,身子紧紧贴在马上,双手抓着马脖子两侧的鬃毛。
马儿吃痛,又没有缰绳束缚,随着性子胡乱跑,试图把予它疼痛的人摔下来。
陆晚晚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紧闭着双眼,使劲全身力气,尽可能不让自己掉下来。
耳畔风声啸啸,徐笑春也吓得喊起来。
马在狂奔,一面弓着身子,试图把陆晚晚摔下来,她只觉已经坚持不住,鬃毛越来越滑溜,从掌心一点点溜走。
她还没有拿回外祖家的家产,还没有让害死她母亲的人服罪。
她不想死。
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陆晚晚!” 她听后,心中一定,忙又死死扣住马。
她知道,谢怀琛在身边,他不会让自己有事情。
霎时,她惊惧害怕的心因为他这一声喊慢慢安定了下来。
心中萌生了希望,手上也就有了力气。
谢怀琛骑马奔上来,脚一蹬,一跃而起,跳到陆晚晚的马背上,陆晚晚只觉腰上一紧,一双宽大的手掐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上一带,她便脱离马背。
失重片刻,谢怀琛搂着她稳稳当当地停到地上。
陆晚晚四肢发软,站立不住,只能依靠在他怀里。
此时徐笑春骑马追了上来,未等马停稳,就跳了下来,急切地问:“晚姐姐,你还好吗?” 陆晚晚忙说:“我没事。
” 徐笑春只拍胸口,吁气道:“吓我一跳,我不知道你会松了缰绳。
” 她只是有些顽皮,无心之失,陆晚晚不会和她计较的。
倒是谢怀琛黑了脸,没好气地说:“你知道不知道刚才那么闹,弄不好会出人名的?” 兄妹俩一起长大,同吃同玩,谢怀琛一向嬉皮笑脸惯了,还是第一次这么行峻言厉。
徐笑春晓得自己犯了大错,差点害陆晚晚摔倒,也不争辩,红着眼圈垂眉敛目。
陆晚晚感觉身上有了力气,站直了身子。
谢怀琛也松开了扶她的手,肌肤分离的刹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竟在彼此眼中望见了花火。
陆晚晚心跳得极快,忙别开眼,上前挽着徐笑春的胳膊,晃了晃:“好了,都怨我,没牵好缰绳。
不是你的错。
” 她又掉头对谢怀琛说:“笑春不是故意的,你别那么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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