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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灶房,刚做好饭的灶房里尽是烟雾,那人俊美的脸半隐在白雾中,谪仙一般。
宽袖撸了撸,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那人道:“我来帮忙吧。
” 他似乎从来没有干过活,站在大锅前束手无策,璞玉看他笑话似的,故意把一个很烫的盘子给他,那人只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端着走了。
璞玉蹙眉,自己摸了摸其它一样刚出锅的盘子,把自己烫的指尖发红。
??? 他瞧了瞧盘子,又瞧了瞧那人的背影,有些发呆。
师傅走过来,拍了他一下,“愣什么?还不快上菜。
” 璞玉这才回神,先是用凉水洗了洗手,才从锅里端出其它蒸菜来,然后一行人坐在一个桌子上,边吃边聊,他倒酒,倒到那位公子时,忍不住好奇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个桃花林开始师傅把他丢进去的时候,他如何也走不出去,后来经过一个月的摸索,才终于能探出位置,两三个月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来。
他们第一次来,居然只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就破了阵,他实在好奇。
殷绯瞧了瞧一桌子菜,嘴角微微勾起,“大概是饭菜太香了吧。
” 困阵最重要的就是迷惑,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如果有人知道方位,并且一直朝那个方向去,很容易便能探出来,之所以拖这么久,是因为一开始的长庆耽误事。
最后还是靠那两个侍卫配合,一个方向感很强,告诉他往哪走,他便一直往那个方向,一个鼻子很灵,两者互相配合,没废多大功夫找到地方。
璞玉眉头蹙的更紧,“饭菜?” 任他如何想,也想不到这上面去,只蹙着眉,陷入沉思。
“璞玉,不得无礼!”老先生呵斥了一声。
璞玉这才注意手里的酒倒到了桌子上,实在是想心事想的太入神,不小心出丑了。
“劣徒让诸位见笑了。
”老先生撸了撸胡子赔笑。
殷绯没说什么,晃了晃酒杯跟他碰了碰。
他是带着目的来的,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老先生的徒弟犯冲,即便被盯着瞧了很久,心里有些不爽,不过也不会表现出来,倒是借着机会跟老先生多喝了几杯。
有些事情喝醉了更好谈。
老先生看出了他的意图,不过他酒量好,假装不知道,陪着殷绯喝,就这样喝了一轮又一轮,暗中较量似的,看谁更能沉得住气,始终不谈正事,倒是旁的,诗歌,阵法兵法谈了不少。
老先生一生都在研究这个,殷绯跟他交谈之后受益匪浅,倒是舍不得结束,这一场酒宴直到亥时还在继续。
老先生似乎也好久没遇到合眼缘的人,瞧着他的目光都带着笑意,更像前辈教导后辈一样,一口气跟他说了很多,酒也没少喝。
璞玉一直在一边看着,师傅说话,他看师傅,殷绯说话,他看殷绯,来来回回互换着,直到他看出师傅快不行了,还在逞强,非要跟人家比谁的酒量大。
人家面色依旧,色都没变一下,他已经从额头红到脖颈,连眼睛都是红的,担心师傅出现问题,忙把他拉了起来,要带他去休息。
殷绯没有阻拦,只道跟老先生相谈甚欢,不舍得走,加上天色晚了,不方便下山,便问老先生,可否留宿一晚? 老先生一点不含糊,让璞玉带他去歇息,道观虽然小,但是因为经常有人上山祭拜,亦或是看病之类的,多建了两个房间,挤一挤,多住几个人不是问题。
璞玉先将师傅送上床,看着他躺下才过来安排房间,总共只有两个空房,他建议道,“你们五个人睡一间,两个人睡床,三个人睡地铺,要是不够睡,可以睡我那里。
” 他加了一句,“我那里床大,可以再塞一个人。
” 只能塞一个人,塞谁就成了问题,自然不可能是他们这些太监和侍卫,那只有皇上了。
话里话外似乎想暗示皇上去他那里睡? 殷绯摇头,“多谢公子好意,我们挤挤便是,睡得下。
” 璞玉愣愣‘哦’了一声,眼神中似乎有些失望,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那你们睡吧,我也要睡了。
” 他说完打开门离开,等他走远,长庆才望着他的背影问,“公子,为什么不跟他一起住,说不定还能打听些什么。
” 殷绯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桌子前,面色阴沉,“他有古怪。
” 长庆想了想点头,“确实,一直盯着公子看,如果不是男人,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看中了公子?” 殷绯蹙眉,沉吟片刻后道,“找人盯着他,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少年坐在不起眼的地方,一直暗中观察他,明显到长庆都看了出来,八成有情况。
“皇……公子是怀疑……她女扮男装?”怕隔墙有耳,一直喊的公子,方才吃惊之下险些露馅。
殷绯瞥了他一眼,“多嘴。
” 他脑海里回忆起那个叫璞玉的人,确实长得不错,一头长发随意找了根发带系着,衣裳虽然破烂,还缝了不少补丁,但是干净,身上一股子薄荷的味。
五官偏向中性,既有男人的俊,又有女人的秀,身材修长高挑,露出的手臂结实紧绷,手心里有茧,两边都有,说明是个使双剑的。
他的反应速度很快,方才在酒桌上,他突然将酒壶扔给他,璞玉当时正在听老先生说话,头都没回,手已经本能接住,然后回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傻傻呆呆一样,他倒不觉得是真傻,或许是大智若愚吧。
这样的人是女人的可能性很小,他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要么是女人,要么抱着别的目的。
长庆连忙闭上嘴,喊来人,贴着耳朵吩咐了几句,想了想不太放心,加上有些好奇,自个儿去盯着,在璞玉的房前偷偷的看。
璞玉并没有在房里,倒是隔壁老先生的房里传来说话声。
长庆改道去老先生的窗前偷听,他没少干这事,熟门熟路找了个阴影的地方,不易被人发觉才捅破了纸窗户,偷偷朝里看。
璞玉在给老先生擦脸,还敷了凉方巾在老先生额头上。
老先生闭着眼,半梦半醒一样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这不像他,平时他都一副无喜无悲的模样,今天目的明显到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地步。
璞玉想了想道,“他很强,而且和我一样使双剑。
” 老先生睁开眼,目光之中藏了一丝吃惊,“使双剑?” “嗯。
” 璞玉继续道,“他拿筷子的手势,和我一样。
” 使双剑的人习惯了双手拿剑,两只手都没有空,所以也习惯了一只手换方向。
他递给他筷子的时候,是圆头朝上,一般人会用另一只手接一下,再换过来,使双剑的人习惯挽个剑花,单手将筷子正回来。
就因为这个细节,他起了怀疑,所以一直在观察他。
其实还有个原因,他的外貌过于出彩,出彩的他有些羡慕,是他想长成的模样。
“我想做他的对手。
”璞玉摸了摸剑道。
老先生翻个白眼,“你斗不过他的,唉,伴君如伴虎啊。
” 他最后那句感叹不知道是在跟璞玉说,还是在说自己。
长庆觉得更像说他自己,曾经他也是朝廷命官,为皇上办事。
璞玉反应过来,“原来他是九五至尊啊。
” 皇上的身份这么容易就被猜到了? 不过想也是,老先生不是一般人,皇上自小养尊处优,身上一股子贵气,傻子才认不出来。
“呆子,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放软了语气,“就这样还想跟人家斗,人家一句话,你小命就没了。
” 璞玉斗志丝毫没有被消灭,“对手越强,才更有意思。
” 老先生扶额,“没救了。
” 长庆从窗前退了回来,已经没必要再听,他已经可以确定,璞玉不是女子。
哪有女子把皇上当对手的,应该当相公才是。
他倒是听说过一些天才,遇到另一个天才的时候,恨不得打一架,好好较量较量看看谁更厉害。
很显然,璞玉是把皇上当成了对手,所以才格外注意皇上。
他回来后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皇上坐在桌前,闭着眼,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似乎很累一样,挥挥手让他出去。
他知道,皇上酒意上头了,现在肯定很难受。
想了想,没走,反而张口道,“皇上,您醉了,奴才给你煮杯醒酒茶吧?” 皇上没反应,撑着脑袋,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山里湿气重,皇上的风寒发热刚好没多久,不好再冻着,犹豫片刻,冒着被治罪的风险,将皇上架到床上,他在一旁守着。
知道醉酒的人搞不好半夜会吐,他在外头找了个小木盆预备着,才刚放下没多久,床上的人突然坐起来,急急找东西。
他看出不对劲,连忙将桶捧上来,果然,皇上扒着盆将今天吃的喝的尽数吐了出来,吐的整个人都无力了。
长庆去拿水,给皇上漱口,方姝接过漱完口,擦了擦嘴,艰难的躺回床上。
头好疼啊,像有人拿着锤子敲一样,身体好虚,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好像饿了三天三夜似的,她不喝酒,所以第一次晓得,原来喝醉后这么难受。
方姝整个人瘫在床上,一点不想动,又不得不动,因为她看出来了,这里不对劲,不是皇上的养心殿,变成了一个比她的寝屋还小还破的小木屋。
方姝好奇的四处打量,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皇上似乎出宫了? 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想下来瞧瞧,刚下地,脚下一个发软,险些跪下,长庆扶着她才站起来。
“皇上,您想做什么,您告诉奴才,奴才去做。
”既然都知道皇上是皇上了,私底下没必要再喊公子,长庆叫回皇上。
方姝没说话,坚持朝外走,长庆没有法子,只好撑起他的身子,推开门迈进院子里,入目是黑漆漆一片的大山,偶尔会有萤火虫飘在森林里,远处时不时有一声动物的吼叫声。
方姝现在十分确定,他就是出宫了。
说实话,穿来这里半年,还从来没出去过,一直在皇宫里,吃的是差不多的饭菜,喝的只有白开水,每天看到的都是一样的风景,早就待腻了。
主要还是吃吃喝喝不方便,饮食跟现代相差太大,在现代她如果不想做饭,直接叫外卖便是,偶尔去大酒店吃一次,穿到这里之后只有大锅饭,和御膳房的食膳,开始还觉得挺好,越吃越觉得腻歪。
老是待在一个地方,踩一片土地,看一片天空,也容易腻烦,所以这次出宫对方姝来说很新鲜。
她忍着头疼欲裂的感觉,跨步踩在小院子里,一眼瞧见满地的小青菜,葱花,蒜苗,黄瓜,还有西瓜,番茄也有,哇,还有草莓。
方姝挨下身子摘了一颗草莓,长庆做贼似的,小心翼翼探头四处看看,半响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话,“皇上,这不是咱们的,咱们是客人。
” 他以为皇上已经醉了,耐心的哄着。
方姝刚把草莓塞进嘴里,又连忙吐了出来,“不是我们的呀?” 也不知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她太兴奋,今儿行为确实有些反常,方姝自己感觉到了。
想把草莓按回去,自然不太可能,她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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