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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一样不漏。
听他们说康麻子已经规起来啦,啊哈哈哈,哦对,忘了问,老哥你人在哪呢?安全不?” “我在家呢。
”周从嘉垂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吹来弹唱的女人,补充了一句:“我挺好的。
” “哎哟,吓死我了,我就怕我这一出来啊,你们一锅端了,你没事那就说明那康麻子彻底完啦?啊哈哈哈……” “剑冰啊,康麻——没事,你继续说。
” 康麻子是杜康之的诨号,往常的周从嘉一定会告诫电话对面的沉剑冰谨言慎行,但此刻已然没必要顾及那位手下败将的体面了。
“东厂的人说我提供的材料帮了大忙,康麻子嘴很严,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哦对,汪公公还好奇为啥我准备的资料这么详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这我能说吗?啊,你说我能说吗?” “小心叫公公叫顺了嘴,当他面叫出来了你可怎么收场哦。
” 周从嘉嘴上提醒着对方,下身却猛挺了一下腰杆子,语调有些轻微的发颤。
不过对面的喜悦之情穿透耳膜,沉剑冰根本听不出来异样: “老哥啊,你说我怎么能不恨!平日里合伙整我就算了,他妈的,居然搞我老婆,真是把老子的脸面往死里踩啊。
那个臭娘们也是个夹不住腿的,还好已经是前妻了,但老哥啊,同为男人你懂的,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得下去!想当年……” 一说起陈年旧事,沉剑冰就来气。
要说他与前妻多么情深意笃倒也未必,就算学生时代再怎么穷追不舍,一结婚也被鸡毛蒜皮消耗得差不多了。
随着沉剑冰的官位越来越大,在闲职打发时间的前妻愈发空虚,再被有心之人勾引,最终酿成无数桃色事件中不怎么起眼的一桩。
“那时我念旧情,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忍了,结果那婊子居然跟外人联合想害我!老哥,我知道我很啰嗦,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就只能同你讲讲了,兄弟我心里苦啊!想当年我刚调去……” 这些话周从嘉早听过八百遍都快会背了,反正自己的肉棍被柔软的小嘴包裹得舒服的不得了,他不介意再多听一遍。
“哦对,康麻子进去了,估摸着下一个该轮到刘昭熙那狗日的了。
咱们这次一定要把康熙帮一网打尽,老哥啊,有刘昭熙的风声了你可得赶紧告诉我,他的料儿我攒了不少了。
我想想,大刘的我已经弄好了,还有个小刘的差一点点,还有……” 别看沉剑冰平日里其貌不扬,搞情报却是一把好手。
对手的黑料他如数家珍,难以想象这曾是一位技术官僚出身的干部。
电话那头继续大谈特谈自己的复仇计划,先整谁后整谁,为何整如何整,讲得不亦乐乎。
而周从嘉这头呢,在女人的嘴里越捅越狠,越入越深,他差不多也快要到了,便出声打断: “老弟啊,你先别激动,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这口气憋得太久了,也受了很多委屈,很不容易,这些我心里都清楚。
但是呢,我的意思到此为止,没必要赶尽杀绝,剑冰同志,你是个有大局观的人,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团结,只有团结——” 周从嘉的话语于高亢处戛然而止,陈佳辰一个深喉直接把男人吸得喷了,呛得她咕嘟咕嘟都来不及下咽,只能急忙吐出大家伙俯在一旁干呕,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大肉棒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几滴未尽的白浊洒落在潮红的美人面上,真是淫靡又可怜。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周从嘉,陡然瞅见这一幕,忍不住想再来一发。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可周从嘉却觉得信这话的人显然没享受过更为美妙的体验。
就比如此刻的他正在经历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乐,那是权力欲、性欲与爱欲交织在一起的三重快乐。
夺取了更大的权力刺激大脑产生大量的多巴胺,紧张的性爱促使睾丸分泌更多的睾酮,可是这些激素所带来的廉价的快乐,在女人忠诚的表白面前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不是自己母亲的女人爱自己爱得命都不要了更令人感到快乐的事情吗?周从嘉从来不信教,但这一刻的他竟莫名地相信圣经里“神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是真实存在的。
这极致的快感三重奏使周从嘉欲罢不能,他想一直停留在这快乐中,但又想再重新体验一次这种快乐。
周从嘉当然没有吸过毒,但现在的他不禁产生了那种快乐亦不过如此的幻觉,而与此同时,他那充满渊博知识的大脑,正通过神经元传递着一个危险的信号:这就是成瘾的开始,接下来便是不可抗拒的渴求与无法摆脱的依赖。
电话这头的周从嘉正于茫茫的爱欲之海浮浮沉沉,电话那头的沉剑冰早已暴跳如雷了:“老哥你疯啦?这时候收手——从嘉同志,你读那么多历史,不晓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老哥,你忘了他们当年怎么整你的啦?你也忘了他们怎么整我的了?那可是下狠手往死里整啊!团结,我团结妈了个逼的,我操,我恨不得杀了那些王八蛋,不把他们弄进去我晚上怎么睡得着觉!周书记,我亲爱的周书记,你,你这,哎呦——” “剑冰啊,你先冷静,你先听我说,剑冰,我是这么考虑的。
”那难以为继的爽感断崖式消退,迫使周从嘉迅速恢复了冷静,开始不慌不忙地阐述他的想法:“下周我还要去省里开会,免不了又是一阵血雨腥风,这时候贸然反攻影响不好,必然被抓小辫子,这是其一。
其二呢,上个月才有一批干部被冻结,你再搞下去一批,到时候一堆新派来的,你晓得他们什么底细?你知道他们谁的人?最关键的一点,这才上马了几个大项目,都没人干活了可怎么向上面交代,啊?康麻——杜康之手下那几个人,问题是不少,但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把任务布置下去,不要掉链子。
剑冰同志,你觉得呢?” 电话那头不说话了,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然后慢慢放缓,看样子是在极力压制着愤怒。
许久,沉剑冰长吁一口气,低声说道:“周书记,我服从组织安排,不利于团结的事情我坚决不做。
” “剑冰啊——”周从嘉接过话头继续做他的思想工作:“老弟!不要带情绪嘛,咱们冷静点儿好不好。
有些事情易缓不易急,你前脚给人搞下去,不见好就收反而继续——对吧,你就说上面会怎么想嘛。
” “我知道,内斗不要没完没了,先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 “这就对了!你可以继续收集他们的信息,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慢慢等待时机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先把手头的事做好,也能保全自己,你说是不是?” 沉剑冰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禁长叹一声:“唉,老哥啊,我还不晓得你的心思?你是怕任务做不完,过一两年你调走了,下一任推倒重来换个花样,遭罪的还是浔潭的老百姓。
” 这次该周从嘉陷入了沉默,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台灯出神,耳边飘过沉剑冰的自嘲:“老哥,我也算半个浔潭人,我们这小破地方,自古就是个绝佳的中转站。
多少官员在我们这儿干一干就高升了,有几个真心为浔潭好?唉,老哥你不一样,你跟那帮玩意儿不一样,你是真的想搞点事情,留下点东西的,也就是你来了这里才稍微有点起色,之前——算了,不说那么多了,老哥啊,你以为我想内斗啊,我天天钻研整人之术,盯着防着我不心累吗?我也累啊,不过有啥法子呢?你不整别人,别人就要来整你,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没治了……我听你的,暂时不追究那几个了,把精力放到工作中,能干一点是一点吧。
” 几句话说到了周从嘉的心坎上,他最担心的正是那些费尽心力规划好的东西,还没实施完自己就调走了,结果朝令夕改,功亏一篑。
周从嘉没有私心,更不在乎什么个人得失,只想快点把自己写在纸上的东西变成现实,快点,再快点……不过沉剑冰的情况有所不同,毕竟他可是闹得鸡飞狗跳的,家都被拆散了,现在让人家顾全大局,是不是有些不太人道? 于是周从嘉犹犹豫豫地开口道:“老弟啊,也不是说就完全算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冤有头债有主,打击报复还是要注意下准头,切莫伤及无辜啊……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些事情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还是低调处理吧?弄得太难看,也有损你的形象,你说呢?” 沉剑冰立刻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他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老哥啊我的老哥,你以为我还对那个女人有感情啊?早没啦!我喝醉了找你吐苦水,那是怀念过去美好的时光,不是怀念她。
那种下贱玩意儿有什么好留念的,只是可怜我的宝贝女儿摊上这么个妈。
” “那就好,走出来了就好。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垮的人。
”周从嘉莫名松了一口气,语调都变得轻快了起来。
“嗨呀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老哥你!还记得上次饭局不?”电话那头的沉剑冰也眉飞色舞了起来:“那个缠着你喂酒的小姑娘还记得不?就那个头发长长到腰窝,你还夸人家像朵带晨露的茉莉花儿的那个?那长相绝对过目不忘,别说你忘记了哦?” 周从嘉正在想是说谁呢,沉剑冰大着嗓门继续喊道:“你真是心狠呐,你明知道人家小姑娘睡不到你,回去可是要被范老板他们给轮的,你裤子都顶那么高了就是不让小姑娘完成任务,啧啧。
你走之后人小姑娘吓得直哭,都快哭抽过去了,可怜得很。
我可不像你,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把人带回去了……老范给你准备的果然是上品啊,十八九岁的新车,又紧又嫩又会叫,你不尝尝真是可惜啊!我一看她下面流着血给我心疼坏了,我当时就不恨前妻了,这不比搞她那个破鞋爽多了你说是吧?你要是念念不忘,我再把小茉莉花儿给你送过去?你要是嫌她被我弄过了,那再要老范给你找一个?真的爽啊,老哥你信我,包你一夜回春,嘿嘿……” 沉剑冰越聊越不堪入耳,周从嘉却神色如常地与之交谈着,等想翘二郎腿却又不小心踢到什么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书桌底下居然还瘫坐着一个女人。
周从嘉一下子慌了神,他立刻伸出手臂捂住了陈佳辰的耳朵,试图隔绝电话那头的声音,但好像来不及了。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匆匆挂断了电话,弯下身子想扶女人起来。
他的脑子飞速旋转,各种应对的说辞一下子全涌到了嘴边:我没有脱裤子,我没有搞别的女人,我有事求人不能掀桌子,我硬那是喝酒喝的,那都是逢场作戏、是工作需要,我比那些男人好多了,我…… 可是没等周从嘉开口,陈佳辰先说话了:“你——” 男人屏气凝神,像在面试一样时刻准备作答,他甚至开始反推陈佳辰会闹什么,爆发点在哪里,自己应该怎么解释,以及该如何把争吵保持在可控范围内……可惜所有的设想都没有发生,陈佳辰只是睁着无法聚焦的空洞的双眼,一派茫然地问道: “这……这就是你想创造的……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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