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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汀心里七上八下的,脑袋有点空,下意识又扎向别的手。
那头宋敬冬把东西一放,也来帮忙。
短短的两分钟好像过了两个世纪,四人八手竭尽全力,眼看着就要把背篓解救下来,万万没想到,外头男人一嗓子叫道:“你们抓那个,我抓这个!” 话落,粗糙丑陋的手一把攥住阿汀。
越来越多的手仿佛深渊里探出,纷纷攀上小臂,他们使劲儿把她往外拉。
多水嫩一个年轻小姑娘,转手倒腾能卖出不少钱哩。
“阿汀!” “放手!” 宋敬冬转而帮这边,那边孩子又落入贼手,稚嫩脸蛋被抓出横七竖八的伤,嘶哑地哭嚎。
阿汀竭力抵抗着,奈何力气小,人又轻,手肘已被拉出窗沿。
怎么办呢? 停站时间什么时候到,车什么时候才开? 脑袋里乱糟糟闪过各种想法,很荒诞的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一幕:飒飒摇曳的树叶、面目狰狞的男人。
她被打得头破血流,小小伙伴们咫尺天涯,只有他从天而降,救了她。
陆珣。
更荒诞的想起这个名字,心头五分的温暖五分的冰冷。
毕竟他不在了。
再也不会有一个陆珣出现在生死边缘,现在只能靠自己而已。
钢笔被打落,阿汀四处寻找新的武器,手又被拖出去一截。
正在这个时刻,身后贴上一具结实的身躯,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腰。
谁? 来不及认真的疑惑,那人的手出现在视线里。
白净,修长,指骨分明。
指甲边缘修得干净漂亮,泛着淡淡色泽,青筋蛰伏在薄薄的一层皮肉下。
就是这只养尊处优的手,尖削小指拨开折叠的刀,在手上打个转儿,干脆利落扎进另一只手里。
啊…… 言语被剥夺了,这扇小窗里外一时鸦雀无声,连呼吸啜泣都停下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尖贴着骨头缝隙,自手底下探出小尖。
滴答。
血落在地上,晕开深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幸中招的男人扑通跪地,抖着手惨叫。
“各位旅客,列车即将离开B站,在该站台下车的旅客请尽快携带行李……” 火车准备起航,外头的人再度蠢蠢欲动,于是那只手又动了。
它握住刀柄,迅速而轻巧将血淋淋的刀身拔了出来,很随意挑中另外一只手,再扎进去。
血珠飞溅到阿汀纤长的睫毛上,眼前万物蒙上淡红。
阿汀迟钝的、微微的仰起头,只能望见他整洁的下巴,睫毛根根分明。
* 呜—— 火车缓缓启动,劫匪最后纠缠一番,瞅准当儿收回手。
小有收获的恶徒连忙抱着东西跑路,两手空空的便转身大肆哄抢。
外头上演正宗的黑吃黑,车里已是一片狼藉。
满地碎玻璃无处下脚,劫后余生的人们惊魂未定。
孩子父亲瘫坐在座位上,孩子母亲搂着孩子轻声安慰。
搭在腰边的手根根松开,阿汀后知后觉回过头去,只有一个冷淡的背影对着她。
穿的是深灰色的西装,肩背宽阔。
手掌垂落在身侧,捏着折叠刀不紧不慢的把玩,弄得满手猩红。
阿汀想追上去说声谢谢,却被哥哥拉住胳膊。
“有没有事?” 阿汀摇摇头。
确认小姑娘没事后,宋敬冬难得板起脸,眼中浮着几分薄怒:“知不知道被拖出去会怎样?年轻小姑娘被卖到脏地方去,别说哭,想死都死不掉。
” 他是真的生气了。
小丫头长得水灵性情温和,这是好事。
她自有一份纯粹的良善,也是好事。
至少村里长辈小辈喜爱得紧,每逢见面便夸得天上地下,仿佛天仙下凡。
但出门在外稍有差池,这份漂亮善良,反而能把她送进万劫不复中。
“就你没头没脑敢逞能,妈要是在这,当场能打断你的腿!” 宋敬冬咬字重重的。
日常反应温吞,关键时候又全靠直觉行动。
阿汀也承认自己有时‘做事不过脑子’,完全没有仔细思量其中的危险,更没考虑后果。
要是没有好心人帮忙,今天真不知能闹成什么样。
放着她不说,负责照料她的哥哥下辈子得活在自责之中,失去过孩子的爸妈,恐怕会一蹶不振。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这样了。
” 阿汀低下头去认错,拉着他非常小声的恳求:“我们能不能……不要告诉家里啊?” 还是乖乖的,软绵绵的,两只眼睛澄澈犹如初生的小鹿。
她根本没有长大过。
面对光长岁数不长世故的妹妹,宋敬冬时常在想,是不是因为陆珣毫无预兆的离开,摧毁了她们的成长约定。
于是剩下她在原地静静等着,连应有的‘成长’,都被她抛在脑后。
就这样保持着十五岁的懵懂,跌跌撞撞走到十八岁,也许还在固执的找他。
哎。
作哥哥的无奈叹气,伸手想揉揉她的脑袋,结果被夫妻俩扑通跪在眼前。
“千不好万不好都是我们的不好,是我们没看好小孩,差点给人抢走。
”孩子母亲泪流满面,抱着孩子还想磕头。
孩子父亲也道:“多亏妹子帮忙,我谢谢你,谢谢你们兄妹俩,真的。
小哥你别打她,要打打我吧,我这当爹的太不中用了!” 宋敬冬:…… 打是不可能打的,口头欺负吓唬也就算了。
动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全家的小心肝动手的,不然老妈子保准扒了他的皮。
“快起来。
” 人家小两口差点丢掉儿子,也怪不到他们身上去。
宋敬冬伸手搀扶他们,王君父女又急匆匆赶来了。
“你们没事吧?!” “阿汀!” 王君握住她红通通手臂,脸红脖子粗地连连追问:“你手怎么回事?哪个狗男人不长眼拽你?我就知道有人趁机偷鸡摸狗,是谁?你指指,我给你报仇!” 集体沉默。
王君爸艰难扶额:十八岁的小姑娘一口一个‘狗男人’像什么样子?打打杀杀又像什么样子?人家拽的是阿汀,你用‘偷鸡摸狗’来说道,合不合适? 养女儿真难,硬生生养出个豪迈儿子来了。
王君爸嫌丢人,连忙招呼大家坐下。
远处好心男人堪堪走出车厢,阿汀没法当面说谢谢了,只能在心底轻轻说一声‘谢谢你,好人一生平安’。
而后把来龙去脉重新说了一遍。
“我怎么不在这儿呢!” 王君怒而拍桌:“狗东西,要是我在这……” “要是你在这,三脚猫功夫早被拖出去了。
”王君爸凉凉道:“也说不准人家瞧见你这灰不溜秋的样儿,想想还是算了,宁愿空手回去。
” 大多数姑娘爱打扮惜皮肤,唯独王君与众不同,很喜欢把自己摆在太阳底下晾晒,晒出匀匀的小麦肤色。
家里头爸妈看不过眼,便天天拿这个笑话她。
“臭老王!” 王君握拳打他胳膊,大伙儿不由得轻笑。
不过清点行囊后,阿汀就笑不出来了。
王家父女两人一个行李袋,塞在座椅深处完好无损。
他们兄妹俩一人一个,自然塞得不严实,她的那袋大约放在外头,被人抢走了。
小姑娘挺身而出本就不容易,竟然还丢了行李? 年轻夫妻满脸的愧疚,摸着口袋要给他们塞钱做赔偿。
阿汀连忙摆手,拒绝再拒绝。
“你们要去北通读书是吧?” 男人摸着后脑勺道:“年纪轻轻在外头不容易。
要是你们不收钱,我给你们留个地儿,改明儿遇上什么事就来找我们,这样行吧?” 宋敬冬代为应下。
小夫妻给他们留下地址电话,因为害怕后头的路更不平稳,半路找个安稳站台,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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