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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荀子陪同陆云峥从栖梧宫出来后就一直惴惴不安,他愁苦着脸,寻思刚才皇后娘娘说的那番话实在太扎心了,瞧太子爷这脸色差的,就跟抹了一层寒霜似的,看着还真是怪吓人的。
陆云峥坐在步辇上,心情格外烦躁,这段日子以来,皇后以及归附他的大臣一直在给他施加压力,便是他的好友康兰息也认为他这么多年以来的行为缺乏理性实属不该。
康兰息批评他,身为储君,看不清身处何种境地,任性妄为一意孤行,致使膝下子嗣单薄,平白给政敌送了攻讦他的把柄,实属不该。
皇后则直截了当,说他自作多情自以为是,那人从未将他放在心上,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在那人眼里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陆云峥握住步辇的扶手,抬头看着前方的夜色,目光渐沉。
抬轿的太监闷声不吭小心地朝东宫走去。
今夜十六,明亮浑圆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之中。
寒风习习,树梢上的枯枝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银霜。
抬轿的太监进了东宫,一路朝紫宸殿方向行去,行至中路,忽听到远处传来几声悠扬的笛声。
陆云峥听闻那几声笛音,眸色微动,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停。
” 小荀子听到他示意,赶忙让太监停下,“快停下快停下。
” 步辇停下。
远处悠扬的笛声更加清晰,笛声幽幽,在漆黑清冷的月夜中,夹杂着说不尽的哀愁。
这首曲子…… 陆云峥闭上眼沉吟片刻,他是听过这首曲子的,当年…… 想到此,他怔住。
当年?为何又想起当年?他摇摇头,用手指揉着眉心。
小荀子上前小心翼翼说道:“殿下,笛音好像是水云阁齐良娣娘娘那里传过来的。
” 齐良娣?陆云峥放下手,脸上的表情难以琢磨。
“殿下,您看咱们是回紫宸殿还是……”小荀子见他面带异色,心里揣测起来。
“去水云阁。
”陆云峥沉声道。
* 水云阁内,齐良娣歪倒在贵妃椅上伸着懒腰直打着哈欠,看向站在窗口吹笛子的白衣女子,她摇摇手,懒洋洋地说:“喂,你别白费心思了,陆云峥他肯定不会来。
” 齐良娣的贴身侍女巧玉将一盘糕点放在她手边,小声说:“公主您刚才不是说您吹累了吗?先休息休息,就让紫奚姑娘试试看吧,紫奚姑娘可是王爷派过来的,王爷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 巧玉嘴里的王爷便是齐良娣的兄长卢阳王齐容宣。
齐良娣歪头瞥了巧玉一眼,她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翘起二郎腿,一边吃一边说:“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陆云峥这厮根本就是一榆木疙瘩,你们就算再怎么挖空心思,他都不会过来瞅我一眼的。
” 她话刚落音,屋外传来太监高亢兴奋的声音,“太子殿下驾到!” “噗!!!”齐良娣嘴里的糕点差点喷出来。
巧玉大喜,“公主公主您听到了吗?太子殿下他真的来了!” 一回头看到齐良娣嘴角边的糕点渣子,“哎呀公主您赶快收拾一下。
”说着赶紧用帕子替她擦嘴,还将她衣襟上的渣子扫落。
站在窗口的白衣女子快步上前,将笛子塞到齐良娣手中,“公主,快准备好去迎驾。
” 齐良娣抓住笛子,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被巧玉推搡着站起身,将身上收拾了一番,巧玉还不停嘟囔着,“公主,您记得一定要按照紫奚姑娘教您的话行事,这可是王爷的一番用心,您可千万别再搞砸了……” 屋里一阵手忙脚乱。
陆云峥身着一袭明黄的太子服,迈着大步进门后,齐良娣已经端庄贤淑地福身跪在屋中央向他行礼了。
“起来吧。
”陆云峥扫了她一眼,径自越过她走到椅子前掀开衣袍坐了下去。
巧玉高兴的合不拢嘴指挥着宫女端茶递水,待上完茶,她便给伺候的宫女使眼色,令所有人都从屋里退了出去。
小荀子见状,也不好留着当灯泡,偷摸着退到了屋外。
屋里一时间只剩下齐良娣与陆云峥两人,齐良娣唇角直抽搐,暗骂巧玉这丫头跑的可真快。
陆云峥看到她手中的笛子,沉吟片刻,启唇问道:“方才是你在奏笛?” 齐良娣收回思绪,走上前盈盈一拜,回复说:“回殿下的话,的确是妾身。
” 陆云峥看向齐良娣,眼前之人,他印象并不深刻,只记得宫里确实有这么个女人,当年他大破陈国,俘虏了一堆陈国皇室成员,押送至邺城后,承平帝赐婚他与眼前的这位容悦公主,那时候他并没有抗拒,心想娶了也就娶了,不过是后院里多一张吃饭的嘴罢了。
成婚几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到齐良娣的住所。
陆云峥用手指敲敲桌面,“方才你吹的是什么曲子?” 齐良娣心想还真是奇怪,为何陆云峥会对这首曲子这么感兴趣?为何她的皇兄会知道陆云峥会对这首曲子感兴趣?这期中到底莫非联系? “回太子殿下的话,这首曲子源自于妾身的家乡,因不知何人作曲,以至于妾身至今也不知道曲名为何,只知道作曲人想表达的是对故乡的思念。
”齐良娣回答道。
陆云峥闻言,眸色渐沉,他曾听过这首曲子,一模一样的旋律,但他却不知道它所表达的却是思乡之情。
他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当年那人吹这首曲子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因为皇后替他选了数十名女子,她与他关系冷落下来,那天夜里也是明月高悬,她站在窗口,静静吹笛,笛声悠扬夹杂着无尽的哀戚。
他以为她想表达的是对他的幽怨,为此他还高兴了许久,兴冲冲去找她,结果却吃了闭门羹。
陆云峥自嘲地摇摇头,随口问道:“良娣你这是想家了?” 齐良娣立在他面前,淡淡一笑,从容不迫回复道:“谁都会想家,妾身也只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罢了。
” 陆云峥抿了口茶,“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 现如今陈国已经被晋国吞并,作为亡国公主,“想家”二字从她口里说出来乃是莫大的忌讳。
齐良娣无所谓地笑笑,“这话妾身也只敢在太子殿下您面前说说,只要殿下不说出去,妾身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 陆云峥挑眉,“你怎知孤不会说出去?万一孤说出去了呢?” 听到他的话,齐良娣睁大眼睛似有些惊讶,哀怨道:“殿下……妾身胆子小,您莫要跟妾身开玩笑。
” 但见她用手捂住心口,噘着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语气带着三分嗔七分娇。
像极了那人。
陆云峥微微一滞,沉默片刻后,他状似不经意间开口问道:“陈国的女子撒起娇来都似良娣这般吗?” 齐良娣闻言心中一动,她心下琢磨着,陆云峥说这话是何意?难道还有谁撒娇像这样吗?皇兄让她模仿的动作神态莫非是出自别人身上? * 陆云峥前脚踏入水云阁,后脚便有太监将消息传到甘露堂康良娣的耳朵里。
与紫檀被召入甘露堂的愤怒有所不同,康良娣这次是既愤怒又恐慌,作为世家贵女她可以不把紫檀放在眼里,毕竟紫檀身份只是个五品小官的庶女,且不说她还没有宠,就算有,那也威胁不到她如今的地位。
但齐良娣不同,她虽然是亡国公主,但她毕竟也还是公主,而且是承平帝赐婚给陆云峥的,也是这东宫里唯一能与她争夺太子妃之位的存在。
“李嬷嬷,我该怎么办,殿下他竟然去了齐良娣那里!”康良娣急得六神无主,“他以前从来都不曾去过水云阁的!难道是因为上次,我惹恼了他?让他厌弃记恨了我?所以他今日才会突然去齐良娣那里目的是为了敲打我?” 不得不说康良娣脑洞有点大,敲打她?陆云峥是吃饱了没事干了吗? 李嬷嬷见她急成这样,连忙安慰说:“娘娘,您先别着急,太子殿下兴许只是一时兴起去水云阁逛逛,不会在齐良娣那里歇脚呢?” 康良娣看向外面的夜色,“天都这么晚了,他怎么可能不在那里歇息?” 李嬷嬷心想难道她忘了上次大半夜了陆云峥都坚决从她屋里跑了呢?不过这话李嬷嬷不敢再提,而是继续安慰说:“娘娘,您怕什么呀,皇后娘娘药都给齐良娣喂了,就算太子殿下在她那里歇下,她那也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起来的,您那,就别担心了,啊?” 听到李嬷嬷提起这事,康良娣心下稍安,没错,只要齐良娣生不出孩子,那她就永远也威胁不了她。
可就算如此,一想到陆云峥主动去齐良娣屋里,康良娣心里头就跟百爪挠心似的难受,陆云峥从来不曾主动进过她屋里!上次还是皇后娘娘硬拉进来的!更让她丢脸的是,事情还搞砸了! 康良娣扭着帕子焦躁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恨不能冲到水云阁将陆云峥给拽出来,但她又实在不敢,她想来想去,莫名想到紫宸殿里的某个人。
“李嬷嬷,紫宸殿那位知道消息了吗?”康良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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