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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贴着鱼知鸢的肌肤,却要端的君子作态,要鱼知鸢自个开口去求个欢好,好是无赖得很。
鱼知鸢忍着羞,双手勾着齐霂的脖颈,半仰起上身,偏头在齐霂的喉结处轻咬了下,双眸瞧着他喉头上下滚了几番,颇有些恶作剧得逞的露出了似是小狸奴般得意洋洋的笑。
齐霂如能再能忍住,再多的耐性都被鱼知鸢给消磨殆尽了,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只想着要把身下的小妖精吃得一丁点儿都不剩,好教她瞧瞧惹火一个禁欲多时的男人是多么致命的一桩事。
鱼知鸢脸上的笑意还未展露片刻,身下的花穴倏地就被炙热的性器抵着,一鼓作气势如虎般深送进穴内。
身体霎时被饱胀感盈满,穴内的媚肉裹吮着男人的性器,由它将褶皱撑得平展,由它在泛滥的穴内一寸寸地沾染上男人的气味。
龟头莽撞的顶着花穴深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搁着敏感的软肉,疾风骤雨般的数次抽送后,倏地变缓了频率。
鱼知鸢一时不适,后仰着脖颈,吟哦都断断续续地连不成句,只知道身子随着他浮动,粉唇开合着吐出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不,不要了……”她的手毫无章法的在齐霂赤裸的背上又是掐又是抠,“别……齐霂,难,难受……” “哪里难受?”齐霂明知故问,还特意抽出了半截性器,勾出花穴内不少银丝,滚落在身下的软塌上。
“你……”鱼知鸢含着一包眼泪,分外委屈地抬眸向齐霂控诉,却不期然撞入他满是欲色的瞳仁里。
她忙偏头,发出重重地一声哼。
齐霂凑近,含着她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的捻着,还不断地将热气喷洒在她面上,低磁的嗓音仿若陈年的酒酿勾着人,“是要我快些还是慢些?” 他循循善诱,鱼知鸢步步入套。
“……快,快些。
” 齐霂似是听话地给了些甜头,将性器在穴内迅猛地抽送了几下,教鱼知鸢把情欲巅到了高峰上,堪堪要落时,却止了动作。
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威胁道:“鸢宝,我是谁?”鱼知鸢在浪潮上不上不下的,身子好似被无数的酥麻痒意包裹着,她有些不解地眨了眨挂着泪珠的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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