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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欲剥开她葱根般的玉指,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鱼知鸢不晓得做了个什么梦,强拉着他的手翻了个身,盖在她身上的毡子又一次滑落,而齐霂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地跌倒在软榻上,半怀着她单膝跪在软榻上借力。
这番大动作都没将鱼知鸢吵醒,可见她这梦得有多殷实。
齐霂叹了口气,象征性地又动了力抽了几下,不仅没把这手抽出来,反倒是连人都抽进了自己怀里。
他索性圈着人侧躺在软榻上,又用另一只手捡了毡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凭着一己之力把鱼知鸢牢牢禁锢在怀里,防着她不安分的踢被子的动作。
鱼知鸢在梦中扮演着纨绔公子的角,刚用扇骨挑起美人的下颌,拉着她的手欲要偷个香,奈何这美人一改娇滴滴的模样反剪了她的折扇,强硬得圈住她,灼热的呼吸拂过美人面上遮掩的面挂,美人喉头滚了滚:“别动。
” 美人出口的嗓音低沉,下颌顶在她肩头,热气熏得她飘飘然,脑子也不大灵光,慢了好几拍后才想起来,为何美人的嗓音这般喑哑,而且美人的力气着实有些大得不寻常。
她这人好奇心很重,又觉得自己都成了风流的纨绔公子,何至于弱鸡到被一个美人给束缚住。
因此趁着美人不备,张开唇齿在美人的手上磨了磨牙。
美人瞬时僵硬着身子,给了她可趁之机,她立即转过身,正面对着美人。
可惜美人的面挂牢牢遮着她的眼睛,她瞧不真切,眼前就似蒙了一层雾,但她向来是不愿意放弃的人,这混吃等死也得看用在什么地方,狡黠的光一闪而过,眼珠子囫囵那么一转,隔着面纱在美人的唇上偷香窃玉。
美人到底是被她这种又是磨牙又是偷亲的动作给吓到了,愣愣的一动不动。
鱼知鸢唇角扬着惬意的笑,伸手挥开面前的雾,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同齐霂一样脸的美人。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被周公他老人家一脚踢出了梦境。
正对着面前一张陡然放大版的俊脸,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阖眸又睁开,鸦睫扑扇着荧光,可这张俊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鱼知鸢月眉拢起,皱巴着一张小脸,认命般地往前撞去,贝齿磕着齐霂的下颌,两人具是惊呼出声,纷纷往后撤了几分。
鱼知鸢给撞清醒了,晓得自己不是在做梦,而齐霂则有些壮烈了。
齐霂的指骨和下颌上都留着鱼知鸢的牙印,还因着她在他怀里挣扎的动作,衣襟扯开了些许,露出裹着纱布的身子。
英俊的脸上疼得龇牙咧嘴,些微动一下都能听到压抑的抽气声。
鱼知鸢这才惊觉自己闯祸了,心里想着莫要欺负齐霂,可自己却无时不刻不在害他,先是因为她,齐霂才和小霸王打了一架,现在又是因为她,身上的伤痕还未见好,齐霂的下颌和指骨就又留了几道痕迹。
鱼知鸢因着愧疚,抬头刚想说些什么,恰逢齐霂张唇也想说些什么,不期然撞在一处,舌尖抵着绵软的唇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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