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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3/3)

,就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唇瓣的眼神给弄得卡了壳。

眼见他越凑越近,茶梨眼疾手快地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燕晓池眼角下垂,眼中的不解夹杂着几分委屈,仿佛要凝成实质。

“唔……” 似乎是因为从茶梨的眼中看到了抗拒,燕晓池将她的手腕摁到门板上的动作落得很轻,随后放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往上,慢慢打开她的握紧的拳头。

同时,他将茶梨举得更高了些,让她不得不用腿勾着自己的腰。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挤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茶梨惊讶地看着他,他还用鼻尖蹭了蹭她捂住他嘴的手,最后试探地在她的手心落了一个吻,心虚地眼神飘忽。

见她又要开口斥责,燕晓池垂下眼睫,口中嘀嘀咕咕的:“我才不稀罕和你亲和你抱呢……是这药太厉害了……” “它让我好难受……” 明明茶梨身上只有一抹淡淡的清香,但燕晓池却觉得那个香味已经将他勾得有些神魂颠倒,甚至于想放下身段求她的爱抚和垂怜。

尤其当茶梨拿开放在他唇上的手后,犹犹豫豫将手放在他的脸颊边时,那股冲动就尤其明显。

“想摸我吗?”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还因为他一直压着带上了几分哑意和涩然,脸已经凑到她手心蹭了又蹭,面上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茶梨眼神闪了一下,配合地抚摸他的脸颊,勾唇问道:“嗯,是我想摸摸你,还需要……我想做什么吗?” 她笑得温柔,声音也落得很轻,像对他接下来想做的一切都十分地纵容。

他本就因为被下了药而昏沉的脑袋更晕了些,唇张了张,想说的话在喉间转了几圈,却仍没有说出口。

茶梨温凉的手试探地抚上他的耳朵,轻微地蹭着他的耳廓,见他半眯起了眼,还试着揉捏了下。

燕晓池面色潮红,被她的动作刺激得颤了颤。

但她没一会儿就不愿再进行下一步,只是眼中含着让他恼怒的笑意看他,像是他不说出来自己的需求,就会就此停止。

他咬了一下唇,嗫嚅半晌,说道:“你应该……应该想对我再……再亲……亲近些……” 声若蚊蝇,如果不是茶梨挨得近,几乎就快要听不到了。

“我们去床上,”茶梨的额头贴近他的,轻声细语地问道,“好不好?” 燕晓池受不住她的柔下来温柔细腻的嗓音,声音抖得不像样子,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嗯……好……好的……” 他话音落下,松开与她交握的手后,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她的掌心,随后才抱着她往床的方向靠近。

茶梨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待会儿到床边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想坐你腿上……” 他们的身体因为抱着的姿势贴得很近,在走动的情况下,衣服的摩擦带来的痒意似乎从体表渗进了皮肤深处,让人十分地战栗着迷。

她好香…… 腰也好软…… 至于茶梨的话,他也只是选择性地听到了那几个词: 坐他腿上。

燕晓池眼睛眨了眨,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意识到自己内心止不住地欢欣,他清了清嗓子,连忙将唇边地弧度压下。

他加快脚步走到床边正要抱着她坐下,茶梨轻轻地推了一下他,语气状似撒娇:“先放我下来……” 女儿家的羞涩为她的话语更添加了几分欲拒还迎。

燕晓池听话地将她放下。

茶梨在地上站稳,整理好衣服向他的方向看去时,他侧靠在床头,衣领已经被扯得松散,露出随着他呼吸起伏的白皙胸膛,漂亮的浅棕色眼眸像是盈满了细碎的星光,与她对上视线后,又因为那点期待荡漾成一池春水。

他微微岔开腿,伸出手想要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茶梨原本想转身就跑,但想到上次寺庙在燕柏允那遇到的教训,她先一步牵住燕晓池的手腕,走到他的面前。

另一只手则去解被一旁挂着的床缦,落下的一大片白色,正好将他们的视线遮挡。

燕晓池不安地反握住她要抽离的手,茶梨将床缦撩起,倾身往他的方向凑近,白色纱幔落在她的头上,像极了小时候二哥带他去外国参加那次婚礼里,新娘美丽的头纱。

几乎在那一瞬间,燕晓池整个人都红透了,眼中又盈上了些眼泪。

他渴望她的触碰,也渴望她温柔地轻哄…… 明明他该讨厌她的。

茶梨撑着他的肩膀靠近他,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

燕晓池屏住呼吸,无措地任由茶梨动作,被茶梨抚上脖子轻轻地拍了拍,才慢慢张嘴适应她的动作,舔舐,轻咬,吮吸,每一样都让他感到十分地颤栗。

“唔……” 茶梨见他眼睫不停地颤动,退开些让他缓过呼吸后,柔声道: “闭眼。

” 茶梨重新覆盖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中撩拨了一圈后,才与他亲密地勾缠。

带着安抚的意味的吻让人忍不住沦陷于她的温柔相待,他听话照做,眼中盈着的泪水因为他闭眼的动作往下垂落,滴在他撑着床板的那只手上。

他不由自主地捏了一下床单。

茶梨亲得时轻时重,舌头交缠带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他往后退了些,被茶梨追着往深了吻。

一直到茶梨起身,他不舍地往前凑了凑,睁开眼却发现茶梨与离他远远的,手还被她用原本绑床幔的布料绑住了,像是打了死结。

他的眼前,白色的幔子慢慢将她转身离开的身形遮掩。

燕晓池连忙撩开床幔起身,正好看见茶梨捂着嘴与进来的沉七擦肩而过,他的手里,还拿了一个小小的药碗。

沉七与燕晓池对上视线后,被他眼中盈着的受伤和无措吓了一跳。

“四少爷?” 燕晓池回神,心不在焉地接过沉七手里的药喝下。

“那个风苏……” “你处置吧,”燕晓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恼怒道,“还要问我做什么……” 那药消退需要一段时间,燕晓池神志清醒了不少,回想起自己先前都做了什么,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脑海里全是她凑过来时温柔的神情,和那句特别纵容的“是我想摸摸你”…… 他唇角刚勾到一半,想起了她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又气得将床上的被子枕头都丢在了地上。

明明是她这个混蛋先亲的他,她后来走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 燕晓池起身想去要个说法,却突然注意到床幔上勾着几根她的发丝,耳尖通哄,气莫名地消了些。

…… 等他整理好情绪下楼时,春巧正好被沉秦明送了回来,沉七站在院门口,抱胸看着前面小巷里的他们交流。

燕晓池莫名看站在一起的那些人有些不顺眼。

他走到巷口时,正好听到沉秦明的最后一句话。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你便可请我吃了那顿饭。

” 茶梨还点头说了一句“好”。

燕晓池好不容易消下来的气又往上升了些。

他扯着茶梨的后衣领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抬眸上下打量了一下沉秦明,眼神不善地瞪视。

沉秦明的视线落在他扯着茶梨衣服的那只手上,侧目又见茶梨心虚躲闪的眼神,心里多了几分烦躁。

他抬眼,与燕晓池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便同茶梨告辞。

走之前还不忘再提醒一遍茶梨明天不要忘了赴约。

茶梨在燕晓池强烈的视线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沉秦明走后,燕晓池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才装作不经意问道:“你约的他?” 茶梨将衣领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

燕晓池皱眉,抱胸冷笑道:“在家里不常见你出来吃一顿,怎么到了外面就可以随便约人了?” 茶梨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拍着春巧的后背安抚她自责的情绪。

“是我没有在原地等你,才让你一下没找到,不哭了……” 燕晓池:“……” 他也快气哭了,怎么不哄他? 原本今天的行程就只是随便买几件衣服加顺带打听个消息,既然消息已经有了苗头,她不想再多浪费时间。

但燕晓池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要跟着她们,茶梨简单地吃个午饭后,莫名其妙地带着她们逛了一个下午。

期间,燕晓池各种挑刺,一会儿说这个衣服颜色不行,一会说儿那件衣服款式不对,如果不是他的眼光真的很好,茶梨可能就当场翻了脸。

今天她的心情其实十分地、非常地不愉快,被他这么一搅和,只顾着气他了,倒没什么时间胡思乱想。

但她挑的衣服他一个劲地说这不行那不行,这不是在否认她的眼光是什么???!!! 甚至逛到一半,燕晓池得了趣,看到一家衣服铺子就拉着她往里走,把他觉得好看的衣服都给她挑来,要她试穿。

她刚开始还很配合,到后面实在是试不动了,就冷着脸说自己要回去。

燕晓池还试图以他的眼光不错劝说她,被茶梨怨怼的眼神一瞪,摸了摸鼻子没接着再闹腰接着逛,就跟在她们身后一起往回走。

但一想到她明天还要出来赴约,心情就一点也不爽利。

茶梨不高兴地在前面走着,正想回头看看春巧和燕晓池怎么还没跟上,眼前就落了些浅淡的阴影,她抬眸,与低头看她的燕迟江对上视线。

她今天没心情跟他掰扯那些东西,收回视线想无视他继续往前走,却发现他身后跟着的是自己来时坐的那辆马车。

她开口道了谢,就转身将落在后面的春巧拉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一些东西后就和她一起上了马车。

燕晓池原本还等着茶梨叫他,没想到燕迟江上车后,车夫牵着马就要掉头了,她还没有动静,就气鼓鼓地自己爬上了车。

茶梨和春巧挨着坐,对面两个高大的男人挤着,一个明显不爽地看着她,一个沉默地打量她衣裙上落下的脏污。

视线都十分地强烈,让人想不忽视都难。

买的衣服很多,袋子堆在中间,让本就不大的马车显得更加拥挤。

茶梨简直无语了:这俩来的时候没有自己的马车坐吗?非得跟她挤一辆??? 她一一瞪视回去,发现没有效果后,索性牵着春巧的手,闭上眼睛靠着马车假寐。

眼不见心不烦。

也许是因为走了一天的路,也许是因为她哭过一场,她装着装的,没想到就真的那么睡了过去。

于是接下来的视线中心,就从茶梨变成了春巧。

她正襟危坐,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关心茶梨不是,不关心茶梨也不是。

正纠结自己要不要也装睡算了,就发现茶梨睡得十分不安稳,她眉头紧皱,眼角处还往下落着泪。

春巧小心地将茶梨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靠得舒服些。

一只手背上透着明显青筋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随后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他的手腕死死地握住。

那只手的主人还质问道: “做什么?” 她才回来的那几天,头一次来餐厅吃饭时,燕迟江还拿茶杯扔了她,现在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燕晓池看茶梨靠着春巧的肩膀睡得很熟,心里莫名烦躁。

中午刚主动亲了他,没一会儿就邀请沉秦明明天与她吃饭,这会儿明明都睡着了,都魅力大到有人给她擦眼泪…… 燕晓池牙都要咬碎了。

呸,勾勾搭搭的坏女人…… 燕迟江不动声色地挣开燕晓池的手,没回答他的话,视线落在马车中那些袋子里装着的衣服上。

里面大多是些华丽的衣物,不像她平日里会穿的那种风格,看款式,也像是某人替她挑的…… 春巧简直要哭了,怎么气氛不仅凝固了,还有一股暴风雨即将侵袭的感觉? 好在马车较快,没多久就到了燕府。

春巧正松了一口气想将茶梨叫醒,就发现燕迟江示意她噤声,燕晓池也紧紧盯着她,眼中的情绪也不是赞成的意思。

他们谁也没先提下车,就这么在马车里僵持着。

好死不死,过了许久后,燕微州的仆人将马车帘子撩开,他们三个一齐往马车边坐在轮椅上的燕微州看去。

他抬眸,眼下的痣随着他翘起的眼角往上提了了些,笑意不达眼底。

“原是见婉儿妹妹许久未下来,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才让东明撩了帘子,没成想四弟和五弟都在,倒是我多想了。

” “既到了家,怎么还不下来?” 两个大男人在马车里,还能睡得那么熟,他的婉儿妹妹…… 心,真,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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