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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线。
被压到床上,她就跟没命似的挣扎,已经分不清是在抗拒他,还是在抗拒他说的那些话。
原本唯美浪漫的床幔,现在成了束缚她的工具,把她细细的脚踝一绑,就能把她禁锢在床上。
今晚的她,完全不在情动状态,下体不仅没那么湿,还跟她整个人一样僵硬,但他还是放纵地,残忍地,将粗硬的性器塞进紧合的小穴里。
“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无法发泄的情绪早就把她眼泪逼上来,眼眶红红的,“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倒是你,最好尽快适应,”他声音跟身下的动作一样缓慢有力,不容置疑,“以后只会更多。
” 小穴被撑得好疼,她阴道里也阵阵痉挛,连腿根子都打颤。
但他今晚不打算怜香惜玉,硕大的肉棒嵌在她阴道深处,来来回回地顶,每一下都很重,像要在她身体深处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她一直强忍,屈辱也好,疼痛也罢,直到,下体满胀的充实感,逐渐侵蚀她负隅顽抗的理智,肉体的摩擦慢慢变得湿润,紧窄的阴道又开始欢愉地接纳他。
好可怕……怎么会这样? 因为她骨子里就是爱他,哪怕觉得他错的离谱,身体仍然在配合他。
南嫣在他身下,自暴自弃地呻吟,淫荡的小穴迎合地收缩,不停夹紧他的欲望。
她这种反应,让他做得更猛,每次抽离总带出内壁紧巴巴的嫩肉,又被他整根没入地塞回去。
在如此极致情欲里沉沦,不就只剩彼此么? 就算他感到罪恶,但又怎样?是他想要的。
恨不得,就这么跟她一起下地狱,一起死去。
如果这样就好了,真的只有彼此。
她心里明明排斥他这种极端的做法,但身体却在接受,快感来得比以前更猛,极致矛盾的割裂感快把她折磨疯了,只能被动地承受,同时大哭。
但哭得越凶,他把她折腾得越狠,到后面,她就跟溺水一样,费力哽咽着,喘着,一抽一抽地浑身发抖。
他温柔地收拾吃剩的残渣,一点点吻她湿透的面颊,“不哭了好吗,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
”哪怕是要他的命。
“这里就是你的家,每一处都能装饰跟以前一模一样,你还是受宠的大小姐。
” “你不想我走,那么从今以后,我不会离开你半步,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哄你笑……” 他没有从她体内退出去,上瘾般地继续汲取她的温暖,唇舌在她红晕未散的脖子和胸口流连。
吻得一点都不轻,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她不敢乱动,怕这个恶魔再次苏醒,耳蜗里,是他仍旧炽热的气息。
“答应我,我们只有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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