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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娘娘这几天正在气头上,从皇帝到后宫嫔妃几十人统统都没得安生。
太后此时正将后宫的嫔妃们召集到一处,在正宫的正殿进行教导。
正宫原本该由皇后住,但如今的皇宫还是个摆设。
皇上自十五岁选秀纳妃到如今尚未立后,太后为此事夜夜烦心日日忧愁。
太后端坐在正殿中央的凤椅上俯视面前跪的一片姹紫嫣红,「都把头抬起来让哀家看看。
」 众妃嫔遵命抬头,太后握住扶手叹气:「个个的模样都不错。
水灵的够水灵,秀气的够秀气,娇媚的也够娇媚。
哀家看你们一个个也都打扮的花团锦簇。
那你们谁来给哀家解个疑惑,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能讨皇上喜欢的都没有?」 众妃嫔的头又一起低下去。
妃嫔们都很委屈,「太后娘娘,不是臣媳们不想博皇上宠幸,臣媳们都是庸脂俗粉,入不得皇上的龙目。
自进宫来,能让皇上踏进自家宫门一步的不过三、四个。
蒙承雨露的更不出两、三人,臣媳蒲草之姿难侍君侧,请太后责罚。
」 太后蹙起蛾眉:「照你们这样说,你们不得皇上宠幸错处倒尽在皇上身上,你们没半点干系?」 众妃嫔诚惶诚恐,立刻纷纷叩首:「臣媳万万不敢,太后明鉴。
」 太后冷笑道:「不敢?依哀家说,你们就是敢!选你们进宫做妃嫔,为的就是侍奉皇上。
不用心思讨皇上欢心,难道等皇上来讨你们欢心!?你们之中最早进宫的,侍奉皇上有四、五年了罢,到如今连个蛋都没生下来过,难道也是皇上的过错!?」 可怜众妃嫔一面颤抖一面磕头:「太后,臣媳们有罪,臣媳惶恐--」 太后扶住扶手起身,「都别磕头,给哀家把头抬起来,看看这凤仪宫!看看这正殿,这帷帐,这凤椅!今天哀家就在此处搁一句话,你们中的哪个能在一年内先给哀家生个皇孙,哀家就替皇上做主,让她做这凤仪宫的主子!」 宫外盛传皇上嗜好男色,睿王羽翼渐丰,皇上龙椅的稳固,龙脉的延续,便全指望在这群女人的肚子上。
顾况自出皇城后在秘书监的日子过的分外顺当,顺当到顾况不得不怀疑,睿王殿下有没有在其中做人情。
顾况每天同老楷字们在一起抄书,老人家都对他这个晚辈后生极和蔼。
抄好的书卷呈上去,楷书郎大人还要夸赞他两句,将顾况夸得诚惶诚恐。
出皇城后四、五天,监丞大人忽然说天气转凉,要好生安顿新楷字的起居。
命令通事大人将处所的床帐被褥枕头重换一遍,人人屋里焕然一新。
顾况摸着自己的被子,觉得分外厚,盖到半夜出了一身汗,爬起来灌了两杯凉水。
然后,又过了几天,秘书令大人巡视楷书阁,到各个抄书的桌前看视、在顾况的桌边驻足良久,拿起一张抄好了的纸看了看,说道:「甚好。
」 两个字将四周的老楷字们变成木雕泥塑。
等秘书令大人走后,其中一个老楷字偷偷向顾况道:「秘书令大人上任这几年,老朽第一次看见他夸人。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 顾况受宠若惊,欢喜中却有点忐忑。
顾况从小受刘铁嘴与宋诸葛的熏陶长大,深信否极必有泰来,盛极必定要衰。
蓦然受到这样多的赏识与抬举,顾况开始忧虑,是不是这段日子把所有的好运气一起用到精光,前面正有个大衰运等着。
他这个念头若是被程适晓得,一定直窜起来跟他玩命。
X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能耐同我换换! 程适这段日子,衰到他姥姥的姥姥家。
程适不晓得自己得罪了哪路尊神,秘书监的人仿佛一夜之间通通与他过不去。
先是与诸楷字一起抄忠烈传,程适做事情爱新鲜,刚开始抄书那几天颇有精神,一撇一画都拿着劲儿写。
楷书郎大人也夸赞他几句,但说他速度不算最快。
程适容不得人说自己比别人慢,又兼抄了许多天的书,渐渐抄烦了。
从一撇一画陡然转成行云流水,再从行云流水转到龙飞凤舞,最后,脾气甚好的施大人终于板起面孔训了一回人:「张牙舞爪,不成样子!」让程适返工。
通事大人换被褥那天,程适的床底下滚出两个酒壶。
通事禀告给监丞大人,监丞大人大怒,扣程适一个月的俸银。
秘书令大人巡视楷书阁那天,在程适桌边过,也随手摸一张抄好的纸来看。
秘书令大人惜字如金,只评了一个字:「草。
」 程适这两天诸事不顺,脾气正躁,动动眼皮看了一眼秘书令大人,又耷下去。
秘书令大人身边的少监大人立刻道:「秘书令大人面前,怎的如此无礼!」程适悻悻地拱手低头躬身。
秘书令大人皱眉端详了一下他,少监大人又道:「程大人,此楷字就是上次在处所私藏酒的程适。
」 程文旺大人本已经负手要往前去,听见这句话收住脚步,再皱起眉头端详了一回程适,「原来你便是程适。
」 程适听了这句话,觉得很有趣。
当天晚上回处所后还沾沾自喜了一回,「听口气秘书令大人早就晓得我程适的大名,嘿嘿。
」 在几天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程适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去敲顾况的房门,顾况开门不情不愿地让他进屋。
程适拖了张椅子自己坐下,翘起腿道:「顾贤弟,有件事情与你商量一下。
愚兄最近手头紧巴,想同你借几两银子使使。
」 顾况道:「程贤弟,你跟我借银子?」 程小六与顾小幺打过无数场架抢过无数次东西,开口跟他说个借字是从开天辟地来第一回。
顾况谨慎,要确认明白。
程适晃晃腿,甚不耐烦地道:「顾贤弟,你我兄弟说话不兜圈子,给个痛快话,借是不借?」 我的娘嗳,程小六当真是在跟我借银子。
顾况暗自咂舌,道:「好吧,借多少?」 程适没料到顾况当真这样爽快,立刻趁着热汤下粉条,道:「十两。
」 顾况说:「好。
」 程适掏掏耳朵,心中有些许澎湃,虽然做这么多年的对头,但不能不说,顾小幺这个人有时候还有那么一两处够意思的地方。
顾况从箱子里拎出一个钱袋,放在他面前:「没有整锭的,只有散银,这些该差不多。
」 程适抓起来打开瞧了瞧,点头道:「够了,够了。
」顾小幺出手阔绰,该不是睿王殿下窦天赐送他银子了吧? 顾况拉椅子在桌子对面,程适对他嘿嘿一笑:「顾贤弟,愚兄这次承你的情,等有了钱立刻还你。
你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我一定帮你一回。
」 顾况道:「其他的不用劳烦,程贤弟记得早些还愚兄银子就成了。
程贤弟人缘不错,怎么这次找我借银子?」 程适料到他要问这么一句,实话实说:「你这是揭我痛处,愚兄这些日子走背运。
那些人你也知道,我正倒霉谁还敢沾?只有席兄还够意思,可惜他手里又存不住钱。
实在没办法,来请顾贤弟你。
」 抓着钱袋塞进怀里,向顾况抱抱拳头:「多谢,告辞了。
」揣着银子出门,觉得双腿分外轻松。
第二天,程适略微下了点工夫抄书,楷书郎大人过目后点头说有长进。
抄到快中午,程适又觉得气闷,藉口如厕出去透个小气。
但他这两天晦气正罩顶,出去透气,迎面就碰见秘书令大人。
程大人左右无人,应该也是出来透气。
程文旺大人一眼看见他,对他勾了勾手。
程适心想难道程大人要找我这个老乡叙叙家常?走到程大人身边垂手站定,秘书令大人皱着眉头问他:「你便是程适?」 程适答:「是。
」 秘书令大人又道:「中书侍郎司徒暮归,你可认得?」 程适道:「认得。
」大家还在一起喝过茶哩,虽然那回把他当成了万岁爷的小白脸。
秘书令大人道:「秘书监有本官在的一天,一天就不讲所谓的情面。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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