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方,就像所有受伤的雏鸟期盼归巢,受了伤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还是那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家,蜷缩在属于自己的蜗壳里,她才能获得安全感。
当然,她知道安全感更多来自家人。
也许江范成犯的错误她始终无法原谅,他却无可厚非是个好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依然勤恳工作,操持着家里的大小琐事——更不要说还有江浔。
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凡事只看当下的弟弟愈发成熟,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会觉得浑身都是力量,前路无所畏惧。
和卢景州截然不同。
这么想的时候,江浔咬着冰棍,朝她伸出手。
大大咧咧的,短发发梢被海风吹得肆意飞扬,咬着冰棍的唇角却能看见笑意。
江夏低头看他掌心在月光下不甚清晰的纹路,然后,牵了上去。
“我们这像不像私奔?”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却又好像随着海风飘远。
怦咚,怦咚。
私奔。
口中反复咀嚼字眼,江夏握他的手紧了紧。
他的手温热,抵消了她指尖寒凉。
“两个人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其实感觉也挺好的。
” 江夏短暂思忖了一秒:“是挺好的。
”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去哪里都挺好的,不是么?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夜晚的沙滩上。
“以后,就这样吗?” “就哪样?” “说是弟弟,却可以拥抱接吻,分了手,又藕断丝连的关系。
” 江夏沉默下来。
当然不是这样。
其实,她已经想通了,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江浔,认清了彼此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血缘,爱情,他们都割舍不了。
勉强分开可能一时有效,但更可能困住他们一生,谁都不会获得幸福。
像这样多好?就像江浔说的,以后两人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一个海滨小城,哪怕在一个钢筋混凝土铸就的大都市早九晚五,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努力,就什么也不怕。
他们是一条血脉上相生相伴的姐弟,没有什么能阻断两人给彼此力量,没有。
江夏的脚尖在海水里轻轻踢了踢,水被踢溅到江浔的小腿。
江浔含着冰棍停下脚步,转身挡在她面前,抽出口中空空如也的小棍,这才定住她的肩:“使坏嗯?” “没有,意外。
”江夏从容回应,言末却不禁失笑。
“可不兴这样转移话题。
”江浔不满。
“我……”江夏踌躇了许久,抬起眸子:“我只是觉得我不配。
” 是,多少还会不自信,犹豫像她这样的人,到底值不值得。
她有太多迟疑,不过到了现在,也是迟疑而已,给她时间,就会化作勇气。
“姐姐。
” 江浔却不想等。
“对你来说我高高在上吗?”江浔问:“我不懂,在你心里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呢?是个好问题。
江夏和他面对着面,伸出一只手来,慢慢举起到他的高度比了比。
江浔注视着她的手在自己额前停住,正要说话,却见她的手臂又高高地举起,指向更高处,指向……天际。
你对我来说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你是太阳,我是深渊。
深渊只会吞没太阳,而我会吞没你。
当初是这样想的,现在也仍然是这样想。
所以我才会害怕,江浔。
江浔气笑了,一把拉住她举向天空的手。
“不是,我不在那里,姐姐。
”他把她的手慢慢移到身前,又缓缓往下—— 一寸,又一寸。
低一点,再低一点。
直到停留在她心口。
“在这里。
” 江夏的眸光微熠。
“因为喜欢你,其实我一直都呆在这里。
” 他捧住她的后脑,低下头来,抵上她的额,目光相对,一侧有海的波光映在他眼瞳,昏昧中温柔发亮。
“如果你真把我看得那么重要——”他的呼吸扑落在她唇上:“那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是我。
” 我甚至可以为你低到尘埃里,可是那样不对,姐姐。
他们说爱应该是互相成就的关系。
海浪打在礁石上,水流翻卷回去,留下白色浮沫。
一滴液体流到江夏指尖,随后,又一滴。
“冰棍……化了。
” 她轻声开口。
拿着冰棍的手低下来,融化的冰水顺着冰往下滴落,溅在沙子里,被海浪抚平。
“所以呢?” 所以一同融化的还有她的心。
没人看得到,她的心曾经毁在自己手中,千疮百孔,得了病。
她太自私了,自私到连责任也不愿意和人分享,把所有错误全都扛在自己一个人身上,甚至自甘堕落来惩罚自己。
她以为以她对这个世界的冷漠足够承担,可是她错了,错得离谱。
没有人不害怕孤单,越是伪装坚强的人才越脆弱。
我啊。
好想要被爱。
高高仰头望着你,却没曾想,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江浔捧着她的脸颊,她搭着他的腰,胸腔里涌动的是一团热流,暧昧生暖,比他唇齿间带来的热气更暖。
手顺着他的腰线,滑进后背,她也跟着落入他怀中。
T恤很柔软,他的体温从纯棉的布料后透出来,暖烘烘地传递给她。
“对不起,是我把我弟弟丢了。
”她趴在他的胸口,闷声说,“是我。
” 他笑了。
“没关系,姐姐。
”声音些许喑哑,“他没有丢,他一直都在。
” 他们的背景是午夜的海,海平面的尽头是漫天繁星,低微光亮相互呼应,仿佛呼吸一张一翕闪烁。
T恤的味道。
海风的味道。
江浔的味道。
“那我……可不可以把他捡回来?” 陡然,他心跳得好快。
竟然比她还快。
隐隐约约感觉到,少年的肩膀开始一点点打颤。
[那……小鲸鱼让我问你。
] [全宇宙最可爱的姐姐啊——] [如果有一天……你把你的弟弟丢了。
] [我捡回来还你……] [你还,要他么?] 夜色里她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眶红了,可她的心依然跟着发紧,拢在他后背的指尖轻轻揪住衣料,“就是说,我跟小鲸鱼反悔,还来不来得及?”像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她在他怀中盯着潮汐将浪花送到他们脚边。
江浔把她结结实实搂了个满怀。
“混蛋。
”他靠在她肩头,手臂上的力道困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姐姐你真是个混蛋。
” “我怎么可能……” “拒绝你啊。
” 江夏反手抱住他,两人就这样拥抱了很久很久,让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然后她微微地退开些许,纤细的手指牵起他的,十指交缠,指尖反转,摩挲他的手背,拇指轻轻捏在在他的手心。
像幼时那样,把他牵在手里。
他是她的弟弟。
她爱他。
她一直都知道。
他的频率不是52hz,就算是,她也和他同频。
因为他自己说的,姐弟,本就是天生一对。
“姐姐。
” “嗯。
” 江夏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我可以……用舌尖给樱桃梗打结。
”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真的吗?”也就是片刻的静默,江夏意会地仰起头,主动献上了唇。
“——我不信。
” 星空之下的海滩,拥抱两个人,渐渐融合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晗一觉醒来,感觉谁都欠他的 应该是有什么原因,但他想不起来 于是他开了间解忧铺,打人打鬼打神,日天日地日三界 凡人来求,贡献一缕记忆便可 鬼神来求,那就要付很多很多的酬金 微府老大:天帝,纪晗乱收费,不给就打 天帝:给吧给吧,不够的话来天上打欠条 白无常:阎王殿下,纪晗看上你最喜欢的赤名岩了 阎王:给给给,只要让他走,要什么都给 阎王:纪晗这人奸诈贪婪,你就不觉得他有点什么? 绍原沉思片/
她问,不当女配可以吗? 系统说,【不可以,因为这是女配逆袭系统。】 方云大怒,男主、女主,个个自带金手指,我啥都木有!逆袭什么啊逆袭! 系统娇羞地表示,【你有我啊】 方云继续怒,你有啥用啊!啥忙也帮不上! 系统立刻回答,【我有温馨小提示哦。】 无奈的方云破罐子破摔地表示,我是女配又怎样!我就要用一腔热血斗败你们这些金手指! /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 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去做,并且做的更好。 但明明他才是做的更好的那个人,却始终得不到周围人的认可,父母,老师,同学,朋友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嫌弃的,说他善妒,自私,喜欢抢别人东西。 一直到死,晏暠才明白,他抢的是主角/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白檀,一个被扔在阳光福利院的孤儿,因脖颈处带了块檀香木,遂得了这个名字。 机缘巧合之下,一个名为成为白月光的系统找到白檀,致力于把他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才华,更有颜值,铭刻在主角灵魂深处的白月光。 白檀兴奋:那可真是棒棒哒。 从此以后,一人一系统游走在各个世界,所向披靡,一不小心,撩了不该撩的人 白檀: /
虚假的反派:杀人放火谋害主角 真正的反派:热爱核平是主角的好师姐 再具体点,用两个字概括言曦 言曦看着自己身前的三个分属于三本龙傲天小说的男主们,三个人在她这里的名字:万剑穿心,碎尸万段,魂飞魄散。 嗯,自己未来死的很惨 言曦: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某筋脉尽断的前天才:我会被侮辱,会被打骂,但是我要忍莫欺少年穷? 被下毒虐待的小可怜:果然根本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死活 被迫入魔的废人:我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