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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白日的胡闹与激烈,夜间这一场,才是真正的温存,宛如真正的水乳交融。
自幼修行,睡眠于他而言不是必须的,他常常以为夜太长,黑暗又凄清。
而今夜,他希望漫长到没有尽头。
他的腰肢劲瘦有力,腹肌分明而漂亮,贴着她的小腹磨蹭着。
清漪柔软妩媚,似一朵绽放的花,吐露着花心甜甜的香蜜。
两具无暇的躯体交缠,宛若两尾鱼,唇瓣紧紧地贴合,似在共享赖以生存的空气。
挂在他腰间的白皙长腿渐渐没了力气,摇摇欲坠的,齐沐白将之捉在手中,自上而下地抚摸,把玩着纤秀美丽的足。
她的足很漂亮,纤细秀美宛若一张小弓,因情欲的缘故呈粉红色,足尖崩得紧紧的,向下弯去,像含苞的莲花。
紧紧绞着的花穴自深处淌出一股水液,浇在敏感的阴茎头部,阳具跳了跳,几乎就要泄出来。
他的养气功夫很好,哪怕不用法术作弊,也能忍耐许久,只是抽插的动作失了温存,增添了几分急切。
齐沐白抽动着腰肢,阴茎狠狠向花穴内部插,次次顶到花心,蜜液泽流般涌出,偏偏被勃然坚硬的阳物堵得很严,一滴都流不出去。
那蜜穴更紧了,如一只玉壶,盛满了动情的汁液,随时都处在高潮的边缘。
齐沐白尽兴插了最后几下,抵在最深处泄了出来,半软的阳具堵在花道里,享受着销魂的余味。
清漪疲惫得半阖着眼,今日她起得早,又欢爱过度,此刻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于是闭目在他怀中,静静养神。
温暖的触感划过她的额头,划过脸颊,落在她的唇上。
清漪动了动手臂,实在没力气阻挠他。
二人相拥许久,情事的余韵渐渐散去。
清漪睁开眼,推了推他,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鬓发,而后披衣坐在床边。
“明早,我们几时起身?”她转向齐沐白,烛火映出她的面容,动情的姿态渐渐褪去,只余下不可言喻的疏离。
“我会叫醒你。
”齐沐白目光澄净,一如初见。
夜深了,他熄灭了烛火,与她相拥入眠。
烛影摇红,夜阑饮散春宵短。
当时谁会唱阳关,离恨天涯远。
今生今世,或许他们终有一别。
时空的界限难以跨越,比天涯更为遥远。
对齐沐白而言,这事没有绝对。
他总比凡人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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