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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溓宁跟李琰学在雨天故意淋雨去讨心上人的心软,重复着低声叫对方的名字就是求饶,李琰就跟陆溓宁学用伤害证明爱? 李琰再一次在心底默念,李琰,李琰,你可学点好的吧。
这已经是第十年了,他们的孩子都五岁了。
陆溓宁还要再来乌景湾镇淋上几年的雨,在自己的腺体上划多深才可以让李琰心软。
李琰不是经常思考的人,但是他思考后的每个决定做了以后就不会再扭扭捏捏。
还能更差吗? 李琰的人生还会更差吗? 他根本不怕做坏的决定,他本就在底层,已经没办法再触底。
会有人指责他吗?去投入一个以前那样伤害他的人的怀抱? 可是在李琰最绝望的时候没有人出手拉过他,那么这个时候当然也不会有人出来对他进行道德指责。
李琰这个时候甚至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意,但是这个笑容刚刚扯起就又僵硬在嘴角。
没有人关心,应该不是一件值得轻松高兴的事。
刚拉起的嘴角又慢慢放下了,他又想起陈瑜。
陈瑜会骂他犯贱吗?可是怎么办,陈瑜的命都是他犯贱救回来的。
李琰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团红色的毛线上,只剩下一个小圆球了。
他伸出手去拿,要怪就怪陆泽睿的长得太小,毛线剩的太多吧。
陆溓宁开车开到半路,天空中飘起了雨滴。
滴滴点点打在他的车窗玻璃上,他神情低落的,打着方向盘,最终还是转弯,拐了回去。
陆溓宁的车停在李琰家的门口。
李琰家里亮着灯,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陆溓宁把暖气打开,去后面扯了一张毛毯,想要像往常一样,窝在车的后座睡觉。
结果雨越下越大,吵得不行。
不过他到底疲乏不堪,腺体受损之后,免疫功能下降,经常会莫起高热。
a市与乌景湾镇两头跑,要工作,还要来守着李琰,但是在李琰门口的车里,都是比自己在家里睡得好。
至少他没再做噩梦了。
他很快就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还想,李琰最近好像已经在厌烦他,是不是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明天早上醒来一定要在李琰开门前走才行。
结果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突然一道惊雷从天边炸开,雨一下子铺天盖地砸下来。
陆溓宁突然醒过来,半坐起来,往窗户外望了一眼,雨幕下李琰的小屋十分模糊,但是竟然还在亮着灯。
陆溓宁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到十二点了,这不符合往常李琰的作息规律。
他朝窗户凑近了些,结果看到李琰屋里的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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