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潮过后,凌淼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陆森怀里,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有陆森粗重的呼吸,灼烫得像火。
“这么快就去了?” 他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唇角,眼神像野兽一样沉暗, 一只手沿着她细瘦的腰缓缓往下摸,带着一种几乎让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
他俯下身,咬住她耳垂,嗓音沙哑: “自己坐上来。
” 凌淼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惊慌地摇头:“我……不会……” 陆森低笑了一声,带着一点恶劣。
他扣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小腹,嗓音压得低沉而嘲弄: “不会?” “上次强上我时候的胆子呢,嗯?” 凌淼身子一颤,耳尖瞬间烧红。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次,她红着眼、硬着头皮把陆森推倒,嘴上狠话连篇,实际上动作慌乱得一塌糊涂,全靠着一股虚张声势硬撑着。
陆森当然知道她心虚。
也记得她小手发抖却又死命压着自己,不肯认输的样子。
他眸色更深了些,嗓音低哑得发狠: “怎么,想强的时候什么都敢,轮到自己动了就怕了?” 凌淼咬着唇,红着眼,身子因为害羞和紧张微微发抖。
她的情绪乱成一团,心里藏着对陆森的思念,又裹挟着对裴柘的恐惧与负罪感,整个人又惧又慌,乱得要命。
见她迟迟不动,陆森耐心一点点被耗光。
他眯了眯眼,忽然扣着她的腰,逼着她缓慢地坐上来。
“不会动?” 他低笑,嘴唇贴着她耳廓划过。
凌淼本来就烧了两天,身体还很虚弱,刚坐上来腿就一软,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连动一动都难。
陆森俯身在她耳边,恶劣地啄了啄她的耳垂,声音懒散。
“腿软了?” “真可怜啊,老师。
” 凌淼羞得浑身发烫,眼泪都快涌出来。
“……快点。
”他嗓音低哑,眸色沉得吓人。
见她迟疑着动作太慢,他又俯身,咬住她肩膀一口。
“还是你怕有谁会过来,不敢继续?” 陆森低声问,语气像冰一样冷。
凌淼被这样一问,突然就想到,裴柘随时可能回来! 虽然裴柘只会晚上过来,但她这两天生病,裴柘担心她,可能会提早过来。
一想到这,凌淼也顾不上陆森会不会生气,突然挣动着就想下去。
要是让这两人遇上,还是在这种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晗一觉醒来,感觉谁都欠他的 应该是有什么原因,但他想不起来 于是他开了间解忧铺,打人打鬼打神,日天日地日三界 凡人来求,贡献一缕记忆便可 鬼神来求,那就要付很多很多的酬金 微府老大:天帝,纪晗乱收费,不给就打 天帝:给吧给吧,不够的话来天上打欠条 白无常:阎王殿下,纪晗看上你最喜欢的赤名岩了 阎王:给给给,只要让他走,要什么都给 阎王:纪晗这人奸诈贪婪,你就不觉得他有点什么? 绍原沉思片/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白浮泉遗址公园的管理者秦川热衷于小动物保护,科普博主,一个机缘巧合下,博学的他应邀为詹知夏设计了一条京杭大运河的旅游线路,生命之中的一次偶然的交集,演绎出一段共路的人生。从相识、相知、相恋,借着大运河美丽的风光,本已两难的人生,因爱而变得熠熠生辉。相恋后,两人为修复白浮泉还原遗址倾尽全力,为完成这一使命,克服了所有困难,用他们的奋斗书写了一曲壮丽的青春之歌。 /
小熊猫秋湎湎渡天劫失败来到星际文明,这里既没同类小妖怪也没有好吃的食物,但被温暖的舅母收留。 舅母:湎湎我们家是不是多了只老掉毛的小动物? 努力藏住马甲的小熊猫:没,没有!「我才不掉毛!」 舅母:哦「有点小失望」 某天布莱恩特将军的竹林里来了只骗吃骗喝,但长的毛绒绒超可爱的小熊猫。 年轻的将军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希望小熊猫能给他摸摸软乎乎的小肚皮。 直到有一天,他从肉呼呼的小熊猫身上嗅到了/
女主无cp 易玲珑,无人见过其面目,无人知道其性别,不过江湖传言,这是个貌若好女的男子。 他武功高强,冷若冰霜,一把匕首仿若可以杀尽天下所有生灵。 他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却又有着一股和其他江湖人不一样的特立独行。 他的事情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身为刺客里面一个独树一帜的存在,他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 我跟你说我男神事迹呢,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还有事没您?没事我去积酸菜/
前朝名臣孙女孟兰亭家道中落,南下投未婚夫,偶遇冯恪之 。 冯恪之在家排行老九,前头八个都是姐姐。他出生后,算命的说他额广人中阔,乃不求福,福却自来的好相貌,冯家放了三天炮仗,门口摆了三天流水席,老冯请来大儒,给儿子取字引翼字出有冯有翼,有孝有德,以引以翼,殷殷之情,可见一斑。 可惜这孩子养歪了,长大后,成了十里洋场有名的小九爷,那是真的爷。 小九爷看着孟兰亭,等她从雪地里走了过去,朝边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