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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侄子是个死脑筋,估计是不愿意,下车了赶紧又是一顿教导,最后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他何止是听进去了,叁叔的那些荤话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跟马天安搭了话,可除了几句闲聊,他什么都不会了。
张阳夏贫乏的两性知识里,除了男女是怎样干那事的以外,一无所知。
在县里读书也因为自己又穷又土,也没女生跟他多说几句话,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知道读书。
毕竟读书,才是摆脱糟糕的人生唯一的道路。
直到今天叁叔的这些话,才让他想到,人生竟还有别的捷径,比如认识大城市来的女老板,弯腰捡着她抖抖肩膀掉下来的灰,都能解他家的燃眉之急。
他就这么乱七八糟想着,不知不觉走到片场里,大家都在忙碌,他听着指挥放下那个奇怪的机器,计算着车里还有多少要搬的东西。
一抬头,却在片场忙碌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马天安。
她正认真地在翻着一本厚厚的稿子,头发像瀑布一样垂着,隔那么远也能看到她手臂通透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不知为何,他想到从半边耳机里听到的朗读叔叔发来的教他搭话的短信,又想到在后视镜里看到她连脖颈都是粉白色的。
那份他从未被勾起过的,关于女性的欲望,瞬间从下身涌了出来。
他第一次,在有事做的时候,无法控制地硬了。
而同时,她竟抬头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毫无掩饰的欣赏。
那无数个苦读的日夜,同学在宿舍说着荤段子,甚至播放着销魂的画面,他都能巍然不动。
可此刻,不能控制的冲动一下子涌上他的脑子,他甚至想立刻冲过去,就在这么多人面前,扒掉她的衣服,抓她雪白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让她翘起屁股对着他扭,做那些他只是想想就硬到痛的事儿。
他的脑子昏掉了。
然后他感受到肩膀上被狠狠拍了一下的疼痛,叁叔就站在旁边:“发啥楞呢?导演觉得咱们干活靠谱,说在镇上这几天都让咱们帮着运东西搬东西,可有活干了。
” 他一下子醒过来,他的拖鞋上还沾满上午搬砂石的碎屑,他的裤管脏兮兮的。
而在片场打满聚光灯的另一边,她就那么干净又安静地坐着。
他想到刚才她上车时,微皱着眉拂了拂副驾座椅上叁叔衣服抖落下的砂石。
突然就低头嗤笑了一下,呵,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叁叔和自己在生活绝境时萌生的那种不可能却让自己倍感希望的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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