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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楞着显眼地凸在外头瑟瑟发抖,雪白的肉体和身下红色的软布一同构成淫靡的景象。
“唔嗯……啊……别揉……”阴蒂这种地方本身就娇嫩得很,是感受神经最多的器官,再加上柳鹤的阴蒂还前二十年几乎都没有被它的主人用手触碰过,更是敏感嫩生得不行,很快就在手指的抚慰摩擦下变得膨胀了一小圈,红彤彤地翘在肉蚌间,泛着水光,到真像是一颗小珍珠。
也许是觉得柳鹤那仰着白净的小脸,震惊到把嘴都张圆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陆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的头发,然后还犹觉不够地俯下身又亲了一大口小脑袋,搞得根本来不及躲的柳鹤往后仰了仰,有些不好意思地眯起了眼睛,嗫嚅道:“也没有,还是挺好的……” 柳鹤现在整个人现在大了一圈,跟一只六分娃娃差不多高,但由于完全是成人的修长比例,视觉效果上看起来更加精致些,虽然不再一手能抓住,也还是非常小巧。
听到这个装傻的答案,柳鹤简直无语凝噎,虽然自己对女穴了解不是很多,可是他下午有被玩弄到阴蒂,根本没现在那么可怕的快感啊,小美人露出难受到想要哭出来的表情道:“不是……你老实说在做什么,这里是哪里?” 柳鹤咽了咽口水,依旧紧张地看着他,陆影于是先开始用手指把柔软的肉蚌扒开,不轻不重地按揉敏感的阴蒂,软嘟嘟的小肉珠子被指尖拨拉逗弄着,又痒又酸,搞得柳鹤轻轻颤抖起来,不自觉地蜷着脚趾把足尖往上翘着,蹙着眉头像是觉得很不舒服,小猫似的喘息呻吟不断从嘴里泄出。
“不过其实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会有用,还见效那么快,那我们就更要继续了,保持进度的话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陆影笑眯眯地说,“别怕,我保证会温柔一点的。
” “停一下、呃啊啊——”镊子才对着圆鼓鼓的小硬籽轻轻一戳,那脆弱的小东西便随着力量凹了一个小坑,柳鹤就猛地弓着腰弹了起来,好像有小细电突然流走遍全身一样难受,他失声发出一声稍微变调的颤抖呻吟。
“是你的小穴啊,碰这里那么舒服吗?” “有东西隔着还是不够舒服吧?我帮你暂时弄开包皮,刺激一下里面?” 是很难理解,就这么面色凝重地反复看陆影的大手指,又看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愿意相信了,抬头很吃惊地说:“啊?!那套这样那样的奇怪方法还真的有用啊?” 陆影左手握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雪白的长腿往上折了折,去看那柔软的小穴,柳鹤红着脸锤着他的手:“能不能别这么流氓!” 阿影这个家伙怎么能从口袋里掏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固定工具和玩弄他的道具呢?柳鹤想不通。
陆影拿出泛着冷光的精细镊子,见小美人盯着它被这阵仗吓得面色苍白,还特地和他解释了一句:“没有锋,虽然不是平头,但是这个尖头的部分不是锐利的,小鹤别怕。
” 陆影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小美人的颤抖尖叫中摁 住了手下那分开的白腿,接着专注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开始用镊子的尖端反复地左右上下刺激那暂时被剥出包皮、没有任何阻隔保护的小硬籽来! “啊啊啊——你、呃啊!在干嘛、不,呜呜、啊啊啊!停啊、我想尿了呃啊啊——”冰冷的金属镊子来回地搔刮着骚豆上的阴部神经,带来前所未有地可怕的酸痛,柳鹤崩溃地踢蹬着没有被固定住的小腿,茫然地颤抖着大声哭叫起来,腰肢控制不住地不停向上弓起挺动,整个人甚至被完全没有任何停歇的暴力剔刮刺激得双眼都微微翻白。
其实陆影也是在很小心地玩,但毕竟那种地方实在是太脆弱了,又是第一次被这样从重重保护里剥出来玩弄,嫩生生的对外界刺激的阈值低得可怕。
柳鹤被凌虐着敏感的骚豆,可怕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他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被怎么对待,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感觉,只是失控地张着嘴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抽搐着,脚趾在桌面上踩得几乎抽筋。
“啊啊啊——好酸、别夹它!!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每当陆影时不时夹着小硬籽扯着它轻轻摇晃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把小美人惹得张圆了嘴,流泪满脸地跟着把胯骨也挺起来颤抖着哭吟不止。
他像是觉得非常有趣,就这么轻轻上下扯着玩了一会儿,竟是突然镊子合起来,稍稍增加了一点力气,把圆鼓鼓的充血豆核一夹,然而这下好像没有控制好,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骚籽立刻被夹得变形到扁了! “嗬呃——!!!”好像有什么要命的地方被生生地夹爆掉了一样,一瞬间柳鹤只觉得一阵尖锐到恐怖的酸涩感直劈大脑,他几乎是立刻不可置信地仰起了头,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长腿绷得几乎抽筋,剧烈的酸疼让他双眼微微翻白,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短促的泣音,接着竟是直接抽搐着崩溃地被搞到高潮了,同时无法控制的淡黄色尿液也从抽搐的尿眼里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藉。
陆影看到他反应如此剧烈也是愣了一瞬,明明自己已经在很注意控制着力道了,难道还是太用力了吗?看来柳鹤变小后真的是脆弱了好多。
陆影当即就松开了镊子,低头去确认那还在发白的硬籽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那脆弱的阴核可怜兮兮地肿胀了一圈,形状看起来是有些变形的椭圆,正随着主人踢蹬着腿无意识挣扎的动作凸在空气里摇晃着,但万幸的是并没有真的被弄坏,正在小美人崩溃抽泣声中缓缓变回圆豆的样子,只是初次被剥出来就被如此粗暴地胡乱蹂躏,实在是刺激过头,几乎到了柳鹤承受不了的地步。
陆影但并不打算告诉还在失神中的柳鹤他这下真的失禁了,而是悄悄地让那些许淡黄色的尿液自己凭空消失了,他松开还夹着那层柔软的薄皮的镊子,让薄软的肉皮颤巍巍地把硬籽重新盖了回去。
可怕的高潮巨浪打了过去,柳鹤犹在颤抖着啜泣,感觉刚才仿佛灵魂都一瞬间飞走了,现在才活过来,能感受外界,他闭着眼睛直哆嗦,是真的从来没有试过那种程度的刺激,陆影没有继续动他,而是捧着脸看小美人躺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的模样。
柳鹤凌乱地喘息着,发红的眼睛含着水光,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又缓过来一些能够说话了,眼睛却仍然紧紧地闭着,雪白的长腿不舒服地在地上划了一下,牵引着腿心的肌肉,立刻感觉到阴蒂还是痛得突突直跳,他带着哭腔惴惴不安地问:“是不是流血了啊?好痛……我被弄坏了……呜……” “不是,没有坏没有坏,怎么猜完尿尿猜流血呢,那么怕吗?”陆影伸手摸着他带着汗水的潮红脸颊,另一只手不经意间伸到柳鹤不敢合起来的腿间,又摸了摸重新盖好包皮的阴蒂,让小美人猛地缩着屁屁,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是一变。
陆影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了过来接着说道:“我摸了一下,你看,都是透明的水,要是流血了我肯定会停下来的,这些不是血,全是你流的淫水,而且小穴里面也还有很多水啊,真的很痛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讨厌喔?” “痛的……刚才……哎呀,和你说不通!”柳鹤睁开眼看了看,侧过脑袋去不让陆影摸头,他本来就有点累,喘息着说话也是轻软慢慢的,这时候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对方这样如连珠炮的一大串话语抢白,搞得他一时气急语塞,只觉得这个坏家伙是存心的。
柳鹤并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在觉得痛的同时又觉得很刺激的事实,他侧过头去,让人只能看到饱满的脸颊,红着脸装鸵鸟,不回应陆影了。
以的,找不到的话,那我拉着你手指过去就好了,总之别老盯着我看,太不自在了。
” “好像也行啊。
”陆影笑了笑,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开始简单地布置白色的桌肚,他在凉凉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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