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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的淫水从被炮机撑圆的缝隙小股地溅流出来,肿胀的阴蒂也在高潮中抽搐抖动起来,这似乎吸引了鹤影的注意力,他看了一眼,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手上再次打开了小风扇。
软塑料做的扇叶发出危险的转动声,然而柳鹤却只是在可怕的高潮中失神而迷乱地呜咽着,耳畔乱哄哄的一团,压根听不到什么外界的声音。
鹤影恶劣地笑了笑,接着伸手过去将转动着的扇叶摁在肿胀不堪的骚核上,对着这颗脆弱的小东西胡乱拍打起来。
“啊啊啊啊!!”柳鹤一瞬间几乎无法理解又发生了什么,他本来就已经在可怕的高潮中几乎要昏过去,尖锐的酸痛让他整个人一激灵,控制不住地踢蹬着被束缚住小腿从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崩溃尖叫。
阴蒂被剥出包皮以后毫无缓冲地被折磨了许久,几乎要到严重受伤的边缘,即使中途被恢复了一点点,也还是脆弱敏感得要命,如何能再经得起这样过分的摧残,柳鹤痛得一张漂亮的脸都微微扭曲了,只觉得自己的阴蒂好像已经被生生打坏了。
“阴蒂烂了、嗬呃……哦啊啊啊!!”持续钻心的酸痛感从密集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让他无助地翻着白眼发出急促的气音,雪白的屁股绷得几乎抽筋,肉逼里高潮的淫水还没流尽,竟是痛得同时飚尿了,淫水和尿水交杂着喷溅而出,划过痉挛着抖动的腿部肌肉,又淋湿了地面。
看着美人这凄惨而淫荡的模样,鹤影像是终于觉得玩得有点够了,弯下身去彻底停住移开了炮机,他单膝蹲下,一手捏住柳美人雪白软绵的屁股,掰开肉穴,往濡湿嫣红的逼口里看。
这口可怜的肉花被炮机打得几乎要失去弹性,阴唇可怜地肿了起来,敏感的媚肉充血得泛着深红色,往里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阴道深处的子宫口,这个原本紧闭的入口已经完全被弄松了,正圆鼓鼓地张着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抽搐着不断尝试缩合,却也无济于事。
柳鹤满脸是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闭着眼睛软在床上,几乎要晕过去,他雪白的皮肉上挂着汗珠,仍在控制不住地浑身发着抖。
见人现在是真的受不了了,鹤影倒也没有继续,而是心情很好地在柜子面坐了下来,一边他等着休息一会儿,一边不准痕迹地隔空将柳鹤腿间那被玩得一片狼藉的肉逼又恢复了些许。
柳鹤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晕晕陶陶地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潮红的柔软脸蛋上还带着泪痕,面部的细小绒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清晰,让他看起来像一颗毛茸茸的桃子。
迷迷糊糊中,有人用手指直接摩擦了几下敏感得宫颈,还有奇怪的的酸痒感觉随之窜上脊椎,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哭着发出了一声拖长了尾音的呻吟。
又有东西被塞进了子宫里。
这一认知让柳鹤一时有些崩溃,他左右摇着头,用长腿在地上踢划着挣扎起来:“别、别放……呜、我真的会死掉的……唔嗯……不…这些东西又是什么啊……好脏、不要放到里面…呜呜呜……” 脑中努力想着一些自己看过的电视节目:“请、快点来干我……” “就是这样的话吗?不行,也太简单了,而且说清楚一点柳老师想要什么姿势?” “我想要大肉棒……从后面插进……”柳鹤吞吞吐吐地越说越小声,羞耻得脸都红得发热了,“插进我的、里用力地干……” “是吗?可是我现在突然不喜欢这个姿势了,而且后半段听不太到哦,柳老师是在欲拒还迎、故意说不清楚,实际就是还想继续被往发骚的子宫里塞东西,对吗?” “……不是!”柳鹤难耐地咬了咬牙,“求你正面、正面操我……求求你,把大肉棒捅进壁尻、发骚的逼里面……给小逼治、治治骚……唔嗯……”他说完像是怕对方觉得还不够,又像是把自己羞耻得不行,脑袋埋进枕头里闷声呜呜呻吟起来。
这是哪里学来的话,还给小逼治治骚,倒真的是挺骚的,鹤影被他这话搞得嘴角翘起,忍了忍才没有笑出来,心情很好地说:“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 你也没客气过啊……柳鹤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腹诽,他没什么力气挣扎,只能闭着眼十分唯心主义地以不看作为不存在没发生。
耳边传来木门被往上推开的声音,柳鹤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被男人从柔软的枕头里翻了过来,刚才闷在枕头里久了,现在骤然强烈的光让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那双手接着圈住他的腰往上推,把柳鹤整个人都换了个姿势,变成双腿大张地仰躺在了床上,柔软的被子被卷开到一旁,柳鹤腿间翘起的阴茎也因为这一连串大幅度的动作跟着摇晃起来。
他犹在发懵,就看到男人整个压了上来,危险的侵略气息笼罩了自己,瞬间彻底清醒了,腿间已经被对方肉棒顶住,浑圆的龟头磨了磨那合不拢的洞口就往里进,很快就顺着柔软收缩的媚肉滑进去一段。
“啊……”柳鹤就在震惊中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他急得用手锤着压制住自己的男人:“你……什么啊?!说话不算话!唔嗯、不……出去、拔出去……” 鹤影无辜地挑了挑眉:“有吗?我是说接下来东西的不放了,没说一切都结束啊,本来就是不存在的,着种柳老师自己联想的出来的话可不作数哦。
” 柳鹤没想到这一层,一时又羞又恼,气得耳朵都红了,他明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抬腿就要踹人,却鹤影一下子被反手抓住膝盖窝往上一摁压到了肩膀附近。
鹤影顺势一个俯身,将肉棒重重地捣了进去,暴起的青筋摩擦过敏感的肉逼,再次干开了抽搐不止的宫口肉筋,柔嫩的子宫被龟头完全地填满了,几乎像是一个肉套子似的包在上面抽搐起来。
“啊啊啊——!!”美人被干得浑身一个激灵,露出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在快感的鞭挞中受不了地哀叫着仰起了头,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脆弱而漂亮的脖颈线条。
子宫里的小橡皮和笔盖随着龟头的进出捣弄不断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子宫内壁,炙热的肉棒没有没有炮机那么粗暴凶狠,却也让人难以承受。
柳鹤急促地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呻吟起来,睫毛上的泪水被撞得滴落,张开的脚趾将床单蹬得凌乱,他无措地随着肏干摇着头,在身体战栗发抖的同时又因为那些不知道干净与否的文具在子宫里的存在而恐惧又羞耻至极。
脆弱的肉壶被顶得抽搐,汹涌的淫水从绷圆的子宫口不时往外流出,柳鹤几乎在晕晕乎乎的摇晃中有种子宫也被顶得在体内移动的错觉,过于强烈的刺激逐渐积累到了难以承受的底部,剧烈的痛感夹杂着说不清楚的快感,像是浪般从敏感的神经末梢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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