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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人身影进入楼内消失不见,丝玛收回目光,在书桌坐下,只需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墙上挂着的乌德兰照片,这幅照片家家户户都有,照片里他穿着黑色妥斯教传统长袍,长袍连着帽子遮住头发,只露出那张五官深刻的脸,深邃难测的眼睛就透过照片仿佛看穿了人心。
穿着传统宗教长袍的他和以往西装的样子很不相同,多了难以捉摸的神秘和几分神性的悲悯。
还有禁欲,这样的他看起来很禁欲。
丝玛舔舔嘴唇,她记得十岁那年发烧发生的事,她夹着他的手自慰,磨逼达到了高潮。
那次开启了她的性启蒙,每次月经来前后她欲望最强烈,在她手摸下阴蒂揉捏时候,脑海里是乌德兰戴着金属手表的手腕,和他俯视她时的冷漠。
就这样,在十二岁月经初潮到现在十六岁,她每次自慰都会对着墙上挂着的照片,从最开始的羞怯要将自己藏进被子中,到后来她可以拉上窗帘在半昏暗的环境里对着照片上的男人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幻想着是他长硬的手指在玩弄她的小穴。
“嗡嗡——”手机震动打断了丝玛的幻想。
丝玛不高兴拿起手机,里序国有自己的内网和通讯软件。
一个小红点,她点开,是同学发来了消息:“我给你买了花,出来取。
” 同学头像是妥斯教教徽两把弯刀环绕一把长剑,显然是个宗教狂热分子,妥斯教盛产的大男子主义男猪典型,她备注着名字:扎洛德。
扎洛德在学校是妥斯修士会的会长,平日总穿传统宗教黑袍上学,这个身份决定他在学生中横行霸道,甚至敢早恋。
他在追求丝玛,她不否认他穿着宗教黑袍将她逼到墙角,笼罩在黑袍阴影下时候她很兴奋。
“不用了,我已经回家了。
”丝玛回完消息,她的家可没人知道在哪。
门“啪”地一声被打开,身穿统一制服的保镖,面无表情通知她:“丝玛小姐,大人让你过去。
” 是乌德兰贴身保镖们,丝玛赶忙放下手机起身跟他们走,手机震动也不敢再看。
平日乌德兰就算来了也不和她接触,最多就是第二日清晨和她一起吃个早餐,例行公事问问她近况。
今天突然叫她,丝玛心不禁揪了起来。
她怕他。
到门口保镖敲门得到允许后打开,丝玛心跳得剧烈,小心走进去。
乌德兰房间很大,刚进门是小会客厅和书房,再拐进去可能是卧室,房间装潢古典而肃穆,木质雕花是古妥斯教的圣纹,深褐色的古老木质和暗灰色的图纹地毯彰显出庄重气场。
在丝玛刚走进去的一瞬间,门在身后“啪”地一声紧闭上,她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乌德兰这才从文件里抬头,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扣发出一声闷响,说:“过来。
” 指节轻扣办公桌的声音在极度安静的室内显得沉重而压抑,丝玛手指绞紧了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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