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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的亲戚和军区的人经常过来,多次劝颜鸿非休息一下,找专业护理来做,不过颜鸿非每次都是一口回绝,他坚持一定要亲自陪着自己唯一的孙女,直到她醒来。
虽然是日夜陪着颜以冬,不过陪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跟陪其他病人还是很不一样,毕竟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不会说,也不会问,更不会提各种要求。
江昭阳很快便感觉自己闲得快长毛了,心里焦躁又空虚。
直到他让人把林染的日记从十九局的档案室里调出来,才暂时摆脱了这种情绪。
江昭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颜以冬突然出事,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时间抽空读林染那一摞长达百万字的日记。
不过既然现在有了时间,他决定还是要把那些日记一字不落地读一遍。
毕竟那不仅仅是几本日记,那上面还记载着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
江昭阳不知道他能不能用“一生”这个词,因为毕竟林染还没死。
没死的话,应该还不能用一生这个词。
但是一个失了忆的人,跟死还有区别吗? 江昭阳不知道答案。
也许在他的心里,那种状态,已经跟死无限接近。
拿到日记之后,他在病床附近找了一条长椅,坐下后就开始从头翻起来。
在教堂的时候,江昭阳是没有看过关于林染初高中求学那部分日记的,因为那部分内容当时在沈建国的手上。
江昭阳本以为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写的日记会很枯燥,不过在看了几十页后,他竟然觉得有些地方写得还挺有意思: 1996年1月21日 今天下雪了,爸爸因为修车的人多,放学没有来接我。
我一个人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摔了一跤,中间有几辆车经过,可他们都没有帮我。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们的车牌号——鄂X38492,鄂X30687,鄂XA1854。
如果下次再遇到他们,我一定会把钢笔里的墨水挤到他们车上。
后来还是一位阿姨扶起了我,她穿着白色的丝绵袄,领口印着一行字母——NEVERSETTLE。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那位阿姨问我有没有事时语气中的温柔,还有她的手用力拍打我后背雪花时的感觉,我都一直记着,到现在还没忘呢。
1996年1月23日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自己哪里跟原来不一样了。
原来看十遍也记不住的李白的诗,现在随便扫一眼就能背过去。
原来好像永远也分不清的汉字,现在看一遍几乎都能凭印象写出来。
我是病了吗? 我很想告诉爸爸,但是爸爸最近太忙了。
算了,反正也没发烧,爸爸说过,没发烧就不算病。
………… 2000年9月20日。
忽然害怕起了上历史课。
每次上历史课之前,都会手脚出汗,浑身冰冷。
我知道自己又要被迫面对那些冷冰冰的历史事件了,而且还要记住它们发生的日期。
本来,这都不是问题,我在小学和初中的时候,也要记住许多事件发生的时间,但是随着看的书越来越多,经历的事越来越多,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越来越乱。
多看课外书是件好事。
老师们都这样说,同学们也都这样认为,但是我却觉得看书多未必是件好事。
因为每当考试出题时,给出一个时间,我都能在脑子里同时想起四五个事件,尽管我知道哪个答案是对的,却越来越难以从其他答案中把自己抽·出来。
我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个洞,一个很大很大的洞,说不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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