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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
“方才郎君含得我舒服,我想着,我也可以帮郎君含一含……就当我赠予你辛劳的银钱,或礼尚往来的回报?” 宴衡松开她的颈子,讥诮地瞥过她胸前:“你确定是舒服?” 他把她的胸乳作弄得红肿堪怜,她得是昏子才能昧着良心说舒服。
纪栩撇开脸:“你手上刚刚探的除了血迹,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宴衡一怔。
昏暗的帐闱里,他自是瞧见了被女子淫液晕开的淡红血迹,那抹甜腥的香气,也在引人采撷娇蕊。
他宽衣解带:“娘子盛情,我却之不恭。
” 纪栩见他如此,知道在劫难逃,原想求饶两句使他稍加怜惜,又怕他觉得她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再拂袖走人。
她闭上眼睛,轻张开口,只希望他不要把她的嘴唇和喉咙操肿,叫她说不出话来应付事后纪绰的诘问。
宴衡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用肉棒戳了戳她的小嘴,纪栩触到一个菇头似的冠体,刚想含上,那物却抽走,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睁开眼皮,只听他道:“用手捧着,便利我插。
” 纪栩忙挤压两乳,簇拥肉棒。
宴衡开始缓缓抽动。
雪白丰腴的乳肉裹着一根猩红狰狞的肉棒,它有她小臂粗长,上面盘着鼓乱的青筋,顶端嵌个芝麻大的小眼,不时向外滴着清透的粘液。
宴衡似乎见她盯着他的下体出神,笑道:“就这么想?” 纪栩倏然扭头,她只是好奇曾经把她插得苦不堪言又欲仙欲死的东西。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又重新面朝他:“你不想吗?” 话一出口,她不禁后悔,眼下她披着纪绰的身份,这般,岂不是要他承认成婚这一年他对纪绰的情愫? 纪栩暗恨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宴衡怔忡片刻,眉目含笑:“娘子风情,今夜之后,怕是会想得梦往神游了。
” 纪栩心中的忧虑被他春风化雨般的言辞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更加用力地挤着乳肉,裹起肉棒,供他抽插。
宴衡逡巡着身下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止。
纪绰平日是端庄淑慎的,言行举止像有教导嬷嬷在旁督促,从不越距一分,而床上的她,如个刚刚及笄的孩子,才生出女郎的娇俏,便急着展示妩媚的风情。
起初,他被她人前人后的反差惊艳,交手一番,发现不过是孩子气的拙劣勾引。
偏他被招起了几分兴致。
他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娇丽的眉眼,纤巧的鼻唇,两颊还有青涩的婴儿肥,虽然纪绰通常精妆敷面、发鬓齐整,可他很难想象,她洗尽铅华、衩环卸去后,竟是这般稚嫩懵懂的模样。
他不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他身体前倾,肉棒穿过双乳直捣她的下颌,男子两团胀满的卵袋“啪”地打在她的乳肉上,纪栩感觉又疼又羞,侧过脸轻轻咬住他的手腕,含糊道:“别把我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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