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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便走。
我就这么从老子的卧室被抱进儿子的卧室。
这一路我心中惴惴的,虽然知道他们父子已经和解,对我也该达成了共识,但是这种形势实在诡异。
一进王储卧室的门,雷昂就把我扔到床上。
我还想起身喊哥哥撒个娇,求他能手下留情,他已经欺身上来,热烈的把我吻住。
我的话被他堵住,只发出微弱细鸣。
他吻的很深,封住我的嘴唇,舌头闯入我的口腔,像要把我吃了。
我前几天都和乌瑟日夜缠绵,现在突然换了雷昂,风格的不同便尤其凸显。
与乌瑟的娴熟和情色相比,雷昂的蛮横特别鲜明,让我有点不堪承受。
我好似痛苦的蹙起眉毛,在他的唇舌间求饶似的呜呜败缩,手也软弱的抵住他的肩臂,不知是想反抗,还是欲迎还拒。
我心知道雷昂这家伙是从来不顾我的祈求的,好像战车一般只会向前,粗暴碾压,正准备全盘放弃,任他为所欲为时,没想到他竟忽然停手,激情未退的压着我喘息,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脸,头抵着我的额头,仿佛经受什么痛苦挣扎。
我已被他揉搓出浪劲儿,满身酥软燥热,等着他下狠手蹂躏。
他的停手让我又急又诧异,满脸红热,迷迷蒙蒙的唤他:“哥……哥哥……” 他手捏紧又松开,带着点恼恨,有点咬牙切齿:“我让你回宫,你不肯。
为了他你就可以?” 我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顿时哭笑不得。
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就听他又开口了,这次语气明显低落:“你还是更喜欢他。
” 就算我有什么其他的情绪,这一刻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是重生的人,初见雷昂时他才十一岁,我一直看着他长大,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几乎觉得自己担任了他部分母亲的角色。
我就是最心疼他,一点见不得他受苦。
看他露出这样的脆弱,我的母性瞬间爆炸,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纳入柔软的怀抱。
“糖糖喜欢哥哥。
”我柔声道:“最喜欢。
” 他在我上方,眼睛倏地亮起。
“糖糖,再说一次。
”他带着点不敢置信,求我。
他想听多少次都可以,谁让我就是拿他没办法呢? “糖糖最喜欢哥哥,最喜欢了。
” 雷昂又压下来吻我,强硬,蛮横,不知轻重。
我张开怀抱接纳,他的桀骜,暴戾,激烈,统统被我包容。
就算被他伤害,被他施以疼痛,我也忍耐着不反抗,一声不吭。
我喜欢他。
这四个情人我根本无法取舍,每一个都是我的最爱。
我自甘堕落做个骗子,在谁的怀里,就甜言蜜语去哄他高兴。
这本就是个黑暗荒谬的时代,我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为何要作茧自缚呢? 我心安理得做起荡妇淫娃,承欢于君王父子二人。
在雷昂床上销魂蚀骨的缠他,让他理智尽失,一头扎进肉欲魅惑之中,什么都顾不得。
我俩没轻没重的混了两三天,雷昂几乎都没怎么离开床铺。
开始乌瑟还能容忍儿子一时放纵情色,后来实在觉得不像话,直接派人来捉雷昂去做正事。
王储两三天不露面,积压的事务过多,入夜都回不了宫。
我当然不肯独守空闺的,悄悄跑回乌瑟的套房,去跟爹地卖娇讨欢。
结果,待入夜乌瑟把我剥个精光后,脸又黑了。
我这两三天跟雷昂毫无节制的胡闹,身上又都遍布他的痕迹。
雷昂力气大,不懂控制,我的身体又太娇嫩,被他随便一把就是印痕,过一两天后更发显出来,明明不是很疼,但在我雪嫩的皮肉上,看着特别唬人。
我跟乌瑟好说歹说,可我楚楚可怜的相貌落在他眼里,就偏认定了是雷昂欺负我,我是宁可受委屈也要护着雷昂。
乌瑟明里不跟我纠缠这个,又甜又爽的宠了我一夜,弄的我到第二天还筋酥骨软,瘫在床上昏睡不醒,而这怪物一早就衣冠楚楚的去处理公务,出房门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把雷昂扔去军工矿场督工。
接令的侍官以为自己听错了,战战兢兢跟君王确认,得到冷冷一句回复:“他既然有的是力气,就多往正处使使吧。
” 雷昂连城都没回就被发配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
因为当天下午,我在宫廷莫名撞见了路加。
我早已知道路加平安无恙,这段时间也给他传过口讯,却一直没见过面。
此刻与他重逢,便又勾起这番情债。
同时,我也知道是时候戳破与乌瑟这些虚幻的幸福了,他有他的责任,我有我的生活,总是要各归各位的。
于是当日傍晚,我就请离宫廷,乌瑟很干脆就准了。
很久后我再回想,这天撞见了路加,让我心生离宫之意,分明就是被人刻意安排,让我忽视掉雷昂被卖去做苦力这个消息。
乌瑟这个老狐狸……实在没得救了。
第209章父权与母性 我和路加回到集市区,又成了一对甜蜜小两口。
只是与以前相比,我明显更快乐。
乌瑟已经给我正了名,我依然是准王后宠信的女官,随时都可以返回宫廷。
我觉得前几天已经缠够了乌瑟,耽误他不少国务,该放他去处理正事,正好又听说了雷昂要留在军营一阵,我就心安理得留在旧城,和路加过几天自己的小日子。
我被劫持那天,路加与乱党搏斗也受了伤。
现在他基本伤愈,反倒是眼睁睁看着我被劫走,成了他无法克服的一道心魔。
我回到他身边后,很是下了功夫安抚他,他为了让我安心,后来便故作无恙,可他每每受梦魇之苦时,我都知道。
他沉在噩梦中,朦胧喊着姐姐,妹妹,还有我,他语无伦次,承诺会保护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他求我原谅他,求他的姐姐和妹妹原谅他……每次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唤醒他,生怕突然的惊吓损伤他的精神。
当他那双绿眼猛然睁开,茫然又带着恐惧看向我,然后又慢慢转回往常的沉静、温柔,以及见到我的安宁和喜悦,我就心生痛楚。
我从没见过他的姐姐和妹妹。
他也从未跟我说起过。
他这一生必定受了不少苦。
人生多苦难,尤其在这个黑暗的时代。
相比而言,我是何等幸运。
本来他就对我百依百顺,劫持事 件之后,他更是恨不能上天去给我摘星揽月。
而我因为心疼他,也变本加厉的对他好,我俩重逢后这些日子甜的简直腻人。
后来因为冬季繁多的宗教节日,他作为皇家骑士要列队仪仗,训练新兵,忙了起来。
我便有闲暇多进宫去,时常还会留宿。
雷昂一直没回来,只有乌瑟在宫里,我倒也没多想,反正每次进宫,乌瑟那些手段弄得我也根本想不了其他。
等我知道雷昂是被乌瑟扔去了军工矿场,已经到了年末。
我顿时又气又急。
军工矿场是什么地方啊!在这生产力低下的时代,采矿,提炼,铸造,哪一项不是要命的活?更何况现在是一年最苦寒的时候,到那里风餐露宿,雷昂他重伤才痊愈多久,犯得上这么磋磨他吗! 我心里气乌瑟气的要命,可也绝不敢去质疑他的命令。
我便随便收拾收拾又跑回宫里,赖在他的房间,只要在他眼前,我就掉眼泪,什么都不求他,只当着他哭。
一两天乌瑟就受不了了,逗也没用,哄也不行,他拿我实在没办法,最后竟违反了不与内宫论政的原则,说了一句:“雷昂性格太冲动,不能约束自己,怎么做将来的君王呢。
” 随他说什么,我只顾哭我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满是控诉和祈求,泪珠连串往下掉,偏一个字都不说,贴心又可怜至极。
他是帝国无上的君王,而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向他求过任何恩典。
现在看着我这模样,乌瑟的心哪怕是坚钢浇铸,也都化成绕指柔了。
他叹一口气,说:“让他回来,参加主现日典礼吧。
” 我脸色顿时被欣喜映亮。
眼泪没能及时刹住,我便伸手胡乱去抹。
乌瑟忽起身过来,把我抱起,坐到他办公的扶手椅上。
我感觉到下头他已经勃起,硬邦邦的隔着衣服杵着我,顿时浑身酥热,靠在他怀里不敢动。
“你这丫头,真怕你哪天说要我的命。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只要你要,我恐怕就会给你。
” 这话说的太撩人心坎了,他的声音又那么好听,我只觉一股热流贯穿胸腹,遍体酥麻,腿心处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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