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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了……”宋谨哭着说,“宋星阑,别这样……求你……” 他很少哭,可是在这样走投无路的时候,眼泪就像那些岌岌可危的自尊,那些他勉强拥有的,不想失去的。
他的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宋星阑紧贴着宋谨的后背,强硬地将性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黑暗的视野像是被撕裂,露出满目猩红,宋谨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枕头上。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
宋星阑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宋谨觉得身后像是有一根烙铁,烫得他发痛,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的灼痛,痛得他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他快要把身下的床单抓出裂痕。
老旧的床被撞得吱呀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宛如呻吟,宋谨的背上淌满了汗,多数都是因为疼痛,光滑的肩胛骨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地泛着冷白的光。
太疼了,疼到宋谨连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只想求宋星阑轻一点。
可宋谨偏偏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眼泪流了满脸,却连半丝抽泣都不透露,更别说是恳求。
但宋星阑太了解宋谨的痛点所在,他一边在宋谨的身体里狠顶抽插,一边咬着宋谨的肩,问他:“被亲弟弟操的滋味怎么样?” “宋谨,你自己听听你下面的水声。
” “你妈的房间就在楼下吧?” 宋谨怎么都想不到宋星阑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一句话就像千吨重的洪水,轻轻松松冲破看似坚固的堤防,将宋谨所有的情绪堆到极点,再拍散在潮水里。
而偏偏这个时候,性器摩擦过后穴里的某一点,恐怖的快感陡然冲上脊柱,随着近乎麻木的痛意交织而上,清晰刻骨。
就像明知道罂粟带毒,被迫着嗅了一口,而后眼见着自己臣服在它所制造的幻境之下,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输给身体与生理的动物性本能。
视觉在黑暗的光线里被蒙蔽,将功能分散在其他的感官里,一切感觉都被成倍放大体会,好像掉进热浪起伏的潮水中,快感与痛感、喘息与闷哼、汗水与泪水、委屈与耻辱,每一个都是漩涡,沦肌浃髓,要他不能脱身。
宋谨终于咬着唇呜咽出声,嗓音喑哑,破碎地带着哭腔,随着宋星阑的动作一声声地响起,显而易见的屈辱与隐忍。
就是这样的声音最能激发内心深处的欲念,宋谨感到宋星阑的力度猛然加大,几次之后性器却突然抽离。
宋谨再次被翻过身,宋星阑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地进入他。
明知光线暗到他们无法对视,宋谨却还是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腕上的手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仿佛另一种异样的折辱。
宋星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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