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沉番外(3/3)

,我没办法再经历一回你可能要离我而去的状况,在这个世上,我没有更多的家人了。

我只有你。

”这是他不能想象和不能承担的后果,他知道光凭小望一个人是不足以支撑他面对整个世界的。

温阮理解他的难处,也在内心挣扎过很多次,究竟要不要和他开这个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再要一个么?”她想了想,决定和他坦白。

“不光是为了外面那个小家伙。

最主要还是为了你。

你总说我是你唯一的家人,沉时,小望年纪虽然小,但他听到了、意识到了也是会很伤心的。

这段时间我一哭,他就问我是不是你不喜欢他了所以不回来,要是把他送到隔壁阿婆家,你就不会生我气了。

”她这几年一直在弥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效果都不佳,那件事梗在他心里到了他梦见都会吓醒的地步,以至于很多时候他第一眼望向儿子的眼神里都是恐慌。

“我们把当年走错的那条路再走一遍吧,不该只有我一个人欢迎他们的到来。

”她认真地说,“他们也会是你的家人,他们也会和我一样陪在你身边的。

” 他没办法做出辩驳,他已经很努力地在饰演好父亲的角色了,但当两人坐下来相视而谈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远不如阮阮关切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甚至很少想起自己的这个儿子,更多的都是对她的思念。

其实都是他的问题,是他让这个小家变得支离破碎,但如今还要她们拉着他往前走。

“好,我们,弥补过去的错误吧。

”他一直都在怪罪自己,没停过,他始终把那次意外归咎在他没有好好陪着温阮度过孕期的最后一段时间,归咎于他不够爱阮阮。

沉今就是以这样的理由来到这个家庭的。

躺在护士的怀抱里,啼哭着,被戴上手环,然后被洗干净后又被送进了爸爸的怀里。

阮阮躺在床上笑他手脚笨,但又流着泪让护士给自己摁压肚子,开奶、吸奶。

也许是第二次怀孕身体有了记忆,也许是照料得当、调整适宜,这回她一点儿也不辛苦,之前那些叫人痛苦不堪的孕期症状统统消失了。

没有孕吐,腿脚只在最后稍微浮肿了些,真正生产的时间不过半小时。

顺利到,沉时都觉得之前的回忆像是隔世发生的,像是在某个电影里看见的,像是别人家的事情,总之,好像不是自己经历过的。

难以置信,他的梦魇就以这种方式被覆盖了。

思及此,他又抬头去看躺在病床上的妻子,道不完的谢意和爱意。

“你别老看着我,多看看阿今。

”阮阮没穿衣服,乳房都露在外面,孩子和外人就在边上,她觉得不好意思,要他抱着女儿走远些。

他理解似的点点头,低首再看沉今,她和妈妈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连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都如出一辙,给他一种,他好像能参与进阮阮幼年时光的错觉,他好像可以隔着时光亲眼见到那个端着小板凳坐在走廊上伸手接雨水的小姑娘了。

弥补太多了,他的人生都被他们三个补全了,他所有的遗憾,他没有遗憾了。

【青山不老】 他们的日子并不是在一眨眼,忽然的,枯燥而乏味的时间流逝中过去的,出乎意料的丰富,所以我没办法一言以蔽之。

真要仔细形容,应当是十分缓慢的,一天一天,就像是有人拿着秒表,低头看着那指针,听着它一点点的,滴滴答答地度过。

总有人会觉得时间的飞逝叫人心痛不已,好像人的生命在一眼就能看到尽头;也有人会觉得,年轻时跌宕起伏的故事令人印象深刻,相较之下,普通、平凡的婚后生活实在无趣,换言之,索然无味。

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便不愿触碰这段时光,逼着自己、强迫自己停笔,然后哭着同他们告别。

等到又过了许久再返回头同他们坐下来仔细详谈时,我才忽然明白,身处在这段时光里的他们,一直都有在认真生活,从不无聊,从不枯涩,只会叫人感动地落泪,不会让人扼腕叹息。

好像经历过极致黑暗,并且从中成功走出来的人们就是他们这样的,不知道感伤,不记得痛苦,没有过于激烈的情绪波动,什么乱七八糟的杂思都不想,不对未来和时间感到担忧,来自生活里随便的一件小事都能叫他们欣喜。

于是我鼓起勇气拿着这道题目去问他们,我说,“你们是如何看待自己逐渐流逝的生命?如何看待老去这件事的。

” 他笑了笑,率先回答我的问题。

很意外,婚后的这几年,特别是在女儿出生之后,他变得更加随和与温柔了。

我说的是,他开始对除了温阮之外的人,也有了包容和接纳的可能,“如今我已经比你大上不少,再叫你母亲,显得不太合适,要不就这样称呼你吧,亲爱的沉女士。

”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在一个虚构的不存在的空间里,放置着三把沙发凳,他们俩并排坐在一起,面对着我,我们之间像做访谈那样来一次简单的沟通,哪怕只有寥寥数语,随便说点家长里短。

可我一直没能成功,好像只能他们来找我,我不能去找他们,又或是,他们真的对我无言了。

所以时隔一个月,落笔撰写这个场景,听见他真实地喊我“沉女士”时,眼泪忽然就掉出来了。

“你不必觉得,用一句话写完我们的十几年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虽然我清楚,你若是愿意写,那些甜蜜的日常还能落笔数十万字,但你没有这个义务和职责把我们的生活写到事无巨细。

”这句话大抵是用来安慰我的,“我和阮阮,没有把时间看得很重要,因为无论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五十岁,亦或七老八十,我们都坚定地在一起。

时间对我们而言,不过是让自己在对方生命里的占比变得更大,若是活得够长,我想这个数字能无限接近于1。

”他说完又笑了笑,偏头去看坐在身边的妻子。

轮到阮阮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最爱的阮阮。

这几年她变得更漂亮,现下正处在一个女人最美丽的年纪,又因为丈夫照顾得好,所以比初见时丰满了些,也有了母亲身上独有的气质。

她先是挽了挽落在耳边的碎发,又整理了长裙,而后端庄、郑重地回答我,“姐姐,过去朝夕相处的一年,是我们的一年,也是你的一年,因为那个时候大家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觉得快。

而如今我和沉时率先老去,我从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忽然长成现在二十七八,让你觉得痛苦,让你怀疑自己,好像从时间上把我们杀害了。

” “其实不然,我们曾经走过的每一刻都格外有意义。

” 我知道我听到这些回答的时候,一定会哭。

写这些番外的时候我一直在哭。

“我们的生活已经不再是小说了,好事、坏事、波折、起伏都是没有尽头的,我们会有躲在被子里瞎闹的时候,也会有因为琐事起争执的时候,你不可能写尽写全,所以不必在心里给自己制定一个终点和限制。

想写就继续往后写,不想写就停在某一处,你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

”她看出来了我不舍得,她真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姑娘。

她希望我不被捆在这个故事里。

——好像跑题了。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沉时,温阮。

感谢你们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

”我站起身,朝他们深鞠了一躬,想想这句话,我该直接同他们说。

他们也都跟着起身,带着笑意看向我,直言,“我们才是。

” 。

这个小片段是从沉望开始的。

我好像还没仔细介绍这个家庭里后来的两个小家伙。

他是一个不顽皮的男孩子,但相比于内敛、孤僻的父母,显得有些过于开朗和活泼了。

不过三岁,就已经成为了附近邻里最喜欢的别人家的小孩。

所以时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在前头同小朋友们、大人打闹成一片,而两位不善言辞的家长跟在后面无言地陪笑。

沉时和阮阮都没办法对不够熟悉的人畅所欲言,但沉望可以。

他聪明、外向,善于交际,在人前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同时又生得一张巧嘴,总能哄得大人开心。

如此招致了旁人的疑惑,问,他们这样的父母是如何生出这样的孩子,毕竟按照血脉的惯性,他身上总该有些父母的影子。

男人不爱听这种话,总觉得他们是要往阮阮身上泼脏水。

沉望自然是他们的孩子,毋庸置疑,只是他前两年从没认真地打量过这个眉眼唇鼻和自己相像的小娃娃,以至于现在听到旁人的形容,才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好像确实不太寻常。

或许是过于倔强,他在观察了儿子得有三个月后,没忍住,找妻子开了口。

“阮阮,小望和你的性格不像么?”沉时试探性地问,“也许你小时候就是这么招人喜欢,只是你不记得了。

” 温阮摇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想,笑着回答,“阿今才是像我的。

我小时候就她那样,一句话也不肯说,只知道整天盯着别人没有礼貌地瞎看。

虽然有人评价,说我这样是因为观察力比较好,但就算我记不清两三岁的事情,也肯定不会是小望那种无所不言的性格。

” 沉时听完之后还想说点什么挣扎一下,毕竟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他准备开口劝说的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有些过于离谱,干脆作罢,走上前给妻子一个简单的吻。

这还只是开始。

伴随着儿子上了幼儿园,沉望跟更多人有了接触,甚至会主动地去找喜欢的女同学玩耍时,他才终于想清楚,有些话应该要同妻子说明白了。

那是一个很安静的夜晚,晚上十点钟,哄完孩子睡着后,温阮轻手轻脚地走进他们的主卧,原本想偷摸着上床,没想到被还没睡下的沉时逮个正着。

她习惯性去抓男人搂住她腰的手,有些恼地说,“出差这么久回家,让你早点休息,怎么还熬着呢。

”男人的精力大不如前,已经不再是二十多岁三十出头时的模样了,连着工作时间一长,眉眼间都是散不开的疲态。

她自然是心疼丈夫的,尽管是训斥的口吻,依旧轻言细语,而后干脆被他捉上了床,除去鞋袜外衣后摸着黑钻进了被窝。

“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男人直截了当,十分自然地把妻子拥入怀中,又低头在她肩膀上落下轻吻。

“那你一个人在外面出差都是怎么睡的,硬熬着?”女人觉得这种回答并不正确,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学不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又佯装生气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要他走远些。

他笑着抱得更紧了,开口唤她,“阮阮。

”沉时只会在外人面前用妻子称呼她,除此之外,皆用旧称。

寻常夫妻喜欢用的“孩子他妈”一类称谓更是完全不提。

“嗯?”她应了声,想起丈夫并不喜欢睡前在床上同她闲聊,如今这样执着地等她,显然是有话想说,“你要是有话想单独和我说,刚才就该提醒我的,好让我早点顾完孩子过来找你。

” “没事,我刚才稍微假寐了一会儿,现在精神还行,就简单聊两句。

”这可真是稀奇事,在男人眼里,大多数事情都是无趣的,至少达不到想主动开口和她说的程度,现下这么直白,反叫她惊讶。

所以她干脆转过身,同男人面对面,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耐心地听他说。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信,我以前。

我从前和小望是一样的。

”他大概也觉得这种话不可信,毕竟沉默一词已经成了所有人对他的形容,再加之,他回不到当年的那个样子了。

阮阮有些懵,看了眼从初见开始就是缄口结舌的丈夫,又转动了眼珠去想如今比她还能说的小家伙。

每次带小望出门,他在路上见到谁,不管认识不认识,都要喊几声“叔叔阿姨好”。

不敢相信,于是恬静地回答“沉时,你不必听他们的话,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小望和我们谁都不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男人明白她的意思,但没改口,坚持道,“我知道。

可我没骗你。

” 那是十八岁之前的他,大抵可以用这世上最好的那批词汇来形容,如沐春风,生气勃勃。

与现在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说一点边都沾不上。

“我怕你知道后,忍不住想‘我丈夫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或者觉得我信口开河,毕竟我不合群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所以这么些年,有关于更久以前的事情,一句也没同你讲。

”沉时接受不了过去和现在之间的巨大反差,也因为曾经厌恶现在这个为人处世皆是年少时最讨厌模样的自己,便自顾自的抹去了整段往事,闭口不提。

温阮自然是对他的一切都抱有巨大的兴趣,她很早就想问他有关于年少时候的事情,因为她觉得自己生得太晚,遇见他的时间太迟,错过了他人生里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在意识到他自己都很回避后,故作不好奇。

“我知道了。

无论是什么样子,好的坏的,只要是你,都行。

”她动了动,抱住丈夫的脖子凑近了在他嘴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接着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眼神明亮,想继续听下去,“而且说不定,听完后,我会变得更爱你。

”她如此肯定地补充道。

得到这样的回答,他心里的忐忑减轻不少。

我想,每个人在谈论到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时,总是希望对方能在听完之前给予足够的支持,但世上像少女这样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很少,且很多时候就算是伴侣,也不一定能体会到当事人的痛苦。

她肯听,她肯了解自己,足够了。

沉时整理了思绪,尽力把往事当成睡前故事一样说给她听,“你要问十岁之前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

关于那时的事情,我只看过老师们给我的评语,用的和他们评价小望时相差无几。

真正有记忆的时候,已经上初高中了。

尽管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可那会儿我是真的很健谈,朋友非常多。

再加上脑子比较好使,大部分时候上完专业课,一周的程序作业也都写完了。

没什么钻研的心思,下课就和同学们打球,吃饭,扎堆在一起,坐在电脑面前的时间光用五根手指就能掰扯清楚。

我一直都把程序看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觉得好玩拿起来玩一下,觉得不好玩就丢在一边。

” 男人说话总是很简洁的,可就算是寥寥几句,也能在她心里描绘出一个与他完全不相像的少年人的模样。

他大抵是爱笑的,走在路上无论是哪个班的同学都愿意凑上前和他声打招呼。

他又高大,如果是打篮球的话应该是一把好手。

这样的少年应该是女孩们眼里最耀眼的星光,可他忽然陨落了,变得遭人唾弃。

“大家都是男女分校,虽然在遇上你之前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但能肯定的是,我在感情上的做法,会和现在完全不同。

阮阮,我那时候是个非常主动的人,有什么话不会憋在心里。

换言之,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不会像对待你一样,等着她主动地朝我走来,更不会选择逃离。

”是新生活的宁静让他有了能够正视自己的勇气,并决定同她坦白。

温阮不喜欢做那些莫须有的假设,因为只要随便改动其中一个因果条件,他们都不会相遇。

于是打趣道,“那又如何,我喜欢的是你,你这个人,它不带形容词。

”少女总能找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他。

男人勾着唇轻笑,知道妻子不在乎这些事情,所以也不再自讨没趣地说些招人烦的话,主动换了个话题,“说实话,每次看到阿今,我都忍不住在想,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目中无人,谁找你说话都爱答不理。

应该会是很可爱的样子,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笑的时候因为婴儿肥,脸上肉嘟嘟,不高兴的时候就撅起小嘴,翘得能挂上油瓶。

真是不能想,一多想,就会忍不住地更爱你。

” 沉时的感情也不带前缀,就算如此别扭的小丫头,他也喜欢得紧。

“难怪你就喜欢带阿今,她觉得你笨不肯理你,你还总是没脸没皮地凑过去。

”温阮这才理解丈夫宠爱女儿的原因,有些哭笑不得,又补充了句,“还好小望像你。

” 整个家里,阿今最爱的是妈妈,虽然才一岁大,但只有妈妈能抱她,与她亲近。

她没事就喜欢窝在妈妈软乎乎的胸口上睡觉,肉肉的,又圆滚滚,像一个球。

和哥哥不一样,她一点也不喜欢人,出门了只能待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然后安静地,趴在妈妈肩头上打量这个世界。

她很懒,不爱说话,每天除了“妈妈”,谁也不叫,更是把爸爸和哥哥当空气,如果沉望一时没忍住,在她耳边说多了话,她还会皱起眉头举起短短的手臂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有这样一双可爱的儿女,她早就满足了,哪里还会像热恋时的女孩子们一样,计较到底是谁追谁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沉时,你知道刚才我在想什么么?”温阮想想,还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告诉给他听。

“什么?”他有些好奇,追问。

“我在想,那样明媚开朗的男孩子一定不缺人喜欢,所以日后恋爱啊,结婚啊这类事情都轮不上我,也不需要我这样的古怪的姑娘。

真正需要我的是现在的你。

如果有机会能同他说上话的话,我应该什么都不会说,然后像过客一样从他身边走过。

他肯定记不得我,因为我普通又缄默。

但我肯定会很感谢他,因为他曾经积极开朗乐观,因为他聪明健康有本领,才能不在黑暗里泯灭掉本心,才能助我度过日后的重重劫难。

” “我不会喜欢那样的他,但我会更爱曾经当过他的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三界解忧大师

纪晗一觉醒来,感觉谁都欠他的 应该是有什么原因,但他想不起来 于是他开了间解忧铺,打人打鬼打神,日天日地日三界 凡人来求,贡献一缕记忆便可 鬼神来求,那就要付很多很多的酬金 微府老大:天帝,纪晗乱收费,不给就打 天帝:给吧给吧,不够的话来天上打欠条 白无常:阎王殿下,纪晗看上你最喜欢的赤名岩了 阎王:给给给,只要让他走,要什么都给 阎王:纪晗这人奸诈贪婪,你就不觉得他有点什么? 绍原沉思片/

反派疯狂迷恋我[无限]

一睁眼,姜意眠失去所有记忆,身处恐怖游戏。 完成副本,我将为您实现所有愿望。 系统附在耳边,如是说着。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硬的温柔,如邪恶之物对人类拙劣的模仿。 * 【听见死神的声音】 连环杀人案凶手的日记: 她好可爱。 今天触摸到她了。 今天和她单独相处,还亲了她。 好喜欢她,好想永远拥有她。 【诸神之子】 神的诅咒:以生命为代价,所有具有智慧的生物都将无法抗拒地贪慕神的光辉。 /

女配逆袭的99种路线

她问,不当女配可以吗? 系统说,【不可以,因为这是女配逆袭系统。】 方云大怒,男主、女主,个个自带金手指,我啥都木有!逆袭什么啊逆袭! 系统娇羞地表示,【你有我啊】 方云继续怒,你有啥用啊!啥忙也帮不上! 系统立刻回答,【我有温馨小提示哦。】 无奈的方云破罐子破摔地表示,我是女配又怎样!我就要用一腔热血斗败你们这些金手指! /

法师乔安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逢青

赵逢青跟江琎的那一晚,有悲也有喜。 悲的是,她的纯贞没了。 喜的是,她也可以讲一个谁年轻时没爱过个把人渣的故事。 这是一个小太妹和尖子生的故事。 /

庸俗童话

一开始,周谧以为张敛是她的童话节选, 不料后来,他却成了让她冷笑三声的现实文学。 一开始,张敛以为周谧个性柔驯极其省心, 不料后来,她却成了除他以外谁都对付不来的事儿精。 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为爱从良的故事; 本文又名《上班第一天发现公司老板与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 *先婚后爱,上级下级,渣男作女,开开心心; *不是真结婚 *角色不完美【加粗】观感不对时可退出多读几遍文案 /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