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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下( )(3/3)

抑制地抿住了嘴唇。

少女没想过这件事,她从没想过他们的未来,如今能见一面,能拥抱,能再做一回实属万幸。

但他的语气是那样轻松,就像,就像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就像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于是笃定的,甚至可以算是气定神闲,用着开玩笑一样的口吻有商有量地同她求婚。

对,不是恋爱,是结婚。

是性伴侣之外的更多,是两个人的自此一生。

少女仰起头将其轻靠在玻璃窗上,模糊地看向置于黑暗中的巨型水晶灯,久久不能言语。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不容忽视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拍打时发出的声响,他们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相比于立刻回答他,沉时更希望她能认真的思考一番,所以没有出言催促,只低头热切地含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地吸吮着,同时用舌头挑弄她。

少女则毫无章法的吟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很轻微的,没法控制的哭腔。

左右不过抽插了十几回,少女便再度倾泻,他不满足,刻意取出那物在穴口上拍打了几回后,逼出了她的尿意。

一股清澈的激流从尿道里射出来,击打在他的小腹上,不多时,水流将尽,她又疯狂地开始夹缩,绞得他动弹不得,干脆堵在深处让她咬个痛快。

硬物被她牢牢地牵住,男人勾了勾唇,出言挑逗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 关于这点,少女曾一度怀疑自己被连日的性交操松了,因为近来越来越不能从那些人身上得到抚慰,如今看来,是他们太软太细。

现下做这事的信心也回来不少,红着脸哑声骂他胡说八道。

别看她身体配合的紧密,实际上心里真正在想的,是另一件。

今天的情绪一直不稳定,笑了哭,哭了笑的,她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冷静不下来,鼻头都红了,一开口就是轻咽。

他见状,忽然松了她的腿,将它们推至肩头。

如此便能轻松地将她拥入怀里。

人是他惹哭的,也该由他哄好,于是出言安慰,“别哭了。

我再卖力点,弄得你更舒服。

”又是不痛不痒的玩笑话。

他怎么一点脸皮也不要的。

温阮瘪着嘴,伸手在他手臂上打了好几下,打到手心被硬实的肌肉拍红了才收住。

男人皮糙肉厚,挨打也是不觉痛痒的,见她打得掌心全红,无奈地拉起她的手揉了揉,真诚地解释道,“你别担心,我只是没办法离开你才这么问的,你愿意就点头答应,不愿意就当我没问。

”这还是他第一次毫不顾忌地说情话,说这些年轻男女才会放到嘴边的东西,“来的时候就在想,应该要和你说点什么。

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这样郑重的承诺才配得上你。

” “你怎么不给我一点心理准备,我哪里能猜到你会说这个。

”温阮吸了吸鼻子,如实回答,又顿了几秒,才继续说,“而且,我也没说不愿意。

”她心里当然是有很多顾虑的,但刚才在脑子里囫囵过了一圈后,又觉得它们无关紧要。

仅凭这一句就叫他心里乐开了花,他没忍住轻笑了几声,而后双眼忽而亮晶晶,看向她的眼里满是期待,还不等她确认,就得寸进尺地追问,“那就是答应了。

”哪里是问,连语气都不曾上扬。

温阮抬手抹了抹泪水,点了点头,又怕他没注意到,再嗯了一声。

此举几乎将此间的情欲燃爆。

男人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要将她的肉穴捣烂。

她也不再分心,两只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上,随着他的进退而摆动着。

真不知道他今日得了什么刺激,顶得又深又用力,少女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性刺激了,小腹的酸胀感叫人难以忍受。

她的叫声愈发放肆,好像他们身后的几十人完全不存在那般,同时喊他轻点慢点,“你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

”说完又禁不住皱了眉,又松了一只手去揉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局部的酸胀,结果摸到的却是小腹跟随男人的律动频繁、多次的轻微隆起。

“让我多操几回就受得了了。

”他声音低哑,就像是十年没碰过女人那样饥渴,要一次性在她身上找回所有安慰,狂热地亲吻她。

难以想象,她身后就是近百米高的夜空,只要回头就能将整个城市收于眼中。

平素繁华的城市街道此刻空无一人,只剩下道路两旁的灯火孤独的保持着彻夜通明。

而他们,就藏匿在这幢地标性建筑最高层的反光玻璃后面,隐匿于无边的黑暗中,无人知晓、无人察觉。

饶是少女再不适应,也该被这氛围吸引了去,被四下的静谧吞没。

应该要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场景,千载难逢,百年一遇。

在这被心中狂喜冲刷过后才陡然记起的,可以尽情地同心爱之人纵情声色的机会。

没有令人难堪的全球直播,没有来自陌生人的无礼窥视,没有等级条约、社会条约的限制,没有数不清的热衷于剥削他们的上位者,终于可以自由的、随心的做所有真心想做的事情了。

太难得了。

她抬起双手,轻放在他的脸颊上,捧着,上前回吻他。

无需更多的言语,光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就足够热烈了。

他们唇齿相依,他们肢体相缠,他们盘互交错,他们的世界里就剩下彼此了。

男人把少女夹在缝隙里,而后尽心尽力地向上顶弄她,那个无可比拟的巨物就在她柔软的身体里乱撞,撞到哪里都能得到肉壁的回应,或勾出山涧的细流,或引来雪山的崩塌。

她被这撞击逼出了魂魄,连维持基本的上身直立都觉得吃力,不自觉开始摇摇欲坠,一会儿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一会儿依偎在他的肩头。

她的一只脚还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被迫以躯体折迭的姿态接纳他,另一只脚则脱垂在半空,既点不到地,又没力气去勾他的腰,只能跟随着男人进攻的频率在虚空中摇晃。

那只脚在空中每摇晃三四十下,她就要颤着伸手抓住沉时的手臂,低低地叫,再不厌其烦地呼唤他的名姓。

温阮不喜欢用伴侣们常用的那些昵称来称呼他,大抵出于年龄上的尊重,又因为起初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来看,所以尽管确认了恋爱关系也没办法用同辈的称谓来描述他。

但这些并不重要,不过是一个称呼,无关紧要。

“沉时,我好累。

”少女将额头靠在他的锁骨上,糯糯地祈求道,还带了几分撒娇的口吻,“你让我躺会儿。

” 他听不得这样的哀求,听不得她像只可怜的小猫那样叫唤,像有人用羽毛在他心上挠,忍不得,不想忍,干脆不忍。

男人抽出了肉棒,从她身体里牵连出成片的淫水后,将她从高处接了下来,也不走多远,就是旁边一处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要她脸朝下懒懒地趴着,接着果断地拉开了她的双腿,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她趴在地上,紧闭双眼,身子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那些不容抵抗的力量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不是没玩过这个姿势,那些人最爱这个,之前弄的时候还要揪住她的头发,要她疼得大叫才行;或者叫个人在脚心用羽毛时不时扫动,叫她瘙痒难耐,如此潮水也会跟着直流。

有了这种古怪的经历,他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不叫人难受。

他简单动了几下调整好插入的角度后,便跟着趴了下来,到一个压不着她却能与她后背紧贴着的高度,如此一来,他们的身体也能跟随两人的动作轻微的摩擦起来。

光是这样还不够,沉时拨开她已经长长了不少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从她脖颈一路亲到肩背,连同温热的鼻息一起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少女被这团温暖包裹住了,身子也跟着颤抖,是突然被点燃的那种动情,不知道因何而起,明明被碰到的都不是敏感的地方。

“嗯啊——啊……”她原本还紧咬住下唇,现在却再也忍不下去了,低低地呻吟起来,起初声音不大,一直到他在黑暗里捉住了她的双手才忽而高昂。

他们这姿态像什么,发情的狮子与老虎,像生物圈许许多多的兽类,唯独就是不像人。

因为过于原始,所以欲望来的也更加的势不可挡。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飘摇在风雨里的小船,在激昂的潮水里沉浮,一会儿被水里的海草绊住了脚,淹入没顶的黑暗里,一会儿又能探出水面喘息几口。

而那些数不清的风浪朝她袭来时,本该将她彻底摧毁,却偏生有人救起了她。

“啊——”一阵悠长的淫叫,她下意识地抓住了沉时的手,同时两只脚死蹬着地板,语无伦次道,“我到了,我要到了。

”下一秒,她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海浪吹翻,船舱里满载的水在顷刻间泼了去。

灭顶的高潮也到了。

他被少女夹得吃不住,跟着低吼了好几声,双眸死死地盯着少女白净的身体,满是猩红。

很难描述他现在的感觉,好像浑身的精血都被她抽走了,就那个几根手指塞进去会觉得很勉强的小口,几乎要了他的命。

所以根本不等她余韵过去,沉时就果断起身退了出来,只把硬物放进她的股沟里做简单的安慰。

东西才出去就叫她觉得空虚了,她都不等,半撑起上身便回身看他,看见他被情欲冲昏的模样,看见他正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些,勾了勾唇,大胆地伸手抓住了他。

怎么能停。

都到了这步田地,怎么能停。

在今夜过去之前,一分一秒都不该浪费,就得是做呀爱的,就得像榫卯一样死死契合在一起。

“别忍,全都给我。

”这真不像她会说出来的话,每个字都不像。

也许是因为刚才求婚的原因,所以忽然就想说了。

他置身于黑暗中,看着温阮简单捏了几把便把全身的血液又带回了沸腾的状态,邪魅地勾了勾唇。

她得是个妖精,总有一天会把他吸干。

但是那又如何,他甘愿落入她的陷阱里,挣不脱就不挣,干脆连同浑浊不堪的泥沼一起与她纠缠,越缠越紧,再不分离。

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原本她的身体已经承不起这样高强度的性事了,但她却表现得异常热情,那双纤细白嫩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好像打了死结,解不开。

直到体力用尽,直到从东边的山头上射出第一缕阳光,直到他贴在少女的耳边像野兽般吼叫着,而后腰间猛然发力,把那物重重地捣进花心,射出今次的最后一发,一切才骤然平息。

长夜将尽,他们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少女闭着眼,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刻宁静,忽然询问,“沉时,我们真的能出去么?” 男人轻抚着她的身躯,连半刻都不曾犹豫,“当然。

阮阮,马上就到黎明。

” 长夜将尽,黎明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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