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口站了几个男人。
他们应该是某些人物的保镖,看起来魁梧高大,她都不敢多看几眼。
右耳还在火辣辣地疼,她又想,这东西的主人应该现在就在屋里面,和那些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做那件事。
说不上好坏。
虽然她对做这种事的人没什么好印象,但白日里的匆匆一瞥,让她厌恶不起来,甚至还有些担忧里面的情况。
算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懒得去想些没边际的事情,从抽屉里取出消毒用的酒精,对着右耳就是一阵喷挤,酒精带来的感觉又凉又辣又疼,半边脸在短短的十几秒内突然失去了知觉,她只感到那块肉在随着心跳搏动。
但总算是能把东西取下来了,她对着镜子,猛地把金属物件抽出来,丢在提前铺好纸巾的桌面上。
这夜是她第一次熬通宵,当然不会是唯一一次,因为她昼夜颠倒的工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约是她一个人静坐到清晨四五点,右手将脑袋支撑在桌上,困到下一秒就要从凳子上摔下来的时候,有人扯动了绑在她脚踝上的绳索。
这是他们叫她开门的唯一方式。
她对这种动静很是敏感,几乎是立马就醒了,用手敲了敲桌面示意外面的人自己已经知道了之后,便解下脚腕上的绳索,然后对着镜子粗略地整理仪容。
半刻,她打开房门,下意识地朝右看,看见原本大门紧闭的房门此刻洞开,那些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那个原先被她整理地过分整洁的屋子此刻一团乱遭。
拿过管家准备好的各种工具,她推着清洁车走了进去,看见那姑娘趴在那堆被搅成麻花的床单中间,一动不动。
她有些不确定,回身去看管家,管家让她别多想,人只是睡着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
她点点头,随即带上房门,按照下发的任务顺序开始工作:先替温阮收拾一番,然后收拾屋子,等少女睡醒了再收拾床铺。
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被子盖在女孩裸露的躯体上后,她看着女孩娴静的睡颜,又费了些力气帮少女翻了个身,使其仰面向上,能睡得舒服些。
侍女昨天和她打过一个照面,看过她的身体,自然也将温阮该有的特征记了个全,此刻简单看一眼便能发现她身上的变化。
温阮的左上臂最是明显,被医生用纱布包了起来,因为她的肌肤白皙柔嫩,所以透过纱布还能隐约看见女孩手臂上遗余的大片淤青,应该是皮埋避孕。
半掀开被子往下看,那块散发金光的铭牌已经不在了,只留下残缺了一块的右侧阴唇。
她的身体很美,私处更是,平白多了这么一道伤口,实在煞风景,或者,叫人觉得可惜。
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掐痕暂且不提,这些都是性生活后或多会少都会留下的印记。
她又扯动被子让其能遮盖住少女露在外面的双足,也不知道牵动到哪里,手下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感,她将压在她脚踝上的床单掀开,忽然看见她脚踝上多出来的两串铃铛,它们的式样精美,一只脚上挂了一串。
没猜错的话,自此之后,少女的身体只要有轻微的晃动,这些铃铛就会响个不停。
这是拷在温阮身上的枷锁,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把这只高贵的金丝雀囚困在这个并不开阔的房间里。
她只是个侍女,没能力插手这些大人物的事情,轻浅地叹了一口气,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块毛巾,把它压进热水中浸润,而后稍微用力拧干,回身替温阮擦脸。
少女出了很多汗,鬓边和脖子后面的头发都湿透了紧贴在皮肤上。
想来做这事也很辛苦,自己这么搬弄她,女孩也没半点要醒的迹象。
简要清洁一番,她又去小车上拿他们准备好的药膏,一点点在她遍布痕迹的皮肤上抹开。
据说这些药膏的效果很好,两三小时便能化去淤痕,如此一来,每日夜里,她的肌肤都是滑嫩无瑕的状态。
快到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温阮才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这个蹲在地板上擦地的侍女,昨天听这里的负责人介绍,她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专门照顾自己的起居衣食,虽然是个聋哑人,但胜在听话,应该很好相处。
她开口唤了那个人几声,见不远处的女人没动静才突然反应过来,只好掀开被子下了床。
侍女,他们资本做什么都喜欢把人分阶级,还挺好笑的。
温阮走近,伸手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要她稍微挪开些。
昨天一直昏迷着,除了做了一晚上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也不清楚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从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往外看,能看见城堡外面的大片森林,就算再努力地极目远眺,也看不见城市的边界。
她被带到了离城市很远的地方。
再加上身上的东西都被扣了下来,这里大概率完全断网,外界根本接触到自己。
她把双手放在窗台上,低头朝下看,这里离地面至少得有三四十米,也许位于这个建筑的高层或者就是顶层的阁楼。
少女简单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后,准备回床上再休息会儿,之后再洗个澡吃点东西,毕竟这样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谁知道一回头就看见那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里全是好奇。
温阮想起来她是能读懂唇语的,直接开口,“怎么称呼你?” 她看见后丢下手中的抹布,先在腰间的围裙擦干了手上的脏水,又急切地比划了好些手势回答问题,最后想起来对方不懂这些,便匆忙回了房间拿来纸笔,趴在墙上工工整整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少女接过纸张,低头看了一眼,继续道,“归默。
我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白天清扫完就回房间里待着,不到第二日清晨他们通知你,最好别出房门。
万一不慎被他们看见,要对你做点什么。
我帮不了你。
”她说话口吻很淡,神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身着真丝的吊带长裙,靠在窗口一字一句地对归默说着。
侍女看明白整句话后的意思后,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担心自己,连忙摆手摇头,又拿了一张纸条,站在她的不远处奋笔疾书。
她修养不差,写出来的字迹秀丽干净。
温阮偏过头看她,猜测,这人会到这个地方来,多半也是分级的功劳,因为不幸进了低等级,所以只能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体力活。
果不其然,那人递过来的第二张纸条上写的是:软姑娘不用担心,我是E级,他们看不上我。
温阮不说话,将纸条上的字母看了好几遍,最后朝她伸手要了支笔过来,不紧不慢地写上回答:管家说,你得听我的。
身体有残疾的人本身就会比普通人更容易受到外界的欺凌,更不要说处于社会最底层的E级了。
说实话,在此之前她还没见过这么低等级的人,也对此抱有诸多猜测,毕竟毫无天赋也是另一种极端了。
她设想过这个等级的人,他们应该是灰头土脸的模样,和谁都说不上话,找不到工作,可能生活百般艰难。
但刚才一番相处和观察,温阮的刻板印象被打破了。
她只是普通,并不是低贱。
只是要多付出些努力,并不是毫无生路。
归默没辙,前段时间管家确实对她说了这句话,她也不敢多提意见,只能应了少女的要求,表示夜间不会出门打探她的生活。
时间差不多,温阮结束了对话又走回床边,迫不及待地从侍女的小车上拿过准备好的碗筷,并招手喊她一起来吃。
她觉得少女实在不一般,寻常人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好好生活,怎么也该发一顿脾气,把总管他们闹来。
可她,她居然还能安然地睡觉、吃饭,好像夜里的那些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就是世间最高等级的拥有者么,真是叫人大吃一惊。
起初大家都以为,住在楼上的不过是一位没什么地位的女人,毕竟都被关起来了,自由度肯定不及她们这些仆从。
谁知道不过半月,不仅来访的男人们都像哈巴狗一样臣服在她的裙下,她还得了特权,可以随意在院子里走动。
这可让那些话多的女人嫉妒坏了,整日里躲在各种阴暗的角落里偷看她,看她近日又得了什么名贵的珠宝。
但温阮并不在意这些,每每得了那些人的嘉奖后,只叮嘱着让自己收纳好,然后在外衣之外再穿一件能裹住周身的围裙,便带着一箩筐的画材下了楼。
她并不像被关起来的人,至少,此刻被限制住的只有她的躯壳。
因为白昼颠倒,少女绘画都时值傍晚,除了光线差了许多,其他都算舒适,也不需要自己在一旁为她执伞遮阳。
归默能做的不多,给她端茶送水,或者去厨房拿些点心,如此在她偶尔抠细节画不完的时候,还能坐在画板前随意吃几口。
她太专注了,归默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她身处另一个世界,活在一个不曾被人窥视过的,完全自由、毫无边际的空间里。
她沉浸于此,她深爱调色盘里永无重复的色彩,以至于不会替这样的生活感到苦恼。
时间一长,画到某一时刻,比如她幻想到什么未知的美好画面,更是会突然地笑起来,也有了愿意和自己闲聊几句的闲情逸致。
关于她,归默可有太多的好奇了,大约是她住进来一个月的时候,忍不住问她:姑娘,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还能生活得如此随意? 温阮同她还算亲近,直话直说,并不会猜忌防备自己。
所以只用了十几秒组织语言,而后不紧不慢地回答:因为没什么好多想的,既不愁吃穿,又不用整日忙于生计。
再说,做爱这件事对她来说实在轻松,于外人眼里过分夸张的身体消耗落到实处不过和挠痒一样轻松。
以前不知道跨级是什么概念,总觉得只是单纯的违法乱纪,直到亲身体会过后才明白,那些人的水平和自己差得太远了,过分消耗这四个字应该是送给他们的。
仔细想想,有时候她还挺佩服这些人的自信,他们分明匹配不上自己,却还要在她面前佯装威猛,为了她的几次高潮,付出超过能力范围数倍的辛苦,更是有性致来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物极必反,所以忽然不举和暂时性的委顿也是常发生的事情。
真要评价,她只觉得这些人又可笑又可悲,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看法。
归默又问:可这不是变相的剥削么?他们囚禁了你,又剥夺了你的人权。
温阮觉得这句话实在熟悉,好像自己很久以前曾经对沉时说过,甚至为此愤愤不平了很久,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侧过身看着她回答:“归默,事到如今,我早就不在乎了。
虽然现在好像看起来输的人是我。
我得不到自由,且屈辱地委身于人。
但他们如果按照现在这个强度跟我耗,长此以往,输的一定是他们。
我的人生还很长,耗得起。
” 她还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霁摘星在无数次转生中,按部就班地做气运之子的工具人。 突然有一天,他想活得久一点。 星际世界 有幸和三殿下达到99%的基因适配度,平步青云的第一步,就是让皇室将他塞入帝国学院借读,好镶金。 天骄们对其不学无术十分鄙夷,直到有日他们发现,这个借读生论文比他们多写十页纸,课题习惯用三种方法解答,随堂测永远最高分。 于是等三殿下宣布心爱之人另有所属,众天骄振奋:真的?那我可以追求霁首席了吗? 修/
纪晗一觉醒来,感觉谁都欠他的 应该是有什么原因,但他想不起来 于是他开了间解忧铺,打人打鬼打神,日天日地日三界 凡人来求,贡献一缕记忆便可 鬼神来求,那就要付很多很多的酬金 微府老大:天帝,纪晗乱收费,不给就打 天帝:给吧给吧,不够的话来天上打欠条 白无常:阎王殿下,纪晗看上你最喜欢的赤名岩了 阎王:给给给,只要让他走,要什么都给 阎王:纪晗这人奸诈贪婪,你就不觉得他有点什么? 绍原沉思片/
赵奈安被位面中间商系统绑定,系统规定定期要接一个任务。 任务一:到原始世界拿到卷须部落的祭祀圣石 任务结束,狼狈回来的赵奈安嘤嘤嘤哭倒在亲哥的怀里,死都不想再接什么任务。 系统什么的谁爱要给谁,然而已绑定无法解绑。 赵奈安:嘤嘤嘤嘤嘤嘤 赵奈今:安安别怕,咱们可以向国家求助啊。 1.本故事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联,纯属虚构。 2.佛系写文,娱乐为主。 一句话简介:国家帮我做任务,努力活下去 /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国师穿越现代,自动绑定见鬼直播APP,一不小心靠着玄学就风靡网络了!在网上直播算卦看风水,轻轻松松就暴富了! 很多天师不服想打国师的脸,最后捂着被打肿的脸跪着求当国师的迷弟! 很多鬼见她一个小女生,居然敢深入凶地,兄弟们弄死她! 啊啊啊啊!那小女孩太厉害了吧,兄弟们赶紧躲起来! 陈悦鱼: 女国师在现代刷抖音,玩微博,还喜欢直播 直播凶鬼厉鬼被吓哭,怀疑世界! 某高富帅甩尾法拉利停在陈悦鱼身/
苏晓晓,传说中的凤凰女。 傲娇,美丽,脾气火爆,智商一流 勤奋,勇敢,自信,从不接受嫌弃。 上有重男轻女的父母,前有不争气的哥哥。 就算有惊人的漂亮,却只相信幸福靠的是努力。 从来没有安全感,除了自己从不相信别人。 没有资源,没有关系,只有一腔热血和勤奋。 靠砸了家里的大门赢得了上高中的机会。 靠兼职供完自己上大学。 靠不懈的努力和超人的天赋成为海归金领 终于华丽逆袭,成为自己的公主。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