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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就释放了。
温阮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
长年藏于衣领下的脖颈因此也一并露了出来。
女孩修长的颈线从如同雕刻般锁骨出发,一路向上,越过白净的肌肤,最后收束在她初现锐利的下颌上。
“。
”有镜头在她不好说些旁的话,于是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深情地与他对视。
沉时不认为现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低头看见那双同初见时相差无几的眸子,轻轻的笑了笑,微微喘气,回答,“都给你了。
” 女孩要的东西,感情,情欲,甚至附上他的尊严,沉时都一并拿了出来,郑重地交给她,放置在她的掌心里。
但光是这些,完全不够,爱人者总是过分慷慨,于是他决定回馈给温阮,所有在他能力范围内能被允许交付的东西,这当中,说的再疯狂一些,说不定也包含了他黯淡无光的生命。
没猜错的话,它们会是她眼里,比情话还要动人,比誓言更加坚定的宝物。
这一幕,这一幕当然是计划之外的场景,摄影师原本都打算出言提醒了。
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职业特性,他反而将手中的摄像机微微上抬,将一直处于镜头之外的沉时纳了进来。
画面不大,有了新的内容意味着势必要做出取舍。
他很果断,舍弃掉镜头里原本蕴含的所有淫秽和鄙陋的东西,堪堪留下女孩不知为何高抬起的素净的双腿,男人向前环抱住她的姿态,还有视觉正中央,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
他摁下快门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但托他的福,这一刻得以永恒。
他们对视了绝对有一个世纪那样久,温阮的眼睛根本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别说稍微偏移视线,就是简单的眨眼,也完全称得上浪费生命这样令人深感罪孽的事情。
最后还是沉时察觉到了来自四周殷切的注视,出言提醒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 温阮靠在他的胸口上,释怀般的笑笑,回,“沉时,我穿不穿衣服,他们该看的也都看过了,那些不过是人们心里的遮羞布。
所以我不想再在乎这些事情了。
他们嘲笑我淫荡也好,讥讽我不知羞也罢,全都无关紧要。
因为他们只能看见他们想看见的东西,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完全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有多开心。
” “他们根本不懂。
”他们不会明白裸身在世人眼前寻欢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为什么会爱上你。
这一刻,我深陷情欲,我不肯脱身,是因为有你,而不是情欲本身令人着迷。
他接不上话,他竭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的圈在臂弯里面,将面容埋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里,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动。
莫约过了半分钟,他清浅的说,“我想欺负你了。
” 之所以说的不是“我想干你”,大概率是因为他现在也操不上她。
可是温阮选用的第二个姿势,却完全可以满足他现下提出来的请求。
于是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项目书上原本书写好的,有关于少女的场景。
“那你记得用点力,太轻了我爽不了。
”温阮闻言嫣然一笑,决心同他一起奔赴下一场情事。
收回落在他脸庞上的目光,女孩立刻换了自己那副娇媚的模样,同时示意工作人员上前替她解绑。
第二个场景,是以视频方式被记录下来的,他们之间甚至没有标准的抽插动作。
但是给到女孩的要求很高,要在男人的掌掴下,达到高潮,以镜头能拍到的阴部喷水动作为结束。
同时,温阮的上半身会被粗糙的绳索绑住,然后悬挂在横梁上,双腿则束缚在一起,固定在稍远一点的地面,是以整个人以躬身向前,臀部朝外的姿势呈现在他的眼前。
前期准备的时候,女孩在右侧臀部画了个图案,它将在视频里结合身体变化发挥举足轻重的艺术感。
这样的姿势对于她来说并不好受,可以说,很艰难,全身的重力支点只剩下两只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被绑住的手臂,拍的久了,男人给的力气太大,说不定她的肩部会因此脱臼。
沉时的物理那么好,不可能看不出来,她落在地上的脚趾根本借不到力气,点的重了,身子往前,绳索拽住她的力道就会变得更大。
所以他伸出左手,稳稳的托住她的小腹,将她臀部抬高的同时,减轻她的辛苦。
“好,我们开始吧。
”摄影师在他们四周摆了高低不等的五六个机位,还在他绳索上藏了收音器。
他们的沟通只能靠这么长时间以来在性事上锻炼出的默契了。
“啪——”男人重重的击打落下来,打在少女丰满圆润的臀肉上。
他真的没留情面,突然的疼痛叫她身子为之一颤,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根部,尖叫出声。
女孩的哭叫声和男人手下的击打声此起彼伏,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交相辉映。
别说是沉时了,在场的男人都觉得这场面叫人血气翻涌。
女孩疼的开始抽泣,眼泪一直滑到鼻尖才掉落到地板上,水珠激起许多细小的微尘。
两只白嫩的脚因为臀部被他托起的原因都落不到地面上,它们无意识在空气中抖动,十根脚趾时而蜷起时而张开。
还有她的臀肉,尽管沉时这般凶狠,都没能在她肉体上留下过分夸张的痕迹。
它们既没有红肿,也没有抽打落下的指痕,而是均匀的从冷白色,一点点,化作一滩桃红。
她的双臀就像水蜜桃的那两瓣。
温阮的阴部又没有毛发,将身体绘制成鲜甜可口的桃子,完全合理。
他觉得自己被眼前的景色点燃了,他的这一生都没经历过被欲望狂流冲昏的感觉。
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那些隶属于男人野蛮的,粗俗的,腌臜的念头充斥在他向来冷静的大脑里,要他狠狠的占有她。
“啊——我要,我要!”又是这种叫他无法拒绝的呻吟,温阮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沉时也疯了,弯下身子去松解她腿上的绳索,然后高高抬起少女靠近镜头那一侧的大腿。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温阮也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腿心湿漉漉的,很湿,可就是达不到能高潮的水平。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的穴肉,抬手打了上去,没错,他居然在打她的阴部,那个最脆弱的地方,如此不知轻重,肯定会伤害到她的。
工作人员四下皆惊,快步上前,制止他的举动。
叫所有人都惊讶的,是温阮的反应。
她竟然觉得这种击打可以和男人与她做爱时,两人肉体的撞击相比,她几乎是立刻就幻想到了,此刻是沉时在大力的抽插她。
“不要。
”她突然抬头,身子不住的颤了一下,脸上布满了泪痕,哀求他,“我,我要到了。
” 打了也没三四下,女孩就抖着身子攀上了巅峰,清晰的水柱从她泛红的腿间喷射了出来,潮吹根本就不是尿液,可是在镜头语言的阐述下,它们和撒尿无异。
不管旁人如何议论,我想。
他们的性爱,是永远都不能与脏和恶联系在一起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与震惊,连同快要走进拍摄区的助理,她硬是生生地在原地顿住,然后扭头去看拍摄导演的指示。
拍摄导演坐在监视器后,原本诧异的神色在反应过来后逐渐明朗,心里琢磨着,他们或许有一条过的希望,便拿起对讲机让工作人员都退开,工作继续。
这情况还达不到干扰拍摄的地步,尽管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偏离既定的项目内容。
形式其实也不算重要,重点是,只要能让女孩获得镜头里能展现出来的愉悦便够了。
他们呢,他们根本感觉不到周遭人的存在,只自顾自的做着。
温阮的脸色因为长时间垂头而变得涨红无比,几近眩晕,眼皮死死地咬合住,黑长的睫毛上挂了几小颗水珠,高潮的舒爽让她说不出来,完全失语,嘴唇张开重喘,柔软而无力依附在绳索与他的手臂之间。
沉时低头看着她的身体,神色不明,耳畔只有血流冲击时发出的鼓动,它们和心跳同频。
身体里的某些渴求得到了满足,他也被手下触摸到的,女孩腿间的黏腻潮湿所吸引,深陷其中,无法自制。
直至潮水偶有冲击在他肢体上时,直至她细弱的声响终于打破了气血屏障,进入他的耳廓时,男人的理智才能抬头,试图与他的疯狂抗衡。
其实也没多久,最多三两分钟,等女孩坠垂在空气中的那只脚停止了无谓的抖动,场外监制通过扩音喇叭将任务结束告知于众时。
他才彻底清醒过来,骨血里的狂妄被驱散,以至于沉时盯着女孩的眼珠左右轻微转动,而后一僵。
原本这场结束,就到了工作休息时间,大家也不急于催促他们转换到下一个场景,只有生活助理端了条毛巾来在一米开外站着,她也不好上前搅扰,只招呼同事记得给他们留份饭。
是少女先有了意识,她动了动被他握在手心的腿,很轻,估计维持身体平衡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
沉时有如雕像的姿态开始变化,他松开钳制住少女的右手,果断且迅速地解除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而后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毛毯,将她由上至下裹起来,抱着便往休息室里走去。
她手上因为长时间保持别扭且古怪的姿势,一下回不上力,只一头扎进他的胸膛里,试图通过大口地呼吸来竭力平复这种极度出格的性事所带来的心灵上的动荡,嘴唇还在因过分地啜泣而颤抖,连同赤裸的身体。
果然很多事情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有切实感受的。
之前训练也好,看那些动作片也好,她听着声音,看着画面,觉得它们三分真七分假,觉得也就同往常一样,从没想过真正的刺激来临时,会是这么叫人难以承受。
她从来没被别人打过屁股,所以除了惊吓之外,还有几分羞耻和扭怩在里面。
他们之间向来平等,这也是第一次在性爱上有了因为角色身份带来的,在感官上的高低之分。
设计这个姿势,无非就是想吸引大量的男性粉丝购买,他们很吃这一套。
沉时揽着她钻进了房间,连灯都没开,寻到一处矮凳便径直坐了下来,将她从怀里捞出,端放在大腿上,在板材结构的小隔间里认真地望着她泪汪汪的眼睛,解释道,“下手重了些。
”何止重了些,男人的手心都打红了。
他不明说温阮心里也清楚,刚才两个人都在兴头上,那时做下的事情,现在过分追究毫无意义。
“不重怎么能叫欺负。
”她倒也还记得刚才男人的请求,两只脚挂在她大腿上乱晃,双手无意识的互相揉搓,虽然挺狼狈的,但也悠闲。
反问,“开心么?” 他动了动嘴唇,拾起毛毯了一角,给她仔细地擦拭脸上的水痕,回答,“何止是开心。
”男人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慵懒的眼皮都有了变化,更不要说其他的,“其他地方疼么?” 臀部的脂肪厚实,疼也就是一下的事情,没有明显的打伤打坏,过半小时或者半天也就好了。
反倒是她手上的勒痕,青紫一片,显然是道具组给她绑的太狠了。
她又继续想,想到刚才跟来的助理还提到为了最后一场拍摄,吃完饭后她得涂抹大量的遮瑕膏。
工作有时候挺无情的,进度跟不上了,领导只会问,这点小问题,怎么就不能坚持一下。
“侧边有点破皮了。
”女孩的语气忽然换了,有些低沉。
这并不是小口子,刚才她紧张的根本没反应过来,现在回过神后,火辣辣的疼,有半个指甲盖的皮肤被掀了开来,往外疯狂冒血珠子。
他忙从桌上扯了张纸巾盖住,然后狠压止血。
这一举动可以说是雪上加霜,她刚稳定住的情绪又上来了,坐在他面前使劲的掉眼泪,下意识就要举起另一只手打他,挥到一半被他接住。
最后只听见昏暗中的一声,“辛苦了。
” 她要忍的事情很多,现在忽然脆弱下来,手上破个口子都能压垮她。
沉时把可以动的那只手背到她身后去,借此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后低头,细吻上她的嘴唇。
这是他们今天第二次亲吻了,不热烈,就是单纯的皮肉相贴。
温阮抿着唇哭,模样糟糕的很,仰起头的时候,鼻子就更酸了,从她的喉咙里还传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就是想哭。
感性的女孩在这段时间里,一定想了很多偏激的事情,譬如,指责自己有了心里准备,为什么一点也不坚强;就应该当个缩头乌龟彻底离开社交和工作;为什么人生这么艰难,刚度过了一个坎又来一个;怎么就没人在意一下她的感受,哪怕问一句也行啊;她真的不想事事都寻求沉时的帮助……林林总总。
可能脑子快要炸掉的时刻吧,男人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只要我还活着,便不会让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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