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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修复关系送出去的。
程醒言爽快接纳了,而且表现得爱不释手,号称是就算闹饥荒也要捎着这玩意逃难,绝不变卖。
到手后对方所有社交平台po出来的照片都出自此设备,再没宠幸过别的。
评论区:图里吃的是什么?看起来还挺好吃的程醒言:兄弟你真识货确实我对象送我的哈苏特别能出片,要是你对象也送你一台你就知道了,别的都比不上哈苏一根评论区:我问你这家店是什么? 程醒言:哈苏x2d100c评论区:? 程醒言已放下相机,凑到他身前来,面上似乎有些惊讶,先搓了搓他的发尾末端,“你没有问谁借把伞吗?头发都淋湿了。
” 褚晏清仍在担忧身上残余了什么难闻的气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过了阵子才反应慢半拍似的答:“下雨了吗?” 程醒言去拿浴巾了,只笑着回头瞥他一眼,那笑意意味着他问了愚蠢的问题。
褚晏清只能自己求证。
他走至窗边,的确有雨水企图攻破透明的玻璃面,而他方才淋着雨,竟也没有察觉。
没有开窗的屋内尤为潮闷,像熬到糊底的粥,或者尘封过期的罐头,悄无动静地酝酿着祸患。
褚晏清将近窒息了,用力压了压左胸口也没见好转。
他又想拉开玻璃窗透风,但程醒言从他身后将浴巾裹了过来,制止了他的下一步举动。
两人重新挪到沙发边缘,程醒言将他发丝间的雨水仔细擦了几道,耳后也没落下,才徐徐开口:“你剧组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褚晏清的回答连敷衍都够不着:“差不多吧。
” 既然他不想说,程醒言也就此打住,转而轻轻拽了拽他的衬衣衣袖,“衬衣换了吧,也淋得差不多了。
” 褚晏清任由程醒言摆/弄,顺从地等待对方帮他一颗颗解/开纽扣,然后将他上/身仅剩的衬衣剥下来,衬衣搁置在他身旁,蜷曲成一团不怎规整的圆弧旋涡。
程醒言又从他身后搂过来,开始挨次亲吻他脊背中间的骨骼关节,从后/颈一直落到蝴蝶骨处,声音也顺着他的脊骨一截截传导过来: “要做吗?我记得上回剩了一个没用完,你放哪了?要不去找找?” 褚晏清木愣愣地静止片刻,待理解明白对方到底在说什么,胃里好像已吞了只锋利的鱼钩,那团脏器差点要整个从喉咙里牵连出来,他称得上落荒而逃,跌撞着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照着水池吐得格外狼狈。
这是具有滞后性的呕吐,他在警局没能吐出来的污浊物,胃酸、胆汁之类的,总算统统倾倒干净了。
身/躯里被明火滚过一道似的,灼痛从咽喉烧到胃底,这疼痛还是有味觉的,是一种干/涩的苦,他用清水反复漱过,怎么也没能冲刷干净,苦味仿佛要永远停滞在他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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