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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个前提的。
”她抿着冰白的唇笑开,眼底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既然我额外给了这样的奖赏,那么别以为这是凭空的好事儿,天上掉馅饼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接住,接住了,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吞下去。
”桃花眼一转,精灵般的光芒开始跳跃“我也不知道这颗心被我丢到哪里去了,所以既然想要奖赏,就要和我比一比,看是谁先找到。
如果是你们中的某个人先找到,那么之前的话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我允诺的专一也就有可能出现;反之——如果是我先找到,呵那么,到时候不仅是这个肮脏的世界,就连你们,也要跟着一起毁灭。
如何?”她可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哩!到时候让他们干干脆脆的死,总比绝绝望望的活要好得多不是?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非常慢,却是把每一个字都钉进了男人们的心底。
其实狠简单,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比赛。
比的是心跳,比的是本事,比的是运气。
她是认真了的,他们明白。
他们也是认真的,娼也明白,只不过她并不在意便是了。
她一点儿也不想像孽和乱两人那样活个几千年不老不死,她没这个兴趣一直待着不动,偶尔才出去一下,无聊的日子一点都不适合她,她热爱刺激,热爱享乐,更热爱欲望。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能够勾起她血液里不安分的因子,她就能拿命来玩儿。
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活着的。
“所以,这是个赌注吗?”聂斐然静静地凝视着她,轻轻地问,墨黑如玉的瞳孔里映得全是她的身影,带着深情,带着无奈,却又带着卑微与期待。
“你可以这样理解。
”娼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嗯不给你们点提示也不好,至少我是知道要往哪个方向找的,但是——乱、孽,不许开外挂哦!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用了不属于人类的力量的话,那么咱们全盘赌注就都作废,一切回到最初,你们和这个世界就要一起毁灭。
懂?”乱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们还不至于下作到这个程度!” “那就好。
”娼挑挑秀丽的眉峰,桃花眼一转,看向楼下,对着那片狼藉淫靡的画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支起手肘托住自己的小脸“去找这十年来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好了,总归是在他们某个人的身上的,至于具体是谁我也不记得了,那颗心可是随意游走的。
”孽拧起飞扬入鬓的剑眉:“你这女人,十年来招惹过多少男人,谁数得清!”只要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过,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欲望!尽管心里默许了她可以寻欢作乐,但是——要他和那些男人一一见面?!他不动手杀了他们才怪! 娼耸肩,对他愤怒的表情不以为然:“啊,忘记说了,你们要是想杀了那些男人的话,我是不会阻止的啦,但是要小心哝,那颗心可是非常脆弱的,它依附过谁,就把谁当做宿主,到时候万一某个男人被杀了,那颗心可能也会消失的。
” “娼儿!”孽眯起眼,恨不得一把将她拉过来好好招呼招呼她欠揍的小屁股! “叫我做什么?”娼挑眉“不会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吧?你可以杀嘛,我又没说不让。
只不过后果我不保证罢了,而且——如果那颗心消失了,就当是赌注失败,到时候就算你们比我先找到,也、不、算。
”说完她便捂唇娇笑出声,清清脆脆的笑声顿时响彻云霄,带着无边无际的快意与开怀,即使孽被气得火冒三丈,却也仍然忍不住痴迷于她绝美的笑,只要她开心了,让她戏耍一下又有何不可?! “一言为定。
”黑眸陡然变得无比坚定,聂斐然说完这四个字,随后便转身离开,包厢门口的守卫分出一个领他下楼去了。
姜子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握起拳头:“我也可以参加吗?” “当然,只要有兴趣,谁都可以。
”娼笑吟吟地给了个大范围,参赛者无限制,有兴趣即可。
于是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也跑了出去。
阎家兄弟与邵觉没有说话,一个个走得狠镇定,唯有眼睛出卖了他们真实的想法:时间不多,要快! 随后的孽和乱也毫不示弱的离开,整个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娼和聂腾优两个人。
桃花眼笑意丝毫不减。
这可是最好的结局了哪! 一百九十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一个月后: 在百般寻找未果下,男人们终于领悟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即使他们彼此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相信,想要找到娼的心,他们就必须联手。
至于联手之后那颗心的归属问题,就只有到时候才能解决了,在一个月的无头寻找下,他们终于意识到仅凭己身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 因为娼在某个时间段都只和某个人在一起,而在那某个时间段里,就只有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才知道她在做什么。
所以,在没头没尾地找了一个月之后,男人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先结盟共同找到娼的心脏,至于那颗心的归属到时候就各凭本事了!聂斐然与娼相处的时间最久,他对娼的行踪最了解,阎氏兄弟与邵觉人脉强大,乱和孽拥有巨大的力量,可以将心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取走,至于姜子幽,因为娼对他的宠爱,也被男人们列入了盟友的行列,他们的计划十分完美,完美的教人叹为观止。
可惜的是即使结盟,对于那颗心脏的下落,他们也依然是一无所知的。
有时候明明感觉自己找对了人,可是轮到乱和孽一嗅,便知道娼的心根本就不在。
时间一日一日的推轮过去,男人们也日复一日的越加灰心丧气,如果不是知道以娼的性格压根儿不屑于说谎,他们简直就要以为这其实是娼惩罚他们的玩笑了! 时间过得愈来愈快。
男人们的心也愈来愈紊乱。
“她的心究竟藏在哪里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阎性尧烦躁的一口饮尽杯中的龙舌兰,任由热辣的味道灼烧在喉头,然后滑入食道,浑浑噩噩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狭长的凤眼也终于褪去了些许混沌之色。
孽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投去不屑地一瞥:“哼,就你,还有脸说!” “我怎么就没脸说?!”阎性尧冷笑,又端来一杯满满的龙舌兰,又是仰头一饮而尽“你不会是想要怪我当初折磨了她吧?!哈,要是我那天没听错的话,你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比我做的要过分的多了!”一想到连自己都是这两个老妖怪当初作为实验的道具之一,他就忍不住想要骂娘,若非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找到娼儿的心,他才懒得跟这群男人联手! 乱的眼神一冷:“注意你的措辞。
” “我的措辞怎么了?”阎性尧冷笑“有本事你们可以将我杀掉呀。
”只要不怕娼儿一个不开心他们毁掉棋子从而导致赌注崩盘的话。
“杀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们懒得动手罢了。
”孽扬起薄唇,眼底却无丝毫笑意“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么?杀了你,好让娼儿有理由反悔这个赌注?!即使她不会翻脸,为了以防万一我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
不过你倒是可以继续这样嚣张下去,到时候,自然有你受的。
”阎性尧嗤笑一声,不再理孽,眼神懒洋洋地瞟到舞池里。
他们现在身在一家普通的地下酒吧,七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甫一进门便受到所有人的注目,壮着胆子无视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敢于上来搭讪的女人不是没有,可惜每一个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几个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还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
原本他们是准备回“黑猫”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他们都是再也没有踏进“黑猫”一步,更是没有再见过娼。
是不想回去,亦或是不敢回去? 可是又是为什么不敢呢? 这个问题谁也不去想,也没有哪个认为这个答案有多么重要,他们似乎都觉得只要回去就表达了示弱的感觉一样,他们的女人就在那里等着,还有什么能将信念打破?!没有什么比那个美丽的女人更重要的了! 阎清墨静静地端着手里的果汁,不时啜饮一口,这一个月来,七个人几乎是将以往所有与娼有过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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