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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同出一辙,他几乎忘了平日里娇憨稚拙的女孩身上流着他的血。
她垂下眼,认真地像在拆礼物盒一样一层层剥开他的外套和马甲,解开他的黑色领带宛如抽出礼物盒上的丝带,然后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她眼睛已经红了,纯净的眼白爬满了红血丝,她好像也被对方瞳孔中的自己吓到了,她举起手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陷入黑暗前他依稀见到她转瞬即逝的眼神,疯狂偏执下是那样脆弱与彷徨。
“不……不要。
”他被蒙住的眼睛睁圆,瞳孔都在震颤,眼前的黑暗让他陷入未知的恐惧,然后对方好像是再也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伤人的话语,他的嘴被一个什么塞满,系带死死地固定在后脑勺。
她伏在他身上,身体是滚烫的,像是燃烧着的火炉,一个吻落在他的锁骨上,炽热得好似火炉里迸发的火星。
视觉的限制让他触觉被无限放大,她像一个受伤的小兽撕咬着他的身体,但是她没有野兽的利齿,只有无处发泄的嫉愤,将带着血腥味的吻刻进他的骨头。
锁扣撞击的清脆声,他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他就算蒙着眼也感觉到她的目光凝在自己的生殖部位。
他耻于向她展示自己淫秽的器官,双腿加紧,身体极力往里缩着。
许攸宁乖巧地跪坐他脚下,柔软的身躯贴到他的小腿上,下巴放在他的膝盖上,“他给你口过吗?” 许攸宁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戳在他半勃的阴茎上。
他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腿被绳索强行拉开,柔软的湿润的舌尖还是覆了上去,她用一只手握住扶着,自上而下轻轻地舔舐着,描摹着上面攀附的经络,每次都不忘拨弄一下敏感的铃口。
“不要,不要,那里好脏。
”他拼命地摇着头,呜咽着说不了话。
情欲让他身体都热了起来,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
对面闻声停了下来,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然后阴茎被整根含住,前段都戳进她的喉咙里,引发她一阵剧烈的咳嗽,又倔强地继续吞吐着。
江殊快到了濒临爆发的节点,他一把推开她,剧烈的挣扎使他从椅子上翻倒下来,膝盖磕在冷硬的瓷砖上,疼得他脸色发白。
“为什么不听话?”这好像激怒了她,语气平静而阴沉。
她用力地将绳索一拉,他的腿受力的牵引不得不张开。
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掰开,一个硬物抵到了他的穴口。
他向前爬行着想逃离,脖子上的铁链却被拉扯住,他不得不昂起头撅起屁股承受。
一声闷哼,他被贯穿进入,她用野兽交媾的姿势肏进他的身体里,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一白,穴道紧紧地绞在一起,白色精液一下子射到了黑色地砖上。
太痛了,他没想到自己被她在这种情景下进入,下身宛如被利刃剖开,五脏六腑都被撞散。
“身体绷太紧做起来会很疼的。
”她抓起他圆润的屁股,将他的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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