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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碗里深褐色的汤药,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到了这一步,我生出一股本能的不安。
“喝完这个我可以走吗?我有要紧的事,过几天再来府上拜访。
” 他点头。
“多谢公子。
”我接过碗,闭上眼睛,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药下肚,一股暖意散开。
颜凌坐到我身边,幽幽开口:“你说什么都能为我做,能嫁给我吗?”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眩晕感和四肢百骸的无力。
那药有问题。
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找了你整整三千八百七十一天,孟惠织。
”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头脑昏沉,身体软软地倒在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颜凌覆上来,手指划过我的衣襟。
3 “我很想你……”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梦呓。
“做我的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 我惊恐地挣扎,想拒绝,想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俯下身,看着他冰冷的唇印上我的脸。
绝望和恶心瞬间将我吞噬。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梳洗后换上的衣服很宽松,两下就被他扒下来,虽然身在暖阁,凉意还是浸透了我赤裸的身体。
他褪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腰身,握住我的脚腕,屈起我的右腿。
“不…不……”我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见。
我的下半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坚硬的东西在我身体里冲撞,刚开始他还有所克制,后面越来越狂暴。
痛……哪里都痛,肚子被捅穿了,嘴唇被咬烂了,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破布偶,任他发泄摆布。
图怀德,你在哪,救救我…… 我陷入一片黑暗。
“孟惠织!” 在我意识彻底沉沦之际,一声仿佛从地狱传来的、饱含惊怒和杀意的暴喝猛然炸响在耳边! 我拼尽力气撑开眼帘,透过模糊的泪眼,我看到了图怀德的身影。
他站在门口,金发狂舞,那双原本淡漠的金色眸子此刻赤红一片,里面翻涌着似乎能毁灭一切的怒火和戾气。
“图……图怀德……”我朝他伸手,发出微弱的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救……救我……” 图怀德的目光如剑般扫过凌乱的床铺,最终落在我布满泪痕的脸上。
他看到我被撕破的衣物,还有暴露在空气中布满痕迹的肌肤,闭了一下眼睛,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再睁开时,那赤红的眼底,是尸山血海般的暴戾。
“怎、么、回、事。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下一刻,我眼前一花,身体便被猛地拽了起来。
不是温柔的搀扶,而是近乎粗暴的拖拽。
我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我的身体仍然因为药力而绵软无力,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由他裹挟。
他平日的梳离、冷淡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癫狂。
我不敢看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几乎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此刻的图怀德,比斯文败类颜凌,更让我害怕。
风声在耳边停歇,我被他带到了荒郊野外,一条冰冷的河流边——似乎离我之前洗衣服的地方不远。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图怀德便粗暴地将我甩了出去。
“噗通!”一声,我整个人被狠狠地扔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呜!”寒意瞬间包裹我,冻得我四肢发麻,残存的药力让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水中沉浮,呛了好几口河水。
他紧跟着跳下来,按住我的脑袋,提起来、按下去,提起来、按下去。
“洗干净。
”他的声音比河水更刺骨。
我的牙齿不停地打颤,见到他的那刻喜悦荡然无存。
他不是应该救我,安慰我吗,为什么要把我扔进这冰冷的河里……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他的胳膊。
泪水和河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图怀德……冷……我冷……” 他不再动作,和我一起泡在水里,金色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身上的痕迹。
直到我几乎冻僵,意识再次涣散时,他才伸手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横抱着我朝着不远处的山林走去。
我湿漉漉地贴在身他上,寒风一吹,皮肤发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结束了吗?他终于清醒了。
直到他压在我身上的前一刻我都这么想。
他把我拖进一个黑暗、潮湿,弥漫着潮腐味的山洞,随手将我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我惊恐万分的目光中,捉住我的足踝。
“不……!图怀德!你要做什么?!”我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惊恐地尖叫,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
他的身体跟石头一样,我撼动不了分毫,而他轻易地按住我的手脚。
沉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我看到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原本暖融融的金眸里瞳孔拉长,变成爬行动物的竖瞳。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绝望的哀求。
他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向我露出他腹下狰狞而又奇异的器官。
那是完全不同于颜凌、属于蛇的性器,前段膨大,底部带着倒逆的细鳞……最可怕的是,有两个! “图怀德!怀德,你醒醒,不要这样,求你了……” “呜…不……啊啊——”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温柔,身体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比起被侵犯,更让我感到更崩溃的是施暴者是图怀德。
他把我当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默默承受他在我身上发泄狂暴地欲望,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
山洞里一片死寂。
我瘫在石地上,两条腿不停抽搐,小股微凉的液体一波一波地从身下流出。
哈哈哈哈哈,我真可笑,我真傻,竟把豺狼当真心。
悔恨和厌恶一波又一波冲洗我胸腔,我想尖叫,我想怒吼……可我什么也做不出来,没人听我的意愿,没人听我的愤怒。
我只好用最凶狠的眼神瞪住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半跪在我身边,脱下外衣盖到我身上。
“蛇性本淫。
”他吐字僵硬,“我看到你被那凡人……,受了刺激,控制不住。
” 蛇性本淫、控制不住,这就是理由? 荒谬。
我的心沉入冰窖。
“……原谅我”他沉默片刻,生硬地补充了一句。
原谅?我怎么原谅?!先是被一个伪善的人下药侵犯,然后又被我自以为的好朋友以更粗暴的方式强占。
我的世界,在这一天之内,彻底崩塌了。
我没有回答,蜷缩成团,无声地流泪,我的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凉风从中穿过,什么都感觉不到。
图怀德宛如一尊雕像,既没有安慰,也没有离开。
天快破晓,我恢复了一丝力气,支撑起酸痛不堪的身体,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他。
“图怀德,”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不是要报恩吗?” 金色眸子看向我,里面情绪难辨。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我不须要你做朋友了,你可以离开,只要帮我做两件事。
” “第一,去掉我的胎记。
” 他眼神微动,似乎有些意外我会提要求。
我继续道:“第二,给我一笔钱。
足够我离开孟家,离开京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的钱。
” “只要你做到这两点,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报完了。
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互不相干,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 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摆脱孟家,摆脱这张丑陋的脸,也摆脱这个带给我短暂希望,又将我推入更深地狱的妖怪。
4 “孟惠织,你是不是忘了?”他撵起我的一缕头发,“当初我给你机会提要求,你要我做你的朋友,而我的报恩,只有一次机会。
” 我的心沉入谷底:“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当初选择做我的朋友,我就会做你一辈子的朋友,直到你死。
” “至于你说的这两点,”他轻笑一声,“我可以治好你的脸,也可以给你很多钱,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无耻!” “让我做你的朋友,是你自己选的。
”他顿了顿,语气暧昧而残忍,“我们说好,做一辈子好朋友,你以后要习惯。
”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说什么?要习惯什么? “不……我不要!”我拼命摇头,想要爬走,却被他一把抓住头发。
“由不得你。
”他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和我绑在一起了。
” 说完,他不顾我的挣扎,再次将我压倒在地。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图怀德没有再变回小蛇,他时刻以人形待在我身边,但不再是那个沉默且带点冷淡的“朋友”。
他把我带回孟府,也会继续给我带来食物,甚至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逼我吃下。
但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欲望,我哪怕呼吸都能勾起他的情欲。
在柴房角落,在老槐树下,在无人的河边,他疯狂地与我交媾。
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偶尔展露出妖身,冰凉的蛇尾一圈一圈缠住我,把我固定在他的性器上,当玩具上下撸动。
蛇鳞在我身上留下扇形印记,过上几个时辰才会彻底消散。
它们无时无刻不提醒我,我被非人之物侵犯,被一条金色的、恐怖的蛇侵犯…… 我反抗过,哭喊过,甚至试图用尖锐的木柴自残,想让他厌恶我,放过我。
但他总能轻易地制止我,然后用更激烈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手段来对待我。
比如把我绑在树上,往我的身体里塞不断振动的铃铛,或是用蛇尾玩弄我,折腾得我涕泗横流,跪地求饶。
我成了他的禁脔,一个被他牢笼里的玩物。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我彻底崩溃或者死去的那一天。
转机来得很快,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雪时节,图怀德变出蛇尾,圈住我晒并不存在的太阳(他似乎只是喜欢那个姿势)。
院外传来一阵喧哗,管事的张嬷嬷竟然亲自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极为古怪、混合着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
“孟……孟惠织,三小姐。
”她语气结巴,“快、快跟我去前厅!颜家来人了!” 她看不见图怀德,只能看见我靠在大树下面,身体里还插着蛇的性器。
颜家?我立刻想起那个败类的颜凌。
图怀德身体僵硬了一瞬,他好像很忌惮这个名字。
我挣扎了一下,果然从他的怀里出来,大股蛇精没了堵塞,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我忐忑地跟着张嬷嬷来到了前厅,平日里对我视若无睹的父亲和两个兄长赫然在座,脸上皆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困惑。
堂中,次坐,颜凌居于其位,身后有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两个担礼的小厮、两个捧金丝匣的童子。
他竟然亲自来了。
“颜公真的没有找错人?”坐在主位的父亲问,“小女她因容貌有损,极少出门,天资愚钝,恐怕配不上颜相。
” “王爷言重了。
”颜凌笑得端庄矜贵,他面向我,语气真挚:“我和织……孟小姐在很多年前有一段缘分,非卿不娶,至于容貌,不过是皮相而已,我看中的是她的品性。
” 对我一见倾心?非卿不娶?看中我的品性? 我忍不住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父亲和兄长们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颜家的家世摆在那里,这门亲事对孟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于我的意愿,从来就没有人在乎过。
我的命运,再一次被轻描淡写地决定了。
图怀德现在在哪里?他听到了这一切了吗?他会阻止吗?还是会像看戏一样,冷眼旁观? 我心乱如麻。
在一片祥和融洽的气氛中,这桩荒谬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婚礼办得极快。
我被一顶花轿抬进颜府,成为颜凌名正言顺的妻子。
场面不算铺张,但也体面,足以堵住外界那些悠悠之口。
嫁入颜府后的日子,和我预想的既相似,又有些不同。
颜凌对我出乎意料的好,他和我同吃同住,送给我流水般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吃穿用度极尽奢华。
他待我温文尔雅,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甚至会亲自为我布菜,闲暇时还会抚琴给我听。
完全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完美丈夫形象。
最关键的是图怀德真的忌惮颜凌,他似乎无法靠近颜凌,只要有颜凌在,我就可以暂时摆脱他。
但颜凌越是这样“好”,我心里就越是发毛。
我从不信天上有白掉的馅饼,他在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所求的,可能是我无法承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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