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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手就伸到耳后鬓了鬓头发。
周之南同梁谨筝说话,却也把阮萝举动看在眼里,这是有些不耐烦之意。
然则,阮萝也心知,如今她身在上海,处高阶地位,要做足礼节,还要给周之南面子。
梁谨筝低声絮絮地讲,阮萝起身,“我去看看厨房饭菜做的怎样了。
” 周之南盯着她,起身扯了搭在沙发旁边常备着的披肩,“壁炉烧的太烫,厨房定会冷着。
” 让他给自己扣好胸针,阮萝作林晚秋那般贤惠样子,“你同梁小姐聊一聊,毕竟许久未见,别冷落了人家。
饭菜好了我再叫你们。
” 周之南缓慢的说出了个“嗯”,任阮萝头也不回的进了厨房。
他在后面又唤了个小丫头,让人上楼拿阮萝的拖鞋给她换上。
她踩了一天的高跟,定累坏了脚。
一通举动完毕,回到沙发前,却是坐在了阮萝刚坐的位置上。
又贴心把她那本书放的远些,担心盖碗里的茶溅到书上。
梁谨筝照样全收在眼里,只装作毫不知情。
见阮萝走远,还是忍不住踌躇开口,“那周萝,是你新交的女友?” 男人点头,“定下了。
” 她仍想撕扯一句,“她虽盘着头发,我可看起来觉得还是很小。
” “同我们比,自是小的。
但她早不是个孩子了。
” 他拿起那本《西方经济学》握在手中,继续说道,“现下都能看这本书了,哪里还小。
甚至比我们当年厉害的多。
” 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家小姑娘的炫耀,旧情人相对,梁谨筝为这亲昵语气心头触动。
“之南,我……” 他开口打断,“谨筝,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你我之间到如今,早已无需弯弯绕绕。
你待萝儿也不必,我和她已然一体,谁帮你都是一样。
” 商人心思敏锐,他直觉梁谨筝定然找他有事。
毕竟两人当初断的干净,也已经多年未有联系。
梁谨筝愣住,手指攥的发白,明明阮萝让壁炉烧的那么旺,她还是觉得心头冷冷。
她提前做了准备,知道周之南同林晚秋已经合离近半年,更知他有了个新女友。
却不成想,这女友就在她家里。
且听着阮萝话里意思,周宅房契都在她手里。
当然,这一切中,最击垮人的是周之南态度。
她也算是略微了解他的,知他认定,便不会再改。
一如当年在伦敦时,二人分手。
往事仿佛历历在目。
阮萝早早开了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饭菜差不多上齐,酒也就醒好了。
拖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个声音,她没走太近,唤了句:“可以用饭了。
” 周之南立即应声:“好。
” (我们来争取一波明晚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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