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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岑星,开口道:“老师,还是看一下吧。
” 他刚说完,岑星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可以相信你吗?”虞惟笙低头小声问。
岑星迟疑了几秒,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伴随着他的动作,大颗大颗的眼泪沿着面颊滚落下来,把他的皮肤染得湿漉漉的。
虞惟笙终于没忍住,伸手替他擦了擦。
那张湿乎乎的小脸摸起来温热又柔软。
“可能有些误会,”虞惟笙收回了手,转身看向那位中年男子,“我们岑星很乖的,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 试卷一对比,任谁也看不出岑星有抄袭。
霍行之的试卷十分赏心悦目,字迹清晰,解答过程毫无涂改,端正整齐,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必定是高分。
但若只是比卷面清洁,岑星还要更胜一筹。
他的卷子清洁过头了,至少一半大题都只端端正正写了一个“解”字外加一个冒号。
填空有将近三分之一保持着空白,只有选择题写满了。
只可惜,正确率也一塌糊涂,极有可能是在瞎蒙。
霍行之比其他所有人都更震惊:“你怎么都空着?为什么不写啊?你睡着了吗?” 岑星低下头,继续哭。
“这应该……没有抄吧……”虞惟笙拿着试卷,哭笑不得,“星星你真的睡着了吗?” 按理说,也不该差成这样的。
“但是视频里清清楚楚,你们肯定传纸条了,”中年男子还是不松口,“是不是老师一直在看所以没机会抄?” “我们顶多是违反考场纪律,和作弊是两回事啊,”霍行之狡辩,“我作完题目无聊,写字条跟他聊聊天,不行吗?” “当然不行,这是在考试!”中年男子被他的胡搅蛮缠惹得有点来火,“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丢给他的不是答案?” “你也没证据证明那就是答案啊……”霍行之说。
这么一绕,就进了死胡同。
虞惟笙心里觉得古怪,又低头看了眼岑星。
岑星的眼泪掉不完,时不时抬手擦一下,袖口颜色都深了一截,依旧止不住。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
虞惟笙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岑星的肩膀作为安抚。
“我知道了,”他用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岑星,“他丢给你的是不是你昨天夹在笔袋里的那张纸?” 话音落下,众人都看向了他。
原本还垂着脑袋的岑星也抬起头来,连眨了几下眼睛。
“写着加油努力你可以的那张。
”虞惟笙说着,看了霍行之一眼。
岑星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僵硬着没反应。
“哦,对啊,”霍行之立刻意会,大声喊,“就是那个!我看他一直很紧张没自信怕考不好,想安慰他一下嘛!” “我就说嘛,”虞惟笙又刻意地拿起了霍行之的试卷,“字迹也差不多。
” 姚老师终于开口:“那张纸条呢?” “在家呢,岑星夹在书桌的玻璃板下面了,”虞惟笙说,“如果老师不信的话,我刚才是开车来的,我们家很近,去看一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这个不可能提前准备,字迹一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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